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只得他们二人,此时尽情的亲近,又何必再去想以后的烦恼。
这时候就算再想,也改变不了以后,不过是陡添烦恼。
他的手掌握上她胸前的丰润或轻或重的揉捏,掌中的柔软细腻让他着迷,所有的顾虑抛之脑后。
她就是有千万个不愿意,手臂却不受控制地缠向他。
他的铠甲铬痛了无忧的肌肤,无忧胡乱地拉扯着铠甲,直到将那一件件的衣甲掷开,将他赤身抱紧,才舒服得透了口气。
与他滚烫的肌肤相摩相亲,体内燃着的火,更象是要将她浑身的血液蒸熬干去。
水光晃过,映在他的青獠面具上,无忧的心陡然一冷,忙放开他背转身去,怕再看多他两眼,真会压制不下胸中的恨意,对他下手。
他从她后面,环手过来,搂住她的腰,唇贴着她耳后肌肤,眉头微蹙,垂眼下来,于黑暗中凝看着她的面颊轮廓,她恨他,恨到在黑夜中也不愿看他。
无忧胸前贴覆着冰冷的石壁,风吹过,露在水面上的肌肤,丝丝凉凉,人也清醒了些,“还在等什么?”
只听他一声轻叹,突然,一具热烫的男身身躯,从后头压了上来,将她整个有压贴在石壁上,呼吸顿时一窒。
他唇一点点摩挲着她颈侧的肌肤,手掌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移下,覆上她腿间一片柔软的绒毛,停了一停,长指挤进轻拈了那处柔嫩**,或轻或重的来回捻压。
无忧身体不由地一阵轻颤。
他每一下动作,都温柔得将她带上飘飘的云层。
她挣扎了一下,想摆脱这份不该有的快意,这份快意,让她越加觉得愧对子言,罪恶感在心底荡漾。
他环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不容她挣开。
她洁白如玉的身体在昏暗的水光下,看起来有些不真实。
他却能真实地感觉到,她少女的身驱赤条条地他怀中,单薄而柔软,一切的姣好,毫无保留地呈在他面前。
任他再淡定,再不迷恋男女之事的人,也忍不住心神轻漾,想将她揉散在自己身下。
身体压下,将她紧抵在石壁上,手上动作丝毫不作停滞。
无忧的乳-头轻摩着粗糙冰冷的石壁,灼热的坚硬抵在她瓣间,不时地轻碰着她,所有一切都将这冰冷的石屋熏出融融春意。
腿间的长指更是插-入她幽湿温热的幽径,肆意进出。
她不能接受身体上的欢愉,竭力扭动身体,想摆脱这份亲密无意的暧昧,将那份无法控制的快感拒之体外。
但她的气力远不如对方,整具身体在他怀中左右扭动,反而更真切地感受到彼此的肌肤厮磨。
浑身酥软,好象整个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能感觉到的全是他的压迫,他的体温和他在她身上制造出来的种种,令她痛苦又舒服的快-感。
她为最后的抵触做着努力,但她扭动的臀,一下一下地挤压,摩挲着对方的亢奋,只会使任何男人更加的情-欲-激荡。
不管她怎么想跟他划清界线,这一切都让她清楚的感觉到与他的亲密无间,垂手抓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他继续下去,可是握着他手,使出的力道,却丝毫不起作用,他灵活的手指仍不受阻地揉搓着她。
无忧深吸了口气,睁开眼,用残存地理智冷道:“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他抱紧她,从后面含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嗯,现在进去,你会很痛。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以前与他一起,他哪次不是让她痛得冷汗涔涔,再痛这一回,又有什么区别?
再说身体之痛,岂能有她心痛的万分之一?
每一阵快感袭来,她的整颗心都象是被辗压成沫,那痛窜入五腑六脏,直到头顶,头木讷讷的涨痛。
“又不是没痛过……”她没好气地回头瞪他。
他以前让她痛,是想让她记下自己,现在却想与她好好的享这**。
飞快的噙了她的嘴,将她的话堵了回去,深深地吮吸,直到她再没有力气与他争辩,才放开她,将她的长发拨到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肩膀,轻柔爱惜得象是怕碰碎了她。
低声呢喃,声音轻柔得如同梦呓,“你不会再让你痛,以后都不会。”手在水中仍能感觉到一片滑腻。
无忧还想再催,一只膝盖顶来,巧妙地将她两腿分开,硬硬的抵在她正因快意微微抽搐着幽口。
她方才一味的催他快,这时却禁不住哽咽了一声,紧张地崩紧身体,想躲。
他按实了她,不容她胡乱动弹,强硬而缓慢的进入她。
一直进到最深处,才停了下来,不急着抽-送,双手揽住她纤细的腰,低头在她脖子上亲吻,缓解着她的紧张。
无忧虽然打心里排斥着身后的人,但合欢草的毒早已发作,身体对感官-刺-激有强烈的反应。
他没倒还好,进了不动,里面涨得难受,也痒得难受,不自觉地扭动身子。
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绞着他,咬着他,他哪里还忍得住,不再忍,肆意抽-送。
无忧脚尖完全着不了地,乳-房被紧紧挤压在石壁上,随着他来回抽-送的动作,在湿凉的石壁上来揉来揉去,他每一次抵进,她的臀都挤压着他的身体,甚至能感觉到在他在水中浮起的毛发拂过,所有感觉都清晰地让她无法忽视。
而身下的酸涨酥麻更是绵绵传开,到得后来,她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完全沦陷在快意的漩涡,飘飘忽忽,怎么也着不了地,到得最后感觉到他在自己身后剧烈的颤抖,粗促地呼吸拂在耳边。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抱出水潭,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被抱上玉棺,只隐约感觉到健壮的男体,覆盖上她花朵般娇小的身躯,在再一次得到满足后。
不凡花了许多时间,吻吮遍她每一寸肌肤,在她身体的各处都烙下他的吻痕和牙印。
每一个吻,都是他对她深深的爱恋,只想用这些吻吻去,因他的隐瞒而给她带来的痛楚。
如果她能放开子言,他会在大事了了以后,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与她过她想要的平凡生活,宠爱她一生。
她不知只是解个毒,他哪来的这许多的耐心。
到了这时候,再排斥也是做过了,轻叹了口气,不再躲闪,隐忍着在他抚弄下再次泛起的欲-望。
无力地躺着,任由他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人地抬起,令得他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宫口阵阵酥麻。
不凡只盼她在情-欲中忘去那些痛楚,再无隐忍,极尽的纵情,与她叠在一起的肉-体片刻不肯分开,每一次将她送上高-潮,心与身都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
就像身在云端,而一波*地快-感,象浪头涌上,将他淹没,沉醉于极致的欢悦,不能自拨,直到抽干彼此体内所有气力,才轻吻了下她的唇,心里低唤,“忧忧。”热汗淋淋的软伏在她身上,不再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无忧朦胧中感觉有干燥的软巾温柔地在身上擦拭,舒服得昏昏欲睡。
一切似真,又似幻。
刚要睡,却又被抱了起来,抬头,才发现,被依坐在他怀中,有东西轻碰着她的唇,腾腾热气中闻到一股肉粥的浓香。
男人温柔的声音传来,“才煮好的冰燕窝,吃了再睡。”
无忧懵懵仿佛自己回到儿时,每次发烧,子言也总是这么将她抱在怀里,喂她吃粥。
平时他们虽然过得辛苦,但在她生病的时候,他无论如何也会弄些肉来煮粥给她吃,也是这个味道。
无忧心乱如麻,明知现在怀抱着自己的男人,不是子言,而是杀死子言的仇人,却拂不去这久违的亲切感,胡乱地点头,竟柔顺地张嘴喝下凑到嘴边的粥。
她已经适应这片黑暗,虽然不能看清他的模样,却能看个大概,发现他不知何时竟摘下面具。
不自觉得伸了手去摸他的脸庞。
他的脸颊削瘦,却有很好的弧线,单看半边脸,已经那般迷人,不知摘下面具的脸,会是什么样的模样。
他又舀了勺粥送到她唇边,含笑柔声打趣,“想看我么?”
无忧暗叹了口气,男人的温柔比任何毒药更可怕,明明恨他,却无法抵抗他的温柔,垂下手,摇了摇头,“不想。”
“真不想?”
“嗯。”
一碗粥喝完,他用手指轻轻拭去她唇角的残汁,这服侍人的动作熟练地如同常做,让人无法将这些动作和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鬼面联系在一起。
“你以前经常照料人?”
“你忘了……我有个小妻子。”他轻笑,“怎么?”
“唔……没什么……”无忧眼角瞥向旁边小玉棺,如果他妻子还在,他应该是个好丈夫。
他忽然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只是在她唇上轻轻一触,就起身离开,轻得如同清风拂过。
无忧的心,蓦然一紧,伸手去抓住他的结实的手臂,失言唤出,“子言。”
这东西太难写了,终于搞定。
另外大家说说,什么样的书名,会有兴趣点进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