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满堂?”看到塑料袋中的小点心,小夏脱口而出
“现在不是说吉祥话的时候。”包大同把两个塑料袋分别摆开,“这两袋是我从大学城七号路上的凶楼内找到的,似乎是祭品,而且这种祭奠活动看来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我老婆没说吉祥话,她是说这小点心的名子叫金玉满堂。”阮瞻道,“这种点心是素油制成,当祭品是合适的。”
包大同一愣,“这种点心很有名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虽然好吃懒做,但一定吃过所有的东西吗?”阮瞻道,“假如这东西真是祭品,而不是用来迷惑你的,那我可以提供一个鬼屋的可能位置。”
听了这话,包大同很惊喜,当然他也很确定。当时他想拿这祭品离开时,那个小鬼很激动,就像小狗守着自己的食。
眼见阮瞻隔着塑料袋把小点心掰开,凑到鼻端嗅嗅,他忙问:“如何?有鬼气是吗?”
阮瞻放下袋子,点了点头,“鬼屋很有可能就在B市,和咱们市相邻,如果从北郊大学城那边过去,翻过一座小山就到了。当然你也可以走国道,不过路况虽然良好,但是绕了很远一条路,还不如翻山,特别是那座小山很好走,差不多就是走台阶,不用攀爬。”
“你确定吗?”包大同心里嘭嘭跳,从来没这么紧张过。
哪知道阮瞻摇了摇头。“我不确定,只是觉得非常可能。你知道吗?这种小点心是B市地特产,一家老字号的点心铺子纯手工制作。店老板是个古怪的人,拒绝机械生产食品,也拒绝连锁化,虽然有别的厂家仿造,但能做得这么地道的只此一家。刚才我掰开点心看过,这祭品绝对是从那家老字号买的。但是你要考虑这样一种情况,也许献祭的人并不在B市,只是到。:。
“关你什么事?”包大同斜了阮瞻一眼。
“因为我喜欢吃呀。这种点心甜而不腻,皮脆馅软,是各种甜豆和水果,特别好吃,所以阿瞻常去帮我买,我们还一起去过,就当假日登山了。”
“那就是B市了|
“慢来慢来,你这样是救不了花蕾的。反而会把自己搭进去。”阮瞻慢慢地道,“这件事是个陷阱,不过背后那东西的目标是这几个人,还是你,有待考量。”
“我说了,就算是陷阱,我也跳,因为他们的手里地人质我输不起。”包大同站直了身子,表情很严肃,和他平常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不同。是小夏从没有见过的。
“可是你怎么断定凶楼中送祭品的人和凶宅的事有关系呢?”阮瞻问。
“因为那小鬼叫献祭的人为小七哥哥。而且说他是唯一可以离开那凶楼的人。”包大同道,然后把在凶楼中发生的事简单和阮瞻说了一遍。
阮瞻略想了一下,点头道,“这样说来,就算事情不确定,也八九不离十了。但就像我刚才说的。假如那个献祭的只是从B市买东西。而不是住在那儿。或者他住地地方和凶宅并不在一处,要如何?”
“献祭的人是小七没错。从那小鬼的话来判断,他和他们是一起的,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他能够摆脱那棵古愧的限制而离开。他拿了祭品回去,就好像回乡探亲一样,从情理上讲,当然会拿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比较有代表性的。所以,他住在B市的可能性是个人,你想,在这种状态下,他四处乱窜的可能性有多大?如果他住在一个地方、凶宅在另一个地方、买祭品在一个地方、而还要回到大学城七号路来,以他的身份,要在四地奔波,不是很冒险吗?再说他还得控制凶宅中地情况,如何能远离?现在我还怀疑他是怎么买地祭品呢!”
“他未必要靠买的,半夜直接去铺子里拿也可以。”阮瞻道,“但你说得有理,虽然我们不能确定小七就在B市,但是化解谜题没有事先确定的,总是从最大的可能入手。而他与凶宅,最大的可能就是在B市。不过B市也很大,要。
“这个找花蕾地老爸就行。”包大同断然道,“这老爷子身份神秘,手眼通天。”他走了几步,又停住了,烦恼地一拍掌,“我找不到他,非得等他找我,这都什么时候了,召
还不来。”
小夏瞄了一眼电脑屏幕,见“大同,救我”那一贴后,小七停止了现场直播,后面一屏屏刷地,全是读者的热烈讨论了。
“要我跟你去吗?”阮瞻突然问。
包大同看看电脑,又看看小夏,摇了摇头道:“不要,我想花蕾地老爹会插手,我们两个联手应该够了。那老头子傲慢得很,就你这脾气,非得和他打起来不可。再者,我需要有人呆在这儿,盯着小七再直播什么,好随时联络我。”
阮瞻没说话,只是一伸手。
包大同连忙把手机拿出来,一看电还算满,连忙递给了阮瞻,看他的朋友划破自己的中指,默念了此什么,然后一滴血滴在手机的背面,另一滴在杂志社的电话听筒上划了个符咒。
“保证不会为结界阻隔。”他说。
“哟,这是你为小夏之外的第二个女人付出的一滴宝贵的血。”包大同试图开个玩笑,但心脏像压着什么似的,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他望着手机,看那滴血神奇的渗进了金属外壳,轻松的好像是水漏进沙地。他突发奇想,集中意念呼唤海三涯,期望可以有效果,因为他实在等不及要去救花蕾了。
不过他失望了,他凝视了五分钟也没有效果,而且细想起来,他的心乱得根本没办法凝神。
可正当焦虑得不知所措这时,电话铃却响了,他忙不迭的接听,果然海三涯要他去会面,地点就在杂志社外,他的车里。
不出所料,海三涯没有在本市找到花蕾的行踪,也没有找到她去了外地的证据。因为花蕾根本就在B市,而且非常可e+的,没有通过国道或者车站等场所,当然找不到。
包大同把他调查和分析的事和海三涯一说,后者立即决定调查凶宅所在地。
“按故事中描述的房子类型,就是在全市范围内也不多。”海三涯沉吟道,“你也说了,既使这故事半真半假,也有寻找线索的价值,我会把这种房子重点搜索,也不会放弃其他符合条件的。毕竟,那混帐要现场直播,想来现实环境与所描述的环境,差别不会太大。”
“您涯,花蕾发出的求救信号。
海三涯看看包大同,似乎感觉出他有事瞒着,但却没看出什么,只得说,“这种房子要租,必定通过房产中介,所以我要想查出来并不难,就算不租,从房屋登记上也找得出,顶多半天。”
“能不能快点?”包大同道,“我不想花蕾等太久。您的人脉超强,全动用的话——”
海三涯又怀疑的盯了包大同一眼,但是很满意他对女儿的态度,那种真实的焦急反应做不了伪,“好吧,我尽量把时间缩短一半。”
包大同满意的叹口气,一看腕表,时间是晚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