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以前的养鸡场的人得罪了别人,别人把我家当成了他们家人报复啊?”患者激动地道。
杨不凡露出疑惑之色,“呃,你的养鸡场是接手别人的?”杨不凡问道。
“是的,我是一年前接手别人养鸡场的,那个人说是家里有急事,急着出手,便宜转手,当时他开价很低,我觉得是一个机会,就接手了……”患者讲述道。
听患者讲述,杨不凡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在一年前,患者刘丰收在外面打工回来,想投资做点生意,刚好碰到有个叫钱万仁的要转让养鸡场。
刘丰收去看了养鸡场,养鸡场的规模还挺大的,一共养了大约五千多只鸡,转让费只要六万块,这么低廉的价格,刘丰收当时就接下了养鸡场。
在养鸡场居住了大约半年左右,他的一家人都染上了皮肤病,他父亲的皮肤病最重,去镇上医院检查了,没查出是什么病。
没过多久,刘丰收的父亲高烧不退,病故了,接着两个月后,他的媳妇也病故了。
后来他的皮肤病也越来越重,他弟弟从外地打工回来之后,看到刘丰收的病重,立即强行把他送到白宜是白元医院。
杨不凡思索了片刻,随后望着刘丰收,“你一直住在养鸡场,最近外人到过养鸡场吗?”杨不凡问道。
刘丰收皱起眉头道:“到养鸡场的人到不少,他们都是来买鸡蛋的,有的来买鸡的。”
“呃,那些买鸡和买鸡蛋的人就没有一个可疑的人吗?”杨不凡问道。
“可疑的人,好像没有!”刘丰收摇头道,他实在想不起有什么人可疑。
“就没有一个人因为买鸡和鸡蛋的事情和你们家人吵架或者争执过吗?”杨不凡有点不相信地道。
“绝对没有,我父亲和媳妇都是对人笑脸,都是挑最好的鸡和鸡蛋卖给他们,怎么会发现吵架和争执的事情呢!”刘丰收摇头道。
杨不凡点了点头,“养鸡场的鸡有过批量的死亡事情吗?”杨不凡问道。
刘丰收摇头道:“养鸡场死几只鸡是很正常的事情,批量死亡没有出现过,那些鸡基本都很健康。”
这点让杨不凡更加肯定是有人下毒了,开始他怀疑养鸡场土壤有毒,如果养鸡场土壤有毒的话,那些鸡肯定会批量死亡。
可是养鸡场的鸡没有发生批量的死亡,这样看来就不是土壤有毒了,那就是有人故意下毒的可能性更大。
“呃,这样问也问不出个结果,看来我要去养鸡场去看看,是不是有人下毒了。”杨不凡决定道。
“杨兄弟,我陪你一起去养鸡场看看,我也很好奇,是什么人下毒了。”焦厚根急忙道。
杨不凡点了点头,“刘丰收,现在谁替你照看养鸡场呢?”杨不凡问道。
“我弟弟暂时替我照看养鸡场,你们要去养鸡场查看,让我弟弟带你们去。”刘丰收道。
“呃,你弟现在哪里?”杨不凡问道。
“哦,他弟弟就在门口呢,我去把他叫进来。”焦厚根立即打开重症监护室门,对着走廊上一位年龄大约二十八九岁男子招手。
“刘丰年,你过来!”焦厚根喊道。
那男人看到是焦厚根,急忙跑了过来,“焦医生,我刚刚的病怎么样了?”刘丰年焦急地道。
焦厚根露出一丝微笑,“你哥哥的病治好了,确定你哥哥的病是中毒引起的,我们要找出是谁下的毒,现在你随我到重症监护室去,需要你的协助。”焦厚根一边说着,一边走进重症监护室。
杨不凡看到了刘丰年,“哦,你就是刘丰收的弟弟吧,我们需要你带我们去养鸡场查看,你哥哥到底是怎么中毒的?”杨不凡道。
刘丰年露出诧异之色,“你们说我哥哥是中毒了?不可能吧?是谁下的毒呢?”刘丰年有点激动地道。
“是谁下毒,目前还不知道,因为这种毒是混合的,很难查出是什么毒,我主要去养鸡场看看你哥哥的住所以及生活用水,食盐,看看是不是有人下毒了。”杨不凡道。
“好,我这就带你们去养鸡场,如果被查到是谁害死我父亲嫂子,我饶不了他!”刘丰年愤怒地握着拳头道。
他此刻十分愤怒,哥哥自从接手了养鸡场之后,家里祸生不断,先是父亲病逝,接着嫂子病死,现在哥哥又病危,要知道是谁下的毒,他要把下毒之人撕碎了。
刘丰收的养鸡场在白宜市辖区的西马镇上,距离白宜市大约一百多里,焦厚根开着车,大约半个多小时达到了西马镇。
养鸡场就在西马镇的郊区,距离镇上大约十多里路,那是一块平坦地势,养鸡场四周围着围墙,远远就听到咯咯的鸡叫声。
养鸡场的西面是鸡舍,使用竹子搭建的棚子,棚子上面盖着防雨的油毛毡,鸡舍里面的鸡看到陌生人,立即发出咯咯的叫声。
杨不凡随意往了望鸡舍,“刘丰年,你哥哥住在什么地方呢?”杨不凡问道。
刘丰年指着鸡舍旁边房子道:“我哥哥住在那间屋子里。”
杨不凡看到鸡舍旁边的屋子,不禁皱眉,因为那间屋子以前应该是鸡舍,后来改建了,在竹子搭建的棚子外面包裹了一层油毛毡,算是风雨水。
“呃,你哥怎么住在哪里?那以前应该是鸡舍吧?”杨不凡问道。
刘丰年点头道:“是的,那以前是鸡舍,我哥哥为了方便照看鸡场的鸡,为了防止外人晚上进来偷鸡,就住在那边了。”
看鸡舍布局,刘丰收住的鸡舍改造的房子的确更加容易照看那些鸡,因为在那个角度,可以看到养鸡场各个角落。
还有那地方有几棵大树,外面的人可以顺着大树爬进鸡舍,刘丰收住在那里,就是为了防止有外人顺着大树爬进养鸡场偷鸡。
“走,我们过去看看。”杨不凡摆手道。
片刻之后,杨不凡、焦厚根、刘丰年到了刘丰收的居住房子门口,杨不凡先没有进屋,而是在屋子四周观察了一番。
杨不凡闻到屋子四周有股刺鼻的气味,“呃,屋子四周为何有股刺鼻的气味呢?”杨不凡嘀咕道。
“这很正常,这里是养鸡场,鸡屎的气味就很难闻的,你们城里人闻不惯。”刘丰年摇头道。
“是哦,我也闻到一股刺鼻气味,这个气味不像是鸡屎的气味吧?”焦厚根捏了捏鼻子,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