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远征军之我的团长
时过境迁…当初防守的人如今却成了进攻方,而原本不可一世的日本人现在却只能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前段时间滇西经历了好几次大战,缅北日军抽调了数支部队前去支援,但都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这也导致了原本完善的防御圈出现了极大的漏洞。
不算驻守华夏滇西的竹内联队和56师团、18师团一部,光是在缅北日军便拥有31、33、53这三个满编师团,饭田祥二郎的缅北方面军总兵力达到了十万。
整个缅甸的日军不过才三十万他一人便独占三分之一,可谓重兵在握独霸一方。
可现在情况陡转直下,竹内联队与18师团相继覆灭,被打残的56师团如丧家之犬一般逃离华夏,31、33两个师团和驻印军纠缠在胡康河谷抽不开身,而作为最后希望的53师团却被华夏人挡在腊戍以南无法北上。
饭田祥二郎心里那个恨啊,这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那支不断崛起的华夏军队,把自己好好一盘棋给硬生生打乱,怎么就想不通他们是如何做到战而必胜的呢?
相比于不断骂娘的饭田,驻守在八莫的49联队却更加压力山大,他们这个不满编的联队只有二千多人,虽然从密支那方面支援了一个步兵大队过来,但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还是显得力不从心。
联队长长岛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除了不断向军部求援别无他法,但得到的回应却是坚守一个礼拜,最快七天后援军就能赶到。
原来饭田祥二郎已经向缅甸中部方面军求援,第2师团正从曼德勒坐火车奔赴密支那,但由于数量过大又时常遭到盟军战机的轰炸袭扰,进度比预期要慢了许多,预计先头部队最早也得在一个礼拜后才能赶到密支那。
毕竟曼德勒距离密支那足足有近千公里的距离,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赶到的,要是没有铁路估计走一个月也别想抵达目的地。
但长岛正得知这个消息后心都快碎了,妈的看对面那架势守三天都够呛,还防守一个礼拜…简直要人命啊。
万般无奈的他只好让部队龟缩在城区周围的各个堡垒内,一点也不敢和对方在野外展开战斗,尽可能靠大量掩体工事拖延时间,直到援军到来。
可即便如此长岛的心里也没底,根据小队侦查兵的汇报,敌人除了人数优势以外还拥有一支庞大的炮兵部队,虽然不清楚具体数量,但直觉告诉他那绝对是极为恐怖的存在。
而对方之所以到现在都还没开始进攻,那是因为在等待所有火炮单位到达指定位置。
这几天八莫日军陆航队也没闲着,好歹他们有九架隼式战机停在机场,弹药油料都很充足,飞行员基本每天都会升空作战,企图趁敌人还未展开攻势前半渡而击,轰炸他们的补给线和炮兵部队。
陈继泽早就料到小鬼子会来这一出,防空炮营一直伴随在炮兵部队左右,而且只要看到敌机升空立马联系师部,杰米他们会马上赶过来支援。
战机从南坎到八莫只需要十分钟,经过几次空战后双方互有损失,日军被打下来五架战机,而杰米的飞行队也损失了两架P40。
毕竟P40战机面对隼式并不能形成绝对优势,甚至在低空缠斗性上不如对手灵活,杰米他们完全靠过人的技巧和战术配合才能在数量少于对方的情况下取得胜利。
好在被击落的飞行员早早跳了伞,只是受了些轻伤,最后也被二团派出去的搜寻小队找到并安全送回了南坎。
在付出代价后小鬼子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敢轻易出战了,只得继续待在阵地里当他们的缩头乌龟。
刚过中午,在距八莫日军阵地五公里远的一处开阔地。
几十门火炮成几列横队布置在了这里,小口径安排在缓坡上,大口径则都在空地一字排开,炮兵们正忙着搬运炮弹测量数据,人潮涌动好不热闹。
一间用木桩树枝搭起来的隐蔽指挥观察所内,李连胜一边拿着无线电耳机,一边用铅笔记录着所接收到的射击诸元。
“重复一遍:坐标391-408,纵145-156,高度85,方向射界30,请再次确认。”
“确认无误…”无线电那头很快传来了确认回答。
“收到,确认坐标,高爆弹近炸引信外加白磷化学燃烧弹,请立刻寻撤离观察处找掩护。”
说完李连胜马上放下无线电话筒,朝门外大喊道:“胖子!别他妈吃了,准备干仗了啦!!”
克虏伯坐在炮架子上,正捧着一张炊饼大快朵颐,听到李连胜的喊话立刻来了精神,手里的炊饼也不香了,两百多近的身体瞬间跳射而起。
“快!打炮了!”
由于现在伙食越来越好,本就体重超标的克虏伯更加胖了,圆乎乎的奔跑起来宛如一坨肉山,估计现在都奔着三百斤去了。
但别看这胖子大只,做起他的老本行那叫一个灵活老练,从李连胜那拿到了射击坐标后立马跑到阵地上,急不可耐地招呼着各个炮手开始行动起来。
“这瘪犊子,听到**就来劲。”
李连胜嘀咕了一声,随后叫来了通讯兵将桌上写好的坐标位置地给了他:“马上通知另外两个炮群,等待团部命令,待会所有炮位朝这个坐标全火力覆盖式射击,给我干死这帮完蛋玩意!”
“是!”
此次八莫作战,除了炮兵团,二团三团的两个团属炮兵营也加入了战场。
日本人的空中威胁消除,李连胜他们再无顾及,只要射程超过五公里的火炮都被集中起来,准备一次性给敌人玩个痛快。
24门155榴弹炮,34门105榴弹炮,两个炮营的24门博福斯75山炮,外加每个步兵营的营属中型迫击炮连,两团整整72门美制81口径迫击炮。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还有战车营那边十辆加装了德制PAK40-75mm反坦克炮的履带装甲车,以及各连排的37战防炮和60迫击炮,不过因为射程原因他们都被布置在了前线的位置。
两个步兵团与一个炮兵团各口径火炮总计300多门。
庞大的数量令人望而生畏,这样火炮数量甚至超过了国内一个野战重炮旅,就连军级直属炮兵也绝无如此豪华的阵容。
……
“报告团座,李团长发了电报,炮兵团全体已完成射击准备,随时可以开火!”
“报告!邢团长来电,二团已进入预定进攻位置,等待作战指令。”
“报!洪副团长已完成迂回任务,请求下一步指令。”
“报!袁营长汇报说,战场营全体已到达指定地点,随时准备发起进攻……”
陈继泽背着手站在山顶默然不语,士兵的报告声不断在耳边响起,战斗还未开始,一股肃杀的气息就已经弥漫开来。
这里可谓是方圆几十公里内最高的一座山峰,几乎可以鸟瞰整个战场,而就在八九公里外的地方正是他此次势在必得的目标!
“飞行队到哪了?”陈继泽昂起头,看着远处空荡荡的蓝天白云,淡淡问道。
身旁的通讯员立即回答道:“回团长,师部刚发来电令,飞行队在两分钟前已经起飞,预计十分钟之内到达八莫上空。”
“传令,待空袭开始后炮兵团立即开火,维持十分钟的持续火力打击,在这十分钟内,战车营连同二团必须挺进到距敌200米以内,十分钟后,连同侧翼的三团一起发动总攻!”
“明白!”
陈继泽缓缓吐了口气,俯视着远处那座狭小城镇,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感油然而生。
他的计划很明确,利用强大的火力优势和部队之间的战术配合,趁敌人在第一波火力打击下还没做出有效反应时,装甲部队与步兵配合以最快速度突入城内与敌人贴近,迂回侧翼的三团同时发起进攻并迅速完成包围,再集中火力逐个摧毁那些坚固堡垒。
既然小鬼子敢打阵地战和城市巷战,那就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大炮主义和步坦协同吧,这方面他也算很有经验的。
作为从美国弗吉尼亚军事学院毕业的学员,学院里强调的美式打法强火力压制一直就刻在他的心中,在结合参座提出的步、坦、炮、空四方一体进攻战术,试问这样的条件下能有多少部队挡得住。
此刻终于能有机会指挥这么一支火力、装备、素质均达到一流的部队,这如何不叫人兴奋呢。
……
两山之间的山坳处,大魁一行人就是被围困与此。
日本人还在无休止的进攻,山坳里光秃秃的,仅有为数不多的石头和洼地可以充当做掩体,但那由上而下的子弹让却他们躲无可躲,伤亡数量急剧上升。
“挺住啊兄弟,你会没事的,一定要坚持住!”
大魁正在为一名上尉包扎伤口,两颗子弹贯穿了他的肚子和小腹,鲜血已经流了一地,雪白的纱布已经不知道裹了多少层,但仍然会被鲜血慢慢渗透。
上尉脸色惨白,嘴唇上早已没了血色,现在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静静地仰望天空,随着时间流逝意识慢慢变得迷糊瞳孔也在逐渐放大。
“副团长…连长他…他死了。”旁边的士兵无奈提醒道。
大魁一惊,连忙用手探了探上尉的鼻息,结果却不言而喻,失血性休克成了最致命的死神。
“龟儿子小日本,我日你仙人!”恼怒地大魁狠狠骂了一句,手上的纱布也滚落到地上,一抹泪痕从眼眶里渐渐滑落。
这个连长可是当初老川军团从缅甸杀回去的士兵之一,也是大魁十分熟悉的老乡,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断气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副团长,我们…我们还冲的出去不?”
“往哪点冲哦?怕是都要死求在这了。”
“这哈该啷个办哦……”
周围的士兵你一言我一语,眼神里满是绝望之色。
无线电一直联系不上阿译他们,而被围困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五个小时,战友的尸体满地都是,大伙早已精疲力尽。
而且打到现在战士们手里的弹药也不多了,每个人的心情都跌到谷底,孤立无援的他们感觉最后的希望也快没有了。
“都给老子闭嘴!难道你们就忘了出川前当到父老乡亲赌咒发过的誓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战士都默不作声了,有些脸皮薄的甚至面红耳赤的低下了脑袋。
大魁一脸寒霜,冰冷而又决绝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今天我们是跑不脱了,但有诸位弟兄相伴黄泉路上也热闹,我张先勇把话蛞在这儿,头上死字旗,身上英魂伴,川娃子就莫得怕死滴!”
当年川军出川抗日前,战士王建堂由其父亲王者诚赠送了一面写着一个斗大而苍劲有力的“死”字的旗帜,鼓励儿子为国捐躯,奋勇杀敌,马革裹尸。
旗帜左面写着:我不愿你在我近前尽孝;只愿你在民族分上尽忠。
而右边则是:国难当头,日寇狰狞。国家兴亡,匹夫有分。本欲服役,奈过年龄。幸吾有子,自觉请缨。赐旗一面,时刻随身。伤时拭血,死后裹身。勇往直前,勿忘本分!
死字旗!那是所以川军的信仰,它代表着许多川中父老送子出征的天大情怀,它也成为了川人誓死抗战永不服输的伟大精神。
“格老子的,死就死嘛怕个锤子啊!”一个士兵把心一横,拿起步枪毅然决然地吼道。
“就是!脑壳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
“杀一个赚一个,给死了的兄弟多添点彩头!”
这句话仿佛激起了千层浪,在场的所有士兵都发出来阵阵呐喊,眼里再没半点恐惧。
工兵团基本都是川人,甚至可以说整个三师士兵大多他们在自家地盘与自家兄弟打仗可以磨洋工闹笑话,被骂成华夏最差的军队,杂牌中的
工兵团基本都是川人,甚至可以说整个三师士兵大多他们在自家地盘与自家兄弟打仗可以磨洋工闹笑话,被骂成华夏最差的军队,杂牌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