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洛阳战,何策可平城(1 / 1)

大唐逐鹿风云 玉爪俊 1479 字 7个月前

第二百八十八章洛阳战,何策可平城窦建德这个夏王的主意已定,河北军这个庞大的战争机器便开始了自己的运转,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兵马、粮草、器械等等一切作战需要的东西全部都准备齐全了,这一切得归功于窦建德的首席军师宋正本。

他在军事上的才略虽然稍逊一些,但是民事、政务之上却是一把子好手。

窦建德麾下偌大的地盘,政务几乎都是他一个人在打理,将一切都处理的井井有条,稳定了河北的稳定,为窦建德收拢民心打下了十分良好的基础,也正因为此,窦建德才能屡屡亲自领兵作战,不必考虑后路的问题。

今天是窦建德出发的日子,而河北军的前锋,刘黑闼率领的三万大军,早已经轻车简从的先行了。

曾进的兵马在潼关之下战斗的尽管非常惨烈,但是人多势众的优势已经明显表现了出来,李道宗虽然是一代名将,但是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兵力不足的缺点他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办法好像,只能竭力支撑着。

为了保持速度,窦建德此番行军,除了必要的攻城器械之外,其他的东西携带的极少。

全军分成四个梯队,前、左、中、右,一路之上,在保持高速的同时,也十分的小心,警戒的极严。

刘黑闼乃是窦建德麾下第一猛将,不过,他的头上虽被冠了一个猛字,却非是一般的莽夫可比,精熟兵法,粗中有细,为人谨慎的很。

尽管他早一步抵达了洛阳城下,但却并没有急着攻城,而是令麾下千余名善射之士将事先准备好的劝降信射入了城中。

信中的内容无非是曾进被阻潼关,难以发兵来援,而自己一方如何兵雄势大。

难以抵挡,不如早降,可免受兵灾之类的话。

刘黑闼虽然不指望这些信件能够让曾进的那些手下反戈相向,开城投降,但是正所谓哪里都少不了贪生畏死者,只要能给江南军带去一些麻烦,就算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

尤其是曾进得到洛阳城的时间并不算但是那潜藏起来的愚忠之辈也是免不了的。

这种时候,正是他们大力发威的时候。

刘黑闼此一招虽然粗陋、简单,却颇为实用,尤其是那些普通百姓,忽然得知了洛阳被大军围城。

立时变得人心惶惶,各种小规模的暴乱也多了起来,着实造成了不少麻烦。

独孤雄添为守城将军。

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但是他却并不是洛阳的最高长官,他的一切调兵行动,都需要经过虚行之和王儒信这两个军师地允准,方才能施行。

“两位军师,那些小的动乱虽然不起眼,但是如果不能及时的压制下去,却有酿成巨祸之危啊!”独孤雄出身世家。

虽然对那些平民的死伤并不怎么在乎,但是却不希望自己此番立功不成,反弄下灾祸。

到时候,就不免为独孤阀其他同辈子弟所耻笑,也不利于他将来竞争家主之位。

虚行之与王儒信对视了一眼。

都笑了起来。

虚行之看独孤雄是真的有些焦急,也就给他透了个底。

“独孤将军莫要着急,那些跳梁小丑不过是趁着你这支精兵要把守城墙,不敢或离地机会,搞些小动作罢了,自有那些新兵们处置。

再说了,若是我们压制的太过厉害了,某些大人物恐怕就不会冒头儿了。

唯有继续让他们保持这种态势,那些隐藏起来的王世充余孽才会跳出来。

况且,这样也同时锻炼了新兵的胆量,一举两得啊!”王儒信也道,“独孤将军毋庸担忧,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此时,独孤雄再看不出两人是胸有成竹,也就显得太过没用了。

他之所以如此紧张城中局势,也是为城外地河北军的兵威所摄,生怕有了什么闪失。

现在心中有了谱儿,心中立时镇定了下来,告了声罪,就回去守自己的城去了。

当窦建德感到之时,收到城中密探地回报,立时重赏了刘黑闼。

并召集了军中副将以上的将官,在他的大帐之中议事。

窦建德一身明亮的连身铠甲,更加衬托的他身材魁梧,英伟不凡,他端坐在主位之上,望着自己两侧站着的一众将官,目光顾盼自雄,颇有几分意气风发。

而这些日子一来屡立奇功,颇受窦建德赏识的军师凌策,则当之无愧的站在了左侧地第一个位置,面容整肃,傲然而立。

至于右侧的首位,自然是刘黑闼这个大将的。

“自本王决意出兵的那一刻,我们与曾进之间的战斗就已经不可避免了,大家议一议,看看要如何打这场仗?本王先声明一点儿,洛阳自古为帝王之乡,虽历经战乱,但繁华依旧,此次攻城,本王不希望洛阳城受到太大地破坏!”此言一出,即便是一旁的凌策也觉得夏王有些强人所难了!不过这些话,他只敢在心中腹诽一下,是绝对不敢说出来地,夏王对洛阳的感情,与之前的李密差不多,那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喜好。

这时,有一名姓王的副将站了出来,恭声答道,“若是想要实现大王的想法,末将以为,唯有围点打援一途可走了!此番出征,军师为我们准备的粮草颇为富足,只要我们长时间围困洛阳城,引得曾进那小毛孩子从潼关撤兵,而后以逸待劳,消灭了他那支军队,那洛阳也就成了孤城一座,便可以轻取而下!”这位姓王的将领的话,引得很多将领频频点头。

这在窦建德军中可谓是共性,由于他们都是北地健儿,都有些看不起曾进所率领的江南军,再加上曾进用兵,更多的用计,实打实的硬仗很少打,更让他们对南方的军队看不上眼。

凌策虽然人有些贪名好利,但是真才实学还是有的,深知曾进率领的兵马绝非是这些人眼中的羸弱之师,不堪一击。

唯恐说多了,让窦建德的心动摇,连忙出列,道,“大王,微臣以为,王将军所谓的围点打援之计绝对不可取!”他一开口,立刻让刚才发言赞扬的七八个将军怒目而视,看他们那份怒发贲张的样子,若不是窦建德还在上面坐着,都有可能对其饱以老拳了。

不过这几天来,凌策一直跟随在窦建德的身边,连窦建德的威严都习惯了,又哪里会将这些人的怒火放在眼里。

窦建德现在对凌策的意见是很看重的,所以挥了挥手,压制了那些将军有可能的反弹,温和的对凌策问道,“凌先生何出此言呢?莫非是怀疑本王的大军会不敌曾进的兵马?”“大王,微臣绝无此意!”尽管窦建德脸上一片和颜悦色,但是深知窦建德性格的凌策却不敢等闲视之,当先定下了说话的基调。

“诸位将军骁勇善战,皆是一时之选,大王麾下军队也尽是北地健儿,比之那些南人,自然是要强上不少的。

微臣担心的不是这个,微臣是担心,一旦我们的战事迁延时间太久,恐怕会给山东王薄那只老狐狸造成一种我军实力不过如此,难于曾进争锋的误会,到那时,若是他为了讨好曾进,再次发兵,袭击我军腹心,就有些不妙了!所以,我军只有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洛阳,方才能让王薄对我们更有信心,更早的加入瓜分曾进在北地的地盘儿的进城之中,也只有如此,才能更快的瓦解曾进那庞大的势力,起码也要消除曾进对北方的影响力。”

凌策之言一出,营帐之中所有人都思索了起来,毕竟,在座之人都是一路打杀出来的,能混到将军这种程度,再笨也差不到哪里去。

窦建德脸色也冷了下来,点了点头,道,“凌先生的话大有道理,此事我们不得不防!”他看了一眼在那里沉思,不发一言的刘黑闼,感到奇怪,就问道,“刘将军,不知你可有什么妙策吗?”“谈不上什么妙策,末将倒是有个想法,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管用?”刘黑闼面容冷静,说话不急不缓,十分的从容冷静,一派大将风度。

窦建德深知自己麾下这个第一大将,寡言少语,从不轻言,言必有中,他如此说,必定是颇有了几分把握的,故而心中大喜,连忙催促道,“刘将军快快讲来!”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