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在群侠当配角

2.78天命之责、终抵西域

“天命之责！”邓枫喃喃自语。十几年的生活，他都快忘了这方面的事情，想不到现在竟然遇上了。

所谓天命之责，并不是一个准确概念，而是说一个人一生的主线。通常来说，在剧情中的各类主要角色都有类似的情况，这些情况大致可以分为以下三种。

第一就是命中注定必须完成的目标，不死不休那种。

典型例子就是《我和僵尸有个约会》中的马小玲，祖传下来就是与僵尸不死不休，天生就和僵尸王将臣敌对。但随着时代发展，天地大变导致灵气枯竭，马家女子的实力越来越差，虽说马小玲是这个系列电视剧的绝对主角，但她同时也被姑婆马丹娜讥讽为“马家最弱天师”，要不是主角光环笼罩，她这样的实力碰上将臣，都不一定够人家一巴掌.

整个《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系列电视剧的剧情都是围绕着这条主线，其他都是为了配合主线发展，连男一号况天佑也不例外。

第二种表面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主线，可能就是一个人的正常成长过程，但却有极度危险的结局，甚至是“必死的任务”。

典型例子就是《新剑侠情缘》中的杨瑛和张琳心，前者就是“天命之责”的第一种情况，生下来就是起义军领袖杨幺后人，天生和我大怂不死不休，立誓推翻赵家，这个问题连男主角独孤剑都解决不了，因为他属于典型的大侠心态，天生觉得自己就该保家卫国，最终两人就是“有缘无分”的典型，成了所谓的“红颜知己”；后者表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但按照《新剑侠情缘》的多结局设定，最终一战很可能就是以她被打下悬崖不幸身死为结果，张琳心若是闯过去了，她就是将来的武林盟主夫人，过不去就进入独孤剑杨瑛结局。

再有就是这部游戏的另外两位角色张如梦和南宫彩虹也属于这一分类，两人的最终决战就是一道残酷的人生选择题，只有选择互相信任、互相包容才能出现完美结局，也就是隐居大漠，有了二代主角南宫飞云，若是有一丝不信任，就是一个身死当场、另一个孤老终身的残酷结局。

还有一种是没有自己的主线，但和另外的主角绑在一起，两者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典型就是《笑傲江湖》中的岳灵珊，出场是主角的最爱，万千宠爱于一身，估计第一次看这部小说的人，都会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令狐冲的官配吧？但当她选择了离开令狐冲，她的命格立刻一落千丈，地位一降再降，最终被自己的丈夫、一个在新婚之夜都能狠下心自宫练剑的男人一剑杀死，临死时还唱着丈夫教给自己的民谣；令狐冲也不好受，他在与岳灵珊分手后，先是被师傅怀疑，接着重伤流浪，要不是他的天命女神任盈盈，说不定就是悲剧结尾。

回到小昭和程灵素，两人在原着中都属于“名义主角、高级女配”的类型。程灵素出场就是苦孩子，却背负着“清理门户”的责任，万幸遇到了胡斐，在胡斐帮助下完成了任务，但也把自己搭了进去，属于第一种和第二种的混合型，黄连都没她这么苦。小昭倒是不用必死，但注定了要顶替母亲黛绮丝回去当圣女，属于典型的第二种情况。

当然，以上说的都是主要角色，配角从来就没资格讲什么人权，说不定稍有变化就是一份鸡腿盒饭砸在头上。

“灵丫头，当年无嗔大师临死的时候，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你愿意委身仆婢？”邓枫的表情非常严肃。

“公子，师傅说他看不透你，他一生精于文王八卦，看人看命非常准确，但却完全看不懂你的命格，即没有过去，也看不清未来。他断定了我一生困苦，甚至很可能活不过18岁，就让我跟着你，说不定可以逆天改命。”程灵素进入车厢，轻轻跪了下来。

“你感觉改了吗？”

“公子击杀石万嗔三人时，我感觉好像一块石头落了地，但还是感到心里有些压抑，直到四年多前的一天，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觉得全身一松，仿佛有什么压在身上的东西突然消失，连实力都取得了突破性进展。”程灵素轻声回答。

“四年多以前？药王谷是不是来过一个叫胡斐的人，为别人求取解药？”邓枫突然心中一动。

“嗯，是为了‘金面佛’苗人凤而来，当时苗人凤被人暗中下毒坏了眼睛，我记得那次谷中大夫都治不了，是我写了一张药方，又教给了他方法，怎么，我这样做不对吗？”程灵素记性非常好，但还是不理解邓枫的意思。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这件事。”邓枫恍然大悟，原着中这就是大致在这个时间点，程灵素与胡斐第一次相遇，开起了自己的短暂一生，现在邓枫已经杀光了药王谷叛徒，又中断了她与胡斐的联系，解决了这丫头的天命之责，她自然不用再压抑。

但是小昭不同，原着她第一次登场就是在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由于整个群侠世界就是一个大杂烩，各种事件多多少少都有时间变动，结果就是灭绝师太推迟了几年才想起来要围攻光明顶，小昭的出场却比原着早了好几年。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事件就是围攻光明顶，无论怎么变化，小昭的天命之责尚未完成，因为黛绮丝至今也没有出场，波斯明教的高手仍然像压在头上的一座大山，小昭依然背负着代替母亲前往波斯总坛的命运。

也许这就是世界意志的体现，小昭一到了这里，所有的黑暗、压抑在身上集中爆发，结果就是她再也无法承受，爆出了心魔。

说的直接点，小昭跟了邓枫这么多年，其实一直处于原着剧情中完全没有的“前传”阶段，以现在为起点，小昭才算是真正开启了自己作为《倚天屠龙记》三号女主的正式命运，或者说，她的天命之责任务真正到来了！

问题是，这些事情邓枫没法和两个丫头讲，只能压在心里，然后用其他方法解决。

“就是这样，灵丫头你为什么一定要当我的丫鬟？你不觉得委屈吗？”邓把两个丫头分别搂进怀里，奇怪的问道。

“师傅说，他虽然没法看懂你的命运，但却能看出来，你的命格非常极端，要么光芒万丈，要么一命呜呼。若是后者也就罢了，我大不了陪着公子一起死，但若是前者，师傅说我的命格根本不配与公子并列，只能当个丫头，借公子的命格压制原本的不幸。现在看来，师傅说的很对。”程灵素脸上带着幸福与崇拜，仰头看着邓枫。

邓枫却有些惊叹，看来这位无嗔大师的卜算之术确实非常可怕。他能到这里完全是因为主神空间，这要是能被这位老和尚算出来，那主神空间怕是早被人推翻八百回了。

邓枫现在是参选者，将来是轮回者，说不定再往后还有其他什么他还不知道的称呼，但不管是哪一种，都是要拿命去拼，如果不死自然是光辉灿烂，但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就是万丈深渊。

现在邓枫倒是不担心原先那两位“天命之子”，程灵素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与胡斐产生什么交集，小昭虽说与张无忌仍然关系很近，但这里的关系仅仅是从殷素素那里论起，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用力把两个丫头紧紧搂在怀里，邓枫轻声劝慰，“放心吧，一切有我。我保证让你们永远都不会孤单，更不会离开你们。”

“嗯！”程灵素点点头，伏在了邓枫胸口。

“公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待在你身边时，心里会平静很多。”小昭脑袋在邓枫怀里蹭了蹭，红着脸说道，“今天我.....嗯，公子会不会觉得.....”

“不会，公子非常喜欢！”邓枫揶揄的给了她一个钩鼻，“而且公子不介意再刺激一点哦！”

“公子！”小昭羞涩的抬起头，调整姿势后向前一动，眯着眼睛伏在邓枫胸口，程灵素红着脸想要出去，却被邓枫拉住了。

“灵丫头，你不会觉得委屈吧？”

“公子，奴婢愿意！”程灵素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坚持出去，而是轻轻的解除了武装。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昭的状态一直不稳，一天之内往往多次变动，刚刚还是那个喜欢撒娇的小丫头，转眼又成了善解人意的小丫鬟，说不定很快变回喜欢刺激的小妖女，然后重新恢复了正常的鬼丫头。一开始不管是邓枫还是程灵素，都对这些情况无法接受，总觉得应该让她恢复稳定，但在整整一个多月后，两人彻底无奈了。

好消息是，小昭的情况现在已经好转了很多，正常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特别是邓枫发现修行《抱朴长生诀》能够非常有效的修复小昭精神上的不稳定状态，于是三人的赶路速度瞬间降低了好几个档次，以至于程灵素原本预计一两年才能突破的内力，在邓枫的“帮助下”愣是一个多月就直接突破进入了超一流，她现在也是货真价实的超一流高手了！

当然，这和程灵素本就是处子之身、双修效果极佳有着最为重要的关系。

至于小昭，邓枫现在已经基本了解了她的状态。总体来说，小昭的精神识海中一共有四种“人格”，主要的自然是正常状态，剩下的三种，邓枫分别称为小姑娘、小丫鬟和小妖女，其中又以“小妖女”最为强势。

他虽然没法在识海中与她们交流，但在双修过程中却能够通过内力的修行感受小昭精神的波动，然后通过调整内力运行尽可能让小昭的精神波动降低下来，她自己也可以通过修行、冥想来自行稳定精神状态，现在看来效果非常不错，小昭已经基本上能够控制住自己，而这已经是两个多月以后的事情了，加上小昭心魔爆发前的一个多月，三人已经在路上走了超过四个月，时间也进入了五月上旬，邓枫终于带着两个丫头到了六大派约定汇合的地点。

不知道是不是这么长时间充分滋润的原因，两个丫头的气质都有了明显变化，原来的青涩花骨朵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朵盛开的娇艳鲜花，连平时的气质都与以前不同。程灵素还好点，她的长相只能算是小家碧玉水平，总体变化还算能够接受。小昭本来就是顶尖的美女，再加上因为混血原因带来的异域风情，现在无论长相还是气质都已经达到了女性的极限，以至于邓枫不得不尽量减少她在外面露面的时间，就是这样，两个多月来因为各种恶霸花少发生的麻烦都快两位数了。

理论上，三人已经迟到了，但到了汇合点才发现，他们来的还不算太迟，因为少林、武当都还没到，正式的出战也就无从谈起。

“在下邓枫，见过师太！”虽然在张三丰的百岁寿宴上与灭绝师太有过交集，但并没有实质性接触，这次算是两人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再加上她又是此次战斗的召集人，邓枫既然到了，于情于理都需要和她见上一面。

“刀王能够亲至西域，参与这次降妖伏魔，贫尼深感佩服。”灭绝师太说话一如既往的犀利。

“师太，说心里话邓某并不想参与这次厮杀，不管死的是谁，消耗的都是我汉人的实力底蕴，明教虽说确有不肖，但他们目前是民间抗击鞑子的最主要力量，甚至对鞑子的威胁还要超过金陵的那位赵官家。”邓枫苦笑着解释。

“正邪不两立，魔教作恶多端，罄竹难书，我等身为武林正道，就应该为江湖铲除奸邪！”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这么嫉恶如仇，这段话说出来让周围的无知少侠全都含笑点头。

话不投机半句多，邓枫知道自己没法再谈下去，干脆又说了几句套话就告辞离去。倒是她离开峨眉驻地时灭绝师太带着一众弟子送行，邓枫才算看到了那位周芷若姑娘，那是一种让男人看了就觉得心疼的纯净之美，怪不得原着中的张无忌怎么都舍不得放开。但邓枫现在早已过了见到漂亮姑娘就想拉回家的时间段，也只是以欣赏的目光看了几眼就含笑离开。

这个说起来也挺有意思，这个时间轴，张无忌根本没挨《玄冥神掌》，自然不用张三丰带着到处走，不会在汗水之畔发生“一饭之恩永不敢忘”之类的事情，他和周芷若也没有任何交集。不过，追杀纪晓芙的灭绝师太正好遇上了，见她资质超绝就很干脆带回了峨眉山，周芷若那位父亲依然很不幸的遇害了，只不过这次不是因为鞑子，而是因为我大怂的皇城司，原因还是追杀周子旺的小儿子。

如今，这位姑娘在灭绝师太的全力培养下也已进入了一流水平，比原本的大师姐丁敏君还要高点。

其他门派邓枫也是逐个拜见，同样只是一些场面上的交流，基本没啥实际意义，也没碰上不开眼的少侠之类，总算是没发生什么什么无意义的争端。

倒是小昭和程灵素，两人全程跟着邓枫，无论到哪个门派都能引来一片赞叹，连控制不住盯着看的弟子都碰上了不知道多少，还好没什么狗血问题发生。

邓枫自然不着急，就这样带着两个丫头到处逛游，反正三人这次出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度蜜月，所谓的“除魔卫道”只是顺带，干不干还得看心情。

唯一的问题是，三个人的狗粮撒的有点太过，一堆单身狗的眼睛都红了，还好，三人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一群连名字都没有的龙套能够比拟的，一时倒也没人敢来制造什么狗血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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