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孤独的男人
雁卿想也没想的拒绝,实实在在的打击到叶茜傲娇的心了。
她暗暗猜想,他难道有爱人了?
毕竟他样貌俊朗,自身实力高强,关键步婷还叫他爸爸。
她也越想越委屈,第一次主动给人追求她的机会,却被毫不留情面的拒绝,这比在她脸上打一巴掌还要痛。
雁卿见她红唇下瞥,眼眶湿润,恍然醒悟刚才的话伤到她了。
补救道:“唉!算了算了,看在你诚心诚意恳求的份上,小爷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这话让叶茜好受了许多,眼眶也恢复正常。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之前的经理打开。
他激动兴奋的进来告诉叶茜,世界各地多股匿名资金链注入公司,稳住了下跌的股票和空缺的金库。
雁卿又告诉她,资金还会持续注入,让她看到了以牙还牙,报仇的光芒。
叶茜的内心暖洋洋的,双目闪烁星光,有种被人保护的感觉,嘴角含笑的盯着他。
雁卿低头轻微点点,淡然的站起身看了看手表:“快五点,婷婷放学了,走吧!”
两人并列出公司,叶茜在车上如实的告诉他,之前的女司机也是她的女保镖,被派去杀害光头受伤了。陈家正在大力追拿凶手,女保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今后由他来接替工作。
雁卿无奈答应,也让她拿出了证明他清白的证据。
至始至终,叶茜在这件事上都没向他道过谦。
雁卿也没让她道歉,理解她一颗女权之心,不会向男人低头。
医院病房内,传来一声声的嚣骂。
陈百万没能在医院等到叶茜来跪求,反而吴老三告诉他,寰宇集团起死回生,还气势汹汹的吹响了反攻的号角,害的他们两人损失不小。
“该死的叶茜,老子不干死你,不姓陈!”陈百万在病**发脾气。
吴老三在他身旁:“发火有什么用,我们联手做掉她身边的保镖,把她抓来好好发泄!”
“对,做掉那个土农民,都是他害老子变成这样,一定要杀了他……”
小学门口。
雁卿和叶茜接到步婷,三人一起逛街。
叶茜牵着眉开眼笑的步婷,在童装店挑选衣服。
雁卿在外注视着像母女般亲密的两人,脑海有那么几秒短暂的错觉,也许成家有个儿女也不错。
“回家啦!”
但在回家的路上,他注意到车后有两辆越野车在跟踪。
不用多想,他也能猜到是陈百万派来的人。
“怎么了?”车子停在应急车道,叶茜不安的问。
雁卿淡淡的笑起:“没事,我下去抽根烟,你带好孩子。”
“小心,不要受伤了!”叶茜回头看到从越野车下来的打手,心怀满满的担忧,把步婷抱在怀里。
雁卿挽起西装袖口,以免一会儿染上血水。
他拔出别在腰间的神恩剑,不和对方说废话之内的,飞身踹倒一人,独战十多位打手。
光头见上次斩断他砍刀的匕首再现,手脚发软,浑身冰凉。
他再见雁卿身手矫健,手中的神恩剑如同一抹银色光月,剑光挥出便是一人倒地。吓得他双腿大颤的后退,让手下一个个的冲锋上去送死。
雁卿手中的神恩剑有多锋利他不知道,只知他曾经命悬一线,从教廷手里抢走还没遇上斩不断的兵器,他也一直在挖掘剑中的秘密。
十多位打手全部受伤起不了身,他脸上挂起阴邪的笑容,迈出如同死亡钟声的步子,踏在光头的胸膛上。
“此乃神恩剑,神赐予的超脱恩惠,能得神恩超脱的都是世界上赫赫有名的枭雄之辈,你也算死得幸运了。”
“别,手下留情,我也是生不由己啊!”光头吓得四肢瘫软,哭爹喊娘的求饶。
他本不愿来袭击叶茜,可他老婆患病就医要钱,孩子读书也要钱,他不得不在刀口舔血。
“想活命也行,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图谋什么。”雁卿决意快刀斩乱麻,一举抹去危险的源头,免得下一次再来袭击,给叶茜和步婷照成未知的伤害。
光头口沫星子乱飞,生怕漏了一点点的全部吐出:“陈百万在医院,他和吴老三联手派人来抓叶茜,说要把她羞辱致死,把你削成人棍来折磨,我说了,你放过我吧!”
雁卿冷冷抽笑,看样子,陈百万把他恨之入骨了。
“感谢我给你恩赐,你可以活下去,但我不会给第三次机会!”他心中已经有了决意,转身向宾利车走去。
留光头一命,是他还不配死在神恩剑之下,再说杀他一个小喽喽,也解决不了事情的根本。
光头等雁卿的车子开远了,看不到尾灯,他才闻到下半身传来的屎尿臭。
他不觉得丢人,反而为苟且偷生感到幸运,真的是上天赐予的神恩。
宾利开回别墅。
雁卿在房内脱下西装,露出背上一对银色羽翼纹身,左臂缠的纱布却侵出血水。
他像受伤的狼王独自舔伤口,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和怜惜,只有他自己能让自己感到安全。
“吃饭了。”叶茜推开门,以为雁卿经过战斗累了,来喊他吃饭,正好看到他疗伤的一幕。
这伤,是上次宴会所受的吗?
顿时间,叶茜的内心被浓浓自责和内疚占据。
“吃饭了啊!你先去,我一会儿就来。”雁卿淡定的继续缠绷带,手法老练,显然是日积月累练出来的。
然而叶茜一动不动,她害怕跨出一步,眼眶里的泪水会掉下。
她不停的告诫自己不准哭,曾经她离开家族发过誓,今后不会再掉一颗眼泪。
而现在她的眼眶已满,不受控制。
雁卿累积在她心头的好,如火山爆发喷涌而出,挡也挡不住。
她快速的转过身,不让雁卿看到眼角滑落的水珠子。
晶晶莹莹的水珠子摔在地上溅开,雁卿眼角的余光尽收,但他不开腔,直到一双纤细白嫩的玉手抓住他的胳膊。
“我来吧!”叶茜坐到了他的床边。
“这是一双用钢笔签文件的手,染上我的血,我怕你今后会颤抖。”雁卿推开她。
叶茜内心的池塘溅起圈圈波澜,明白话中深意,坚持道:“我可以不在乎!”
“你就是个麻烦,我习惯自己动手。”雁卿真的习惯一个人了,有些话说出来会伤人。
“别看不起人,我现在命令你,让我来!”叶茜仿佛体会到他手臂的痛,她也痛了。
“有下这种命令的吗?”雁卿还是不愿意让她帮忙。
叶茜抓住他的手不放,他也不敢大力挣扎,以免伤口的口子裂的更大。
而叶茜却来劲了,若今天她下达的命令被违抗,今后下再多命令都没用,死死的不松手。
拉拉扯扯。
雁卿被她拉的伤口撕裂,血水流出,疼得他瞬间泄气,也顺势把她扑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