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袭击慕容复“怎么回事,我的眼睛睁不开了。
怎么猛流眼泪了!”“有人下毒,我无法动弹了。”
“哈哈,你们几个混蛋居然敢挟持本王,这是我西夏的悲酥清风,是我的下属来救我了,你们刚才居然敢折磨与本王,尤其是岳老三和叶二娘,等会本王不将你们的皮剥下来,带回西夏用尽酷刑怎么甘心。”
这个是赫连铁树的声音。
李延宗趴伏在地上良久,听见里面只有慌乱的对话,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料想到悲酥清风已经起了作用,他才放心的站起来,向那间营帐走过去。
打开营帐的大门就看见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的人,那个刚才袭击营帐的高手赫然倒在赫连铁树的身边,几个人都是大声咳嗽,双眼睁不开来,泪水不绝涌出,神情狼狈极了。
他出手如风疾速的将躺在地上的白水封了全身大穴数处,然后才真正的放心下来,整个人的看上去放松了许多。
赫连铁树勉力睁开了双眼,看见李延宗站在身边,不由的大喜道:“好,李延宗。
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将悲酥清风教给你来保管。
哈哈,真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刚才那种情况也就是你才能想起来用,本王果然英明啊!”李延宗将赫连铁树从地上扶起来,问道:“是不是要将他们杀了?”赫连铁树恨恨的道:“这个袭击我的家伙,我要把他带回西夏,把他会的武功全部的拷问出来。
那个紫杉的小女孩刚才居然说了好多折磨人的方法,要拿我做试验,她最可恶了,我要把她狠狠的**,让她每天跪在我的脚下来舔我的脚底板。
至于岳老三和叶二娘,他们两个是我们一品堂的叛徒,自然不能放过他们,将他们带回去,在一品堂的总部打造囚笼把他们关在里面,警视所有的人,让他们知道背叛的下场,恩,拿悲酥清风的解药出来啊?”李延宗道:“属下没有解药,解药应该在几位大人的身上,卑职身上没有。”
赫连铁树恨的牙根痒痒,道:“这些个饭桶,枉本王平时那么器重他们,到了关键时刻没有一个可以撑的住的,以后这些机密就由你来掌管,眼睛疼死了,你把我扶出去到河边洗洗。”
李延宗答应一声扶着赫连铁树向外面走去,而后后方有风声响起。
本来被封闭了穴道的白水突然间在地上弹起,伸手一掌便向那个神色木然的武士后背拍去,那个家伙也是当真了得,突然也是一掌拍出拍在了身边的赫连铁树身上,然后下个瞬间两个人被一种奇怪的力量扭转了位置。
白水还没有询问出李秋水他们的位置,哪里敢真的拍在赫连铁树的身上,只好将掌力倾斜拍在了一旁,心中突然明悟起来,再不犹豫,以狮子吼心法喝道:“慕容复!”李延宗也就是伪装加入一品堂的慕容复刚才强行施展了,家传神功斗转星移的救命绝招,躲过了刚才白水开碑裂石的一掌,此刻正内脏鼓荡几乎要吐血,又被白水蕴满真力的狮子吼轰在了身上,顿时血就吐了出来。
人却是不敢懈怠,就地一滚就逃脱了白水的攻击范围,然后手中一柄匕首化电飞射,目标正是赫连铁树的咽喉。
他自然看出来白水的主要目标是赫连铁树,此时一心只想逃走自然会攻敌之必救。
白水无奈的停止了追击的脚步返身将慕容复射出的匕首拦截下来,这个家伙的武功也确实堪称广博,射出的匕首竟然可以自己加速,对于暗器的手法比阿紫这个精研的家伙可是强了不是几倍的问题了。
匕首射在白水的手上发出铿然的声响。
慕容复此时的身影已经后遁了数十丈,白水眼看也追之不上,将全身的真劲汇聚在玉笛之上向慕容复逃遁的方向甩出去,玉笛在空气中激发出骇人的声响,冲击到还离慕容复十丈差不多时猛然爆碎开来,剑气包裹着笛子碎屑向慕容复猛扑过去。
慕容复全力奔驰很快的冲出了剑气范围,仅仅是臀部猛然绽开来一朵血花,然后就消逝不见了。
白水可惜的叹口气,这个慕容复甚是机变,并不是那么无用的,今天真是可惜了,否则将他留下就好了,结果只在他屁股上弄了一小口子,还是让他给跑了,自己的剑气中含有莽牯朱蛤的火毒,虽然在自己的体内被炼化了诸多,但是残存的毒性依旧不可小视,莽牯朱蛤毕竟是毒王,或许能将慕容复毒个半死。
旁边的赫连铁树绝望的倒在了地上,刚才慕容复逃跑前的那一记匕首将他所有的希望全部打破,而白水叫出慕容复的名字也让他知道自己是被人玩了,根本不是什么忠君救主只不过是另有图谋,自己算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刚才那个人就是南慕容?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中原的两大领袖人物,北乔峰和南慕容,今天一看南慕容的水平就知道中原,恩,,是藏龙卧虎啊!”本来想发表什么言论的阿紫被白水眼睛一瞪,及时的改口。
把兴趣放在了地上的赫连铁树身上,先将他的飞鹰羽冠一脚踢飞,蹲下来拿一根小棍棍开始捅赫连铁树,先捅捅鼻孔,再捅捅嘴巴,让赫连铁树顿时感觉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刚才你说什么来着?要狠狠的**我,让我每天跪在你的脚下来舔你的脚底板,你也就这点出息啊,告诉你我可是很会**东西的,其中也包括人。”
阿紫笑咪咪的将身上的一个小盒子取出来,里面是一个绿油油的毛毛虫。
白水在一边都看的恶心起来,阿紫柔声道:“你看这才是我的小乖乖,长的也漂亮还没有毒,你看好看吧!”阿紫用小棍将毛毛虫挑起来,凑到赫连铁树的眼前,看的出来赫连铁树是想放声尖叫的,可是却强行忍耐住只是拼命的向后面挪动。
“啊”阿紫突然间一个大幅度的夸张颤抖,棍上的毛毛虫掉在了赫连铁树的鼻梁上,赫连铁树终于忍受不住的惊叫起来,阿紫偷偷的一笑,夸张的叫道:“我的毛毛怎么爬你脸上去了,虽然你喜欢钻孔也不能向他那个脏兮兮的鼻子里面钻啊,从耳朵里钻直接就到了头里,那里可是有你最喜欢吃的东西啊!”绿油油的毛毛虫在赫连铁树的脸上听话的爬来爬去,在阿紫小棍的指引下开始向他的耳朵方向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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