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汪雨怒道,今天是他有史以来受到的最大的侮辱,不仅被人鄙视还被人像狗一样的赶,连一声怨言都不能发,曾几何时他有过这种等遇,以前谁不是把他捧在手心里呵护,怕他忽然不小心少了根汗毛。现在看到产武来一个没权没势的凡人也如此喝斥辱骂,怎能不怒,怎能不恨。
“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他是我兄弟,他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你骂他就等于骂我,我想你如果识趣的放太闭上你狗嘴,不然我要他永远不能说话。”叶无天阴沉着脸,冷冰冰地看着汪雨,就像在看一个死人般,他敢保证汪雨只要再出言不逊,那下一刻就是他躺在地板上的时候。
汪雨被叶无在盯得一阵毛骨悚然,卡在喉中的狠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全部化成一声冷哼,“我们下个星期再决一胜负,到时不要怪我心狠手辣,现在不和你们计较,我们走。”
汪雨显然是四个人的头,他一发话三个人也毫不犹豫地走下了三楼,朝银华餐厅外走去。
“叶先生,这是从林子豪那收缴的紫卡,请您验收!”李经理等四人走后,把紫卡递了上去。
叶无天点了点头接过紫卡,吩咐道:“把人遗散,让那些贵宾继续用餐,给我再拿一瓶玻尔多,你们也各忙各的事去吧,不要打扰我们用餐。”
“是!”李经理答应一声,就开始去做他的调解工作了。没一会一瓶上等的玻尔多又送了上来,所有的贵宾都回到了原位,银华餐厅的气氛又变得祥和起来,仿佛刚才的那一场闹剧从来没发生过似的。
叶无天熟练的打开红酒,站起身给汪雪倒了一杯,看着江慧慧拿在空中的空杯子硬是跳过她给了黄文暄倒了一杯。
“喂,叶无天你是不是看本姑娘不满啊!为什么就只给雪姐姐和暄姐姐倒酒就不给我倒酒呢?你这是典型的歧视。”江慧慧端着酒杯极度不满道。
“抱歉,江小姐稍等。”叶无天放下手中的波尔多红酒,拿起江慧慧旁边的橙汁,“小朋友是要喝橙汁的,酒这玩意是不适合你生长发育的,所以不要挑食好好喝橙汁,里面含有非常高的维生素C对你很有帮
助的。”
江慧慧极度郁闷地把双手撑在颊上,她想喝酒,想偿偿书上、电视所说的一醉方休的潇洒和一醉解千愁的快意恩仇,可是汪雪却从来不给她碰酒,唯一的理由是她还小,这个理由让她郁闷了很久,可是却不能不听汪雪的话。
“娘娘腔,你那茅台让我偿偿。”
“这……”段久看了看江慧慧实在不忍心拒绝,可是看到汪雪却又不敢把酒递出去,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雪姐姐,你就让我喝一点点,就一小口就好,我还从来没喝过茅台呢?”江慧慧摇着汪雪的手臂哀求起来。
汪雪叹了口气,“就一口!喝多了可不饶你。”
“耶!”江慧慧一声欢呼,迅速从段久手中夺过酒杯,对着酒深吸一口,赞赏道:“好香啊!”
她轻轻抿了一口,一脸陶醉之色,满嘴的清香之气,酒气让她的双颊飞上了两朵红霞,更增**之色,段久不由看得痴了。
江慧慧还想再喝一口,却被汪雪一把夺过了酒杯,“说过只许喝一口,你还想破戒不成。”
“啊!”江慧慧一脸失望地看着汪雪把酒杯递还给段久,早知道刚才就喝一大口就好了,现在真是后悔莫及。
段久接过汪雪递过来和酒杯,整个人就激动起来,因为这个酒杯上可是留有江慧慧的唇香啊,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把自己的唇对着那个小唇印印上去,可是他又觉得这是对江慧慧的一种猥亵,一时间竟然端着酒杯不动起来。
“娘娘腔你怎么了?”叶无天和汪雪等人碰杯的时候,发现段久竟然没动,不由碰了碰他的手臂。
“没没没什么?”段久尴尬地羞红了脸,仿佛被人看穿了心事的姑娘般。
“娘娘腔,你不喝就给我喝!”产武来也是个中人,当然明白段久的想法,于是起了戏弄之心。
“你想得美呢?”段久始终没有碰那杯边的唇印,因为他觉得那要玷污了那份纯情的初恋,当然他也忘记了和别人碰杯。
“叶无天,你以前究竟是干什么的,你身份怎么会这么神秘?”江慧慧一直盯着段久和产武来手边的茅台酒,说真的她真的已经
喜欢上了茅台的香味,可是现在却不能喝,只能望酒止渴了。
“杀手!”叶无天简短地答道。
“杀手!”江慧慧有些不满叶无天的敷衍,“就你那身段去做杀手保不准被手杀了。”
“呵呵!信不信由你。”叶无天也不解释,只是给在座的人留下了一个疑问和想像空间。
“叶无天你两前的那个晚上你离开学校到底去哪里了。”黄文暄一直很好奇叶无天失踪后的去向,趁着叶无在今天兴致还不错,她就顺水推舟地问了出来。
汪雪也很想知道这个男孩身上的奇迹究竟是怎么积攒来的,所以她也带着渴望的目光盯着叶无天,只有江慧慧一直盯着段久和产武来手中的酒杯,眼中全是饥渴之色,如果不是汪雪在场她早就扑上去把两人的酒给抢过来了。
段久和产武来则是被江慧慧盯得不好意思,一个大姑娘这样盯着两个大男人形象是极度不好的,不过有这么一个可爱如瓷娃娃般的女孩盯着也是一件享受的事,所以他们都没有注意听叶无在三人的对话,餐桌上顿时分成了两股静动分明的气氛,互不干扰却有丝丝相关,诡异异常。
“那个晚上啊!”叶无天靠在靠椅上,脸上的神色又变得忧伤起来,“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去杀人了,杀了很多很多的人,呵呵,满世界的手和头,很壮观也很悲伤。”
叶无天一口饮尽杯中的残酒,重重吁了口气,继续道:“那夜之后,我埋葬了我的爱情,却要一个人痛苦的活着,你们知道吗?我很痛苦,可是我不能死,我以她的灵魂发誓我要好好活着,所以我好好的活着。但她却不知道我有多痛苦。“叶无天看来已有些微醉了,说话也有些癫狂起来,一手抓起段久身边的茅台猛灌了起来,倾刻半瓶茅台已见底,他这一举动把段久三人地静状给打破了,三人都吓了一跳。有些无法理解地看了看叶无天,因为叶无天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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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