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雨歇,我心满意足地从莫愁的娇躯之上翻下来,惬意地长出一口气,小别胜新婚,我这个模范丈夫自然要鞠躬尽瘁。这个时候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不能恼意的来一根香烟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内力大进的关系,一番耗费体力的云雨之后,我竟然还没有睡意,枕着一只手臂怔怔地望着**那大红的帷幔。莫愁微微探了探身,将半边的身子挤靠开我的胸前,用她那白晰的手臂将我环住,腻声问道:“康哥,你在想什么事情?还在为黄岛主的事发愁么?”
莫愁娇嫩的俏脸上,还带着一丝的潮红,白皙的香肩上,挂着几滴香汗,胸前的那对柔软的波涛,依稀能感觉到坚挺,再加上佳人慵懒舒适的表情,都在诉说着适才的**。我轻轻地用手抚摸了下莫愁白嫩的后背,触手都是汗,担心莫愁**之后着凉,伸手拉了拉锦被,盖住莫愁的香肩。
伸手轻轻地拂动莫愁乌黑的长发,轻声说道:“岳父他老人家只是心疼我浪费了很多制药的好材料,才发那么大的脾气的。”
“不就是一些破蛇胆么,也不至于发那么大的肿气啊。”莫愁抬起头,用尖尖的下巴顶在我的胸口,哑着嘴有些气愤地说道。
我轻轻地刮了下莫愁的鼻子,轻声笑道:“哪里是什么破蛇胆,昨天晚上蓉儿就跟我说了,那蛇胆出自一种头上长角的异蛇。这种蛇的蛇胆是咱们习武之人的瑰宝,岳父知道很多种灵药的药方都是缺少这种蛇胆。因为这种蛇行走如风,兼之奇毒无比,极难捕捉,岳父他老人家自然要看重很了。”
莫愁用她玉葱般的手指,轻轻地在我胸上画着***。撇了撇嘴道:“既然这么贵重,那黄岛主他可就太过分了,不但将一葫芦酒全部抢走了,还那么凶地骂你,等明天我去找蓉儿妹妹,让她好好替你说说。”
看着莫愁气鼓鼓的样子,我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昨天晚上陪着黄蓉,已经了解到黄药师发脾气的原因了,而且听了这个原因之后,我更是肠子都悔青了。据黄蓉所说。这种蛇胆功效奇持,虽然本身轻微带毒,但配以阴性药材,可制成疗伤圣药,对阴柔内力造成的内伤有奇效,如果配以大补之物,更能让人内力大增。而据书上记载。如果搭配得当,一枚蛇胆的药性可以抵得上常人两到三年的苦功。但是这蛇胆却最忌泡酒,入酒即化,散发出轻微的檀香味的同时毒性会大大增强。相对的提升功力的药性却降低不少。
我虽然不知道傻鸟往葫芦里面塞了多少蛇胆,但能散发出那么浓郁的檀香,据说不下三四十枚。这些蛇胆如果我都给带回来,凭岳父黄药师的手段,自能激发其中药性,到时候旁的不敢说,收拾个把欧阳锋裘千仞之流,都跟玩一样。偏偏是倒霉催的,傻鸟自作聪明,跟我学着将蛇胆往酒葫芦里塞。三十多枚蛇胆下去,这酒香是香了,但毒性之烈却也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好在当年少爷我有先见之明,巧取豪夺地将梁子翁这老小子的药蛇给顺来了,使自己不怕蛇毒,要不然当日在独孤求败的山洞之中,我早就被这蛇胆酒给毒死了。
蛇毒虽然奈何不了我,但这蛇胆酒我却不能这样再喝了,就算这蛇胆泡酒之后。药性会减弱很多,但三十多枚混在一起,这剂量也不容易抵挡。每次喝下去都会是一次赌博,赢了。功力深厚,输了,走火入魔,这种概率,经历一次就已经够惊心动魄了,所以说什么我也不会傻傻地将这东西直接往嘴里倒了。
我苦笑着将昨夜黄蓉对我解释的那通理由说给莫愁听,莫愁懒洋洋的嗔道:“不就是少了点提升功力的丹药么?这东西泡酒之后又不是一点作用没有,最少闻起来香香的,黄岛主他也真是小题大做了。”说着在我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发出一声俯惭的呻吟,“再说了,要是这东西那么好,康哥你再带着那只丑丑的大鸟去弄点,这次不泡在酒里不就好了?”
“我倒是也想,但据说这种异蛇数量本身不多,这次一下子被那傻鸟弄死三十多条,怕是真的绝种了。”据我推测,黄药师这次这么生气,一半的原因怕是料到这异蛇可能被我连根都给绝了,日后再也没地方捕捉。但他生气归生气,还是珍而重之地将我那葫芦蛇胆酒收好,把自己关在净室之中,苦思化解蛇胆酒的毒性和药性的方法去了。而今天早上岳父扔给我一张药材采购清单,看样子老头子一日一夜的苦思还是颇有成效,料想过不了多久,少爷我就又要功力大进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得意。
“绝种就绝种了,咱们也不稀罕。就凭康哥你现在的进境,不出几年,也一样能达到一流高手的境界。”莫愁趴在我的怀里,并没有看到我得意的神色,她显然对我很有信心。说到这里,莫愁突然像想起什么,微微抬起身子,看着我说道:“说起武功进境,你那个新认的弟弟还真厉害,才几个月光景,就能自己闭关修炼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炼的。”
听莫愁这话,我还真有些汗然。从襄阳回来两天,我完全忘记小桂子这家伙,还真没有当大哥的自觉。不过听莫愁的意思,小桂子武功应该进境颇快,虽然我不知道这改版的先天功是不是真的这么容易上手,但要是急于求成必然会导致根基不稳,看来找个对间还是要多关心小桂子一下。还没等我说话,莫愁抬起手臂,支起身子,露出胸前完美的曲线,看着我说道:“杨桂那小子说他的武功都是你教的,可我怎么觉得他的功夫一点你的影子都没有?”
废话,你老公我怎么会炼那太监炼的功夫。但要解释起来话就长了。莫愁曼妙的曲线让我有些蠢蠢欲动,轻轻地搂住搂住莫愁的小蛮腰,笑嘻嘻地说道:“好莫愁,大晚上的谈论武功做什么,太煞风景了。”抬起身子就想吻上莫愁的红唇。
莫愁却用两只手按住我的胸膛,不让我亲她,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好,咱们不说武功,那说说别的。”我嘿嘿一笑,一手搂腰。一手扶背,想将莫愁拽进怀里,嘴里吱晤着两句,就想亲热。没想到手上用力,按住我的胸膛,慎道:“不要闹,我跟你说正事呢。”
我有些无奈。不再用力,但双手还是在莫愁的臀背间游戈,叹口气道:“好,你说吧。我听着就是。”话虽然说得满不在乎,但心里却有一丝忐忑,不知道莫愁会给我出什么难题。
莫愁脸上微现红晕,但还是按住我的身子,咬着嘴唇说道:“你走后的几天,婆婆找过我。”我一听这话,眉毛一挑,坏事了,看样子这次东窗事发,容容和红袖的身份瞒不住了。自从我拜堂成亲之后。为了让有身孕的黄蓉不生气,就决定暂对隐瞒两个贴身丫环的事情,将两个丫环安排在母亲那里,一方面照顾母亲,另一方面也避免日日相见露出马脚。只等着小宝宝出生之后,再慢慢的和黄蓉、莫愁解释。
我没料到母亲竟然自作主张,抢先透漏消息。不过昨晚上黄蓉并没有跟我算帐,看样子母亲应该只走跟莫愁露出点意思试探。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讪讪地说道:“莫愁。蓉蓉和红袖她们两个的事情,我正想和你解释…”嘴里结结巴巴,脑子里却在绞尽脑计,想找个办法渡过难关。
我话没说完。莫愁的大眼睛中雾时蒙上了层水汽,凄然地说道:“你个没良心的,果然一诈就让你露馅了,那两个丫头真的跟你不清不楚。”说着挣扎着起身,就要穿衣下床。
我呆了一下,已然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原来刚才莫愁是在诈我,我因为心虚,立刻上套。如果是黄蓉出诡计诈我,我上当了还情有所原,没想到连莫愁都会跟我要心眼了,看来永远不要低估女人的智慧。我暗骂自己声笨蛋,赶忙紧紧地搂住莫愁,连声说道:“莫愁,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像你想象那样的。”
“我不听我不听,谁知道你会再编什么谎话来骗我。婆婆那里不但有两个漂亮丫头,还有个什么穆家妹子等你,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莫愁挣扎不出我的怀抱,用力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哽咽着。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一听连穆家妹子都出来了,赶紧叫起撞天屈来。打开始的时候,我对穆念慈就没存什么非分之想,要不解释,这次委屈可大了。用力将莫愁抱在怀里,将自己和两个丫头之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当然,这其中我着重强调自己当年身为纨绔小王爷不懂事,收两个小丫头进房也是身不由己。最后说道:“好莫愁,蓉蓉和红袖自小陪着我,我又怎么能抛弃她们不管,你相公我可不是薄情寡义之辈。至于我对那义妹穆念慈,只有兄妹之情,绝对没有男女之情,你相公我可以为此对天盟誓。”说着举起手来,就要发毒誓。
莫愁一把捂住了我的嘴,慎道:“这誓是随便发的么,小心报应。”我轻轻地吻了吻莫愁的手指,轻声说道:“莫愁,我真的不是想骗你,你原谅我好不好?”莫愁叹了口气,良久不语,我正要再多说两句,猛然间胸口一疼,竟然被莫愁重重地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的颇重,疼得我直咧嘴,但心里却长出一口气,这应该算是莫愁的惩罚了,看样子万里长征少爷我走了一半了。我这包袱一放下,色心立起,轻声一笑,翻身将莫愁压在身下,低头吻上了莫愁的双唇。
春色愈浓,我正要大展神威之际,突然听见远处一声怪叫:“兄弟,快出来陪大哥试招。”大半夜的能发出这种声音的,除了老顽童没有别人,老顽童每说一个宇声音就近了几分,待到说完,人已经来到房门外,乒乒乓乓地开始砸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