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宁次听到我的话,葵微微的摇了摇头,“有什么好问的呢?你做事从来都是有你的理由的。”
接着,她无奈的看着我苦笑了一下,“其实,就算是我知道了你的理由,那又能有什么作用呢?”“也对!”我轻笑着对着她点点头,决口不再提‘理由’之类的词汇。
说到底,她还是了解我的,知道我这么做是有着自己的理由的,而且我也不会因为她的缘故,而改变原先的计划。
或许,她甚至能猜到我留下了对付大蛇丸的后手。
“那就走走吧!”放下心头的苦涩,我微笑着对葵邀请道,就如同许多年前那样,只是那是我们身后的那个小尾巴,早已经不见了。
葵点了点头,安静的跟上我的脚步。
只是她的眉头还不时微微的蹙起,显然还是在为佐助那个小子担心。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走着,我很享受这样难得的安宁和静谧,这些年来的生死搏杀,让我心很快的苍老了下去,也疲倦了下去。
最近,我时常生出找个隐秘而风景优美的地方,隐居下来,了此残生的想法。
只是,它们都被我的理智给驳回了。
我知道,宇智波斑和长门之所以也一直没有对我动手,那是因为他们也没有把握。
就算是我不思进取的躲起来,也迟早会被他们找到。
那时,我的下场无疑是悲惨的,而且所有和我有关联的人,下场也会同样异常的悲惨。
我没有退路,所以我只有和他们背水一战,早些胜过他们,就可以早些结束这种令我不疲惫的生活!两个小时后,葵如我预料中的一般,提出要回去看一看佐助。
我含笑应诺,将葵送回了那件安置着佐助的小屋子里。
只是,我本人却没有进去,毕竟现在还没有到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不过现在距离那个时候也很近了。
将葵送回那里后,我就立刻离开了,并回到了考试场地。
在我回到那里之时,正好是日向宁次和日向雏田对决的那一场。
这场比赛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日向宁次多年来在香彩的暗中**下,已经拥有了近乎于上忍的实力,虽然由于用用原因,只施展出了中忍左右的实力,但也远远不是日向雏田可以对抗的。
尤其是,日向雏田在面对宁次时,还完全没有自信心和求胜心。
虽然她意志坚决的激烈抵抗,让观战的人们大多都不由得比起了大拇指,但是真正的高手都知道,她就是那种不适合成为忍者的人,在她今后的忍者道路上,她绝对不可能取得什么成就。
我就看见,乔装在人群中的香彩对着雏田摇了摇头并叹了一口气。
最后,在几名上忍压制下,在宁次欲直接杀死雏田未果的情况下,在雏田的昏迷中,在宁次不服的质问声中,这场比试华丽的落下了帷幕。
我曾看了隐藏在人群中的日向日足铁青的脸色,他很愤怒,也很难过,或许是为雏田的不争气,或许是为宁次对待他们的态度,也或许两者都有吧!对待死去的弟弟——日向日差,感情他还是有的,只是他毕竟是一族之长,到了他那个地位,很多事都要从其他的角度去分析、去去对待,所以即使是有感情,时间长了也自然会渐渐淡薄,何况是宁次!最后,日向日足将已经接受过紧急治疗的雏田带走。
宁次也一个人孤独的离开了,而香彩则是悄悄跟在了宁次的背后。
香彩离开前给了我一个眼色。
我立刻会意,同样跟在了她的背后。
尾随着愤怒中的宁次,我们很快的就来到了一处隐秘的树林,那里立着成片按照一定规律排列好的木桩。
我一眼就判断出,那是专门为了修炼柔拳而立的。
愤怒中的宁次,挥动起了自己的手臂,对着身边的木桩发动了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
蓬,蓬,蓬,他的手掌击打在木桩上的声音,并不显得沉闷,反而给人一种清脆的感觉。
随着,他的手掌不断的击打在木桩上,不时的有一些细碎的木屑,自木桩上脱落了下来。
从木桩上脱落而下的木屑,并没有直接掉在地上,反而围绕在宁次的周围,不断的盘旋着,越绕越多,显得缤纷而绚烂。
随着,不断的挥舞着柔拳,宁次的心情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之前脸上的戾气渐渐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一种如水一般的淡漠和温和,显然他已经将自己的心神全部寄托在了自己的柔拳之上。
我在一边看了他一会,满意的对着香彩点了点头,心中也不住的赞叹道:“果然不愧是原作中所称道的天才,天赋和悟性都是好的没有话说,若果他是从小就跟随着我的话,也许现在说不定就又是一个宇智波鼬、或者宇智波止水!”香彩看着我对她点头,表示认可,嘴角也微微带上了一丝笑意,冲着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接着整个人从刚才藏身的地方一跃而出,向着正在打拳的宁次一掌拍出,如刀锋一般锐利的气劲在空气中划出了尖锐的声音。
我知道她这是留了手,故意发出声音的,否则便失去了考校的意义。
而她早已到达了无声无息的地步。
对着突然出现的敌人,宁次表现的也非常沉着,头也不回的同样一掌拍向了背后,周围的所有的空气在他的一拍之下,变得如流水一般,成了大大小小数十个漩涡,黏向了香彩。
香彩轻笑一声,脚下在草地上轻轻一点,整个如无形的风一般,从漩涡中脱出,接着再次一指点向宁次的后背。
宁次沉着的打出一记八卦掌,将香彩的这一指给破开。
一指不中,香彩脸上的笑意更甚,接着再次一指点向宁次的后脑……一连串的交手很快就完毕,最终宁次还是被香彩给一指点中,然后在原地呆立就秒后才恢复正常。
宁次呆呆的看了香彩几秒后,才不太确定的问道:“您是老师?!”我能理解宁次的犹疑,毕竟香彩当初教导他时都是乔装改扮的,那时的香彩完完全全的就像是一个中年的老头子。
“呵呵,被你给认出来了,也不枉我教导了你这么久!”香彩看着宁次笑出了声,毫不掩饰脸上的赞赏和满意。
“多谢您这些年来的教导!”回过神来的宁次恭敬的给香彩行了一礼,接着面色有些忐忑的对着香彩问道:“请问老师您是……?”宁次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若是香彩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会如从前一般,乔装改扮来见自己。
香彩看着宁次轻笑一声,“想必你也应该猜到了吧?如果你见到我的真面目再不知道我是谁的话,那也就太对不起我这几年的教导了!”“您是日向香彩大人?我们日向一族破除牢笼,追求自由的斗士?”虽然是疑问的口气,但是宁次的脸上已经带上了浓浓的笃定和毫不掩饰的崇敬。
如果对于日向宗家的人来说,日向香彩这个名字代表了背叛,屈辱,无奈,愤恨,已经恐惧的话;那么对于日向分家的人来说,日向香彩这个名字则是代表了恭敬,自由,以及希望!香彩微笑着对着宁次轻轻的点了点头,直接丢给了宁次一个种磅炸弹,“今天我来就是为了给你接触头上的咒印的,那是我对你父亲的承诺!”“什么?”宁次激动的惊叫道,声音中透着一种喜极的颤抖,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喜悦!香彩摇了摇头,拿掉了自己头上的护额,露出了一片白皙光滑,不带任何其他东西的脑门。
看到这,宁次激动了泪流满面。
良久之后,宁次才恢复了正常,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香彩问道:“您是什么时候破解咒印的呢?所有分家的人都在暗自推测着这个问题!”“我并没有破解咒印的能力,我能破解日向一族的咒印全靠了一位朋友的帮助!今天我就是请他来为你解除咒印的!”“哦?!”宁次顿时一惊,接着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那么想必那位阁下,现在也到了这里了吧?”“呵呵,真是一个不错的孩子!”我轻笑一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整好以暇的看着他。
看到我身上的衣服,宁次的脸色一变,微微皱眉的对着香彩有些不满的小声质疑道:“他是宇智波家的?”香彩不理会宁次的小小不满,直接对着他说道:“他是宇智波启!”宁次全身顿时一个激灵,接着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打量着我。
他的想法我大概可以猜到一些,‘人的名,树的影’这些年来由于那些令人瞠目结舌的战绩,我整个人被人神话或妖魔话的非常厉害。
加之世人不知道宇智波斑和长门的存在,都不由自主的将‘忍界第一强者’的头衔冠在了的头上。
自然不由得宁次不震惊。
尤其我还是一个‘以下克上’的成功典范,从一个被人鄙视的血统不纯的分家,到成为整个家族的主宰者,我只用了十年多一点的时间,这对所有的大家族的不得志的子弟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好的榜样。
而对于自小就生长在极度专制的日向一族的宁次来说更是如此!“宁次,马上这位宇智波启先生,就会为你消除咒印!为了配合这个行动,我要去家族一趟为你拖住那些老顽固,有什么话等到我回来之后再说!”也不等宁次消化刚才的事情,香彩就对宁次直接下令。
没有半分的犹豫,宁次对着香彩点了点头后,再对着我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拜托您了!”香彩给了我一个交给你了的眼神后,就立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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