随着两个人‘交’流的深入,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火焰。
想要怜惜娇‘花’,可是,他的动作却控制不住的狂野起来。
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撞得她浑身每一根神经,每一寸肌肤,都为之颤簌。
她有一种坐过山车的感觉……
“晴儿,晴儿……”
他抬起她芊细的腰肢,一双大掌紧紧握住。
他要把他对她的渴望,对她的爱,以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输送给她。
大‘床’,开始陷入地动山摇。
层层叠叠的帐幔,如‘花’瓣般轻舞着。
帐幔里,两条身影在反反复复的纠缠着,抵死缠绵。
此起彼伏的呼吸,为在一室凭添了无数的暧昧。
‘春’宵暖帐,有情人终成眷属。
直到许久,许久之后……
一切才渐渐归于平静。
骆风棠侧卧在‘床’上,看着躺在怀里,香汗淋漓的杨若晴。
他勾起了‘唇’角,眼角眉梢尽是爱怜。
“晴儿,累坏了吧?”他轻声问。
一只大手,将她脸颊上的一缕被汗水打湿的秀发拢到耳后。
杨若晴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隙,看着面前的某男,苦笑。
“岂止是累,我骨头都要散架了……”
她道。
这小子,太孟‘浪’了,真受不了。
他低笑了声,埋下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走,我们去浴房洗下再睡。”他道。
“嗯,不要……”
她道,“我好累,没力气了……”
“无妨,我抱你去。”
他道,在她还没来得及拒绝的当口,‘抽’过边上一块轻薄的被单将她裹住,打横抱起进了浴房。
当身体浸润在温热的水‘波’中,酸软的骨头和肌‘肉’自由的呼吸和舒展着。
她终于发出了一声舒服的谓叹。
趴在大浴桶的一侧,水‘波’刚好淹没到她的后背和前‘胸’。
水里面,撒满了‘花’瓣儿。
她趴在那儿,心道这‘洞’房,还真不是一般的累啊。
尼玛的太耗体力了。
怪不得以前听人说,啪啪能减‘肥’,看来还真是有科学依据的。
水‘花’突然哗啦啦从浴桶里溢了出去。
她惊了下,扭头一看,刚好看到一双修长的男人的‘腿’跨进浴桶。
从她坐着的角度,好巧不巧还看到了那依旧昂扬着的‘凶器’。
她本能的浑身一紧,赶紧往浴桶边缘躲了几分。
“你咋也进来了?你要干嘛?”
她问,声音里带着的紧张,让骆风棠怔了下,随即又觉得她的反应好可爱。
“我来给媳‘妇’你搓背啊,顺便也洗洗。”他道。
搓背?
她狐疑。
这小子在某些方面很坏,她刚才已经领略到了。
谁知道等会他搓着搓着,又会搓到哪里去呢?
“那啥,不用搓了,我随便洗下就行了。”她赶紧道。
伸手去抓搭在边上的一块帕子,打算起来。
手指抓了个空,帕子,已到了身后某人的手中。
“媳‘妇’累了,还是为夫来帮你擦吧。”
他道,帕子沾着温润的水,轻轻拂落在她的背上。
“舒服吗?”
他问。
“嗯,舒服。”她道。
擦着擦着,他的身体不知不觉的靠近了过来。
直到,直到她感觉到自己身后被某物顶住的时候,才猛地回过神来。
下意识想要起身,他已从后面抱住了她。
“晴儿……”
他贴着她的脸颊,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我又想了……”
他的话语传进她的耳中,她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这才多久啊,咋又想了呢?
书上不是说男人的不应期有至少半个多时辰吗?
骗人,都是骗人的。
在她怔愣的瞬间,水底下,他的大手绕过她的腰,滑到了她的大‘腿’上。
朝着隐‘私’的地方‘摸’索过去……
她赶紧夹紧双‘腿’,转过身来。
“今个不能再‘弄’了,我扛不住。”她如实道,眼神里带着几分央求。
他的动作顿住,低头看着她的小脸。
“真的……累了?”他问。
“嗯。”她认真的点头。
他收回了手指,改成把她抱在怀里的姿势。
“好,那就明日再‘弄’。”他道。
杨若晴:“……”
……
沐浴完毕,换了一身衣裳,整个人都清爽了几分。
她依旧是被他抱回寝房的。
“晴儿,你现在软塌上躺会,我去把‘床’铺整理下。”
骆风棠道。
杨若晴点点头,脑袋刚挨着软塌,眼皮就发沉。
‘迷’‘迷’糊糊中,她看到某男在‘床’边将‘床’上那块白‘色’的落红帕子收了起来。
然后在那铺着被子……
秋夜,屋外凉风习习。
婚房内,大红的喜字在烛火的映衬下分外妖娆。
骆风棠满心‘激’动,躺在‘床’上还在睡意全无。
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怀里睡得深沉的小‘女’人。
看着她俏丽的眉眼,落下的睫‘毛’。
此时的她,在他的臂弯中如此沉稳的睡着,如同孩子般纯洁。
他看到她脖颈下方,那一朵朵他留下的‘吻’痕。
心里又是满足,又是怜惜。
这时候,夜风将院外的箫声传进了屋里。
低沉婉转。
像是一个失眠的人,在倾诉着满腹的惆怅。
骆风棠侧耳细听。
箫声传来的方向,是沐子川所下榻的客房那边。
而沐子川喜欢吹箫,骆风棠是知道的。
听着箫声,再看看怀里熟睡的小‘女’人。
骆风棠伸出手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这丫头,是我的,谁都甭想抢去!
……
太累了,以至于杨若晴睡得忘记了时辰。
等到她隔天醒来,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
身旁,骆风棠睡过的地方空空如也,寝房里就她一个人。
“糟了糟了,今个早上还打算给大伯大妈和婆婆他们做早饭呢,睡过了头了哎!”
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正要下‘床’,抬‘腿’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
尼玛的,这是‘弄’残了嘛!
咬着牙,摇摇晃晃站起了身,朝着浴房走去。
每走一步,都跟走在刀尖上似的。
哎,给骆风棠做媳‘妇’,是个苦差事啊!
从浴房出来,她小脸耷拉了下来。
拉开衣柜,在那踮着脚翻找衣裳。
骆风棠这时候回来了。
“晴儿,你醒了?”他微笑着问。
杨若晴朝他那边瞅了一眼。
今日的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居家长袍,新婚前三日,依旧还是喜庆的打扮。
高大修长的身躯,那衣服穿在他身上,真好看。
再看他的五官眉眼,神采奕奕,容光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