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理事(1 / 1)

黄金瞳 打眼 2097 字 8个月前

庄睿买了点礼品之后,就打了一辆出租车,把地址告诉了司机,这四十多岁的中年司机倒是挺健谈的。一口京腔和庄睿聊了起来。

“是啊,来看望长辈的。

“您这地址一般人还真不知道。那里被拆的差不多了,不过留下来的四合院可是值大钱喽。”

中年司机一脸羡慕的说道,早些年北京人的住房很是紧张,一个四合院里挤着五六户人家,人均住房面积不过几平方米,后来建亚运村的时候,北京人都想着住楼房,政府一说拆迁补偿楼房,都乐得屁颠屁颠的。

但是这胡同四合院是越拆越少,也就受到了重视,近几年作为文化遗产保留下来之后,价格更是突飞猛涨。十几套楼房的价格可能都没有一间四合院值钱了。

有比较精明的旅游公司推出一项特色胡同游,全部都是身穿黄马甲的人力黄包车夫、穿的马甲正面写着“北京胡同游”背面写着车行名称。以及电话号码。黄包车以及他们服务的胡同游,极具地方特色,浩浩荡荡的黄包车队穿梭在北京的夫街小巷。

在游玩的行程中,每走到一个胡同,那些黄包车夫还会介绍说这是什么胡同,这里住着什么人。要看哪一家开放的四合院,由此可见,四合院现在已经成为北京的一个旅游景点了。古老爷子住在宣武门外,距离庄睿所住的酒店并不是很远,没过多大会那司机就把车停到了一个胡同口,这里却是无法再往里开了。

付了车费,拎着东西下了车,庄睿向胡同里走去,狭窄的胡同两边,都是高高的青砖围墙,显得有些破旧,在胡同口还有个牌子,上面写着:非开放单位,谢绝参观。

庄睿来的有些早,还不到九点。胡同里不时有人进出,看着手里拎着东西的庄睿,眼神不禁有些古怪,好在每个宅门前面都有门牌号,庄睿加快了脚步,走过三四家院门之后。总算是找到了古老爷子的住所。

庄睿按下了门铃,过了一分多种后,那扇厚重的大门打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探出头,看了一眼庄睿手上的东西,说道:“你找谁?”

“是庄睿吗?快进来吧,”

庄睿还未回话,古老爷子爽朗有力的声音在院子里响了起来,那个。中年女人打开半扇门,将庄睿让了进去。

进到大门内,庄睿顿时眼前一亮。这院子里面和外面那稍微有些阴暗的胡同完全不同,阳光透过院子里那一棵大枫树的叶子,像金子般洒落到地上,院子里还有个花圃。种满了丁香、海棠花,阵阵花香传入到庄睿的鼻端。

在枫树高高的树权上,还挂了三四个鸟笼子,几只鸟儿在里面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庄睿打量了下四周的房间,发现这是个东西厢房各两间,南房三间的小四合院,卧砖到顶,起脊瓦房,院内铺砖馒甭道,连接各处房门,花圃就穿插在道路两旁,各屋前均有台阶,大门两扇,黑漆油饰,门上有黄铜门拨一对,两则贴有对联。

在每间屋子的外面的地方,还摆有石榴树、水仙、夹竹桃、金桂、银桂、杜鹃等盆栽花木,在炎炎夏日里。这小四合院却是处处透露出一种清凉的气息。

古老爷子正坐在树下的一张躺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面前放了一张八角桌,桌子上有一套茶具,还有几样点心,微风徐徐,吹开头顶茂密的枝叶,散碎的阳光洒在老爷子身上,宛若神仙中人。

“小张,给小庄搬把椅子来。”见到真是庄睿,老爷子高兴的站了起来。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庄睿把手里拎的礼品交给了那中年女人,将花圃旁边的一张椅子搬到了古老桌子旁边。

“古师伯,又来打扰您的清净了,真是对不住。”庄睿没有坐下。而是对老爷子微微鞠了个躬。

“这说的什么话,我自己一个住,平时还嫌过于清净了呢,别站着。坐下啊。”

古老爷子放下了手中的书,给庄睿斟起茶来。

“那位是…”

“哦小张是我请的保姆,儿女都大了,没人愿意呆在这四合院里。”

其实并不是像老爷子说的那样。他的几个儿女还是很孝顺的,只是老爷子喜欢清净,把晚辈们都赶出去住了。但是每到周末,儿女们还是会回来聚一下的。

“这里挺好啊,我觉得比住楼房舒服多了。”

庄睿说的是心里话,由于住在胡同深处,外面的车水马龙声是一点都听不到,独门独户的很安静。虽然没有他在彰城的那个别墅院落大。但却是别有一番意境。

“行了,别净说好听的了,把那翡翠拿出来个我瞅瞅吧。”

昨天听闻庄睿又解出一块帝王绿的料子,古老爷子可是等的望眼欲穿啊,这种极品翡翠向来都是可遇而不可求,他沉浸玉石圈子数十年,见过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庄睿从随身手包里拿出一个饰品盒子递给了古老,这盒子是在都佳店里要来的。

古老打开了盒子,将那颗翡翠托在掌心,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老花镜戴上,仔细的观察了起来,过了五六分钟之后,才将翡翠重新放回到盒子里面。

“色正不邪,水如清溪,没有一丝瑕疵,果然是玻璃种帝王绿的料子。不错,真是不错小庄,你这手气”

古老爷子叹了口气,待要夸奖庄睿几句的时候,却是找不到话了。自己这世侄的运气那不是一般的好。想了半天老爷子愣是没找出形容它手气好的词来。

“嘿嘿,师伯,那也是您教导的好,我这辨玉的知识,还都是从您那里学来的。”

庄睿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再说他对赌石圈子熟悉之后,知道也不光是自己有这运气,每年缅甸翡翠公盘上,都会出现一些幸运儿。

“你小子要是能静下心来,我倒是可以把琢玉的手艺也教给你,你也能多门吃饭的手艺,不对”就你现在的身家,…小与要靠众行来混饭吃古老知道庄雾的悟性很高。哗尔,心想将自己琢玉的绝活教给他。

“行,师伯,我明年要到京大读书,到时候就来跟您学好了。”庄睿知道艺多不压身的道理,当即答应了下来。

“说说吧,想雕成什么物件?”古老爷子有段时间没给人琢玉了,现在看到这极品翡翠,手头也开始有心痒痒起来。

“师伯,您看能不能切出三个挂件。然后再留出两对耳钉和一个戒面的料子来?”庄睿答应了都佳的爷爷,自然是不好反悔。

古老闻言拿起翡翠端倪了一会。问道三“挂件是男人戴还是女人戴的?”

“给我妈还有我侄女她们的

“哦,男戴观音女戴佛,三个挂件没有问题,只是耳钉和戒面的料子。省倒是能省出来,但是不会很大。你确定吗?”

按照老爷子京作雕工的习惯。这一块翡翠切成三个挂件的料子网好。一点都不会浪费,要是按照庄睿的要求,那挂件的体积就会小上一些。

“师伯。我不敢瞒您。这事,”

庄睿犹豫了一下,把那佳爷爷要留下一个戒面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事要是自己不说,以后传到老爷子耳朵里,肯定会使古老爷子不高兴的。

古老听完庄寄的话后,并没有生气,而是有些感慨的说道:“是郜老哥啊,唉,前几年听说他儿子媳妇出了车祸之后,身体就垮下来了。没想到都不能动刀了,我们这辈人,也是越老越少了。”

“行,这活我接了,不过没这么快。明天我就要出门,估计三五天才能回来,做完这活计也要半个月以后了,对了,你等下,有件别的事情要给你说。”

古老站起来走到正屋里,没过多久手里拿着个红面的本子出来了。

“喏,这东西给你的,自己看看,”

庄睿接过那红面的本子才发现,这是一个聘书。用红绸子包裹了。只是打开之后,庄睿顿时傻眼了。指着上面的字,结结巴巴的说道:“老爷子,您”您”您这不是和我在开玩笑吧?”

那聘书上面写着的“兹骋请庄睿先生为本协会理事”几个字样。让庄睿疑似在梦中,再看看下面的钢印红章还有签名,却是玉石协会的章印和古天风三个字。

“古师伯,这我可不敢当啊,万一要是有人说您假公济私,那可全是我的不是了。”

庄睿又仔细的看了一下聘书,没错。是给自己的,连忙出言推辞道。他自问自己个。除了赌涨了几块翡翠,别的就和玉石没什么关联了,古老爷子怎备想起来给他整了这么样一个名头,这让庄睿有些惶恐。

“你小子激动个什么劲啊,理事又不是理事长,挂个名而已,协会里有三十多个理事呢,宋军那小子都能混到个理事,你怕什么?”老爷子看到庄睿诚惶诚恐的表情,在一旁笑了起来。

“什么?三十多个理事?宋哥也是”

庄睿愣住了,原本还以荷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砸到自己了呢,不过这也让他心安了,自己还年轻,担不起太重的担子嘛。

“你也别不拿这个当回事啊,告诉你,玉石协会虽然属于民间机构。但是下属的玉石检测中心,对于玉石的鉴定还是很有权威性的。

而且你有了这个身份之后,以后再参加国内的各种玉石投标会,就不用专门的邀请函了,就算是几个盛产玉石的具家,这东西也是有点作用的”

古老爷子给庄睿安了这么个身份,就是想让他以后出入那些赌石场所方便一点,再说他年龄也不小了,过了今年恐怕就要辞去在玉石协会的职务,也算是退下来之前关照庄睿一把吧。

“师伯,谢谢您了

庄睿听到老爷子的话,才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了这东西,日后想要赌石的确方便了很多。而且就算是去缅甸的话,也有了个名目:学术交流嘛。

老爷子摆了摆手,这点事情对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提个名而已。“对了,你这物件要的急嘛?是先回彭城,还是在北京等着啊?”老爷子这一出去就要好几天,是以询问下庄睿。

庄睿也有些踌躇,这大热的天来回折腾。实在是不怎么舒服,不过要是呆在北京的话,也懒得出去顶着太阳逛那些名胜古迹,一时间有些拿不定注意。

古老看到庄睿的样子,开口说道:“这样吧,你要是有时间,就跟我出去一趟,三五天的就能回来,也能涨点儿见识。”

“师伯,您这次是要去哪?”

庄睿有点好奇的问道,这大热的天往外跑,就是他这样的年轻人都有些受不了,更别提古老爷子了。

“去新疆,和田

这个名字只要是中国人,可能都会听说过,庄睿也不例外,对于羊脂玉的发源地,他也是向往已久。

“行,师伯,我跟您去,早就想见识一下软玉了”庄睿满口答应了下来,能跟在老爷子的身边。见识到的物件,自然都是好东西。

“嗯,你昨儿是住在酒店的吧?去收拾下,晚上在这里住,明儿咱们一早的飞机,对了,我要让人给你订张票。”古老交代了庄睿几句。进屋里去打电话了,他的机票可是早几天就订好的,带庄睿去只是一时兴起,不知道还有没有机票。

庄睿也拿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老妈要玩几天回去,庄母在电话里叮嘱了几句,也没多说什么。

网挂上电话,手机紧接着响了起来。庄寄看了一下,号码很陌生,也没多想,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是庄睿吧?我是欧阳军,”

“欧阳军?”

电话里的声音很陌生,而且庄睿也可以肯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么一个叫做欧阳军的男人。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