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章 山河钟(1 / 1)

我在末世有座城第一千三百九十章山河钟毫无疑问,赵盘的呵斥声,犹如平地起惊雷一般,直接将质问递到了黄若飞的面前。

这让人觉得十分诧异。

要知道!

自从大长老莫名其妙坐化以后,整个华龙宗的实力格局就已经非常明了。

作为大长老一脉的嫡系,赵盘在华龙宗唯一生存的办法就是夹着尾巴做人。

但是现在!

情况却出现了耐人寻味的地方。

赵盘的质问声低沉而有力!

这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

这种咆哮的力量,充满了杀伐之气,让赵盘在众人的面前,宛如一把出鞘不归的刀。

长刀出鞘直指人心,有万夫不当之勇……

什么时候赵盘这么莽了?

这是不要命了?

……

“混蛋!给我把人拿下!”

黄若飞有些气急败坏。

在这个节骨眼上,当着修真正道这么多人,赵盘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敢拆自己的台。

这是真的活腻了啊。

黄若飞已经想好了,自己一定要赵盘付出血的代价。

听到黄若飞的招呼,一众维护治安的结丹期和筑基期修士们犹豫不决,不敢上前。

开什么玩笑?

捉拿两个元婴期的修士,这岂不是嫌命长?

众人虽然很想在掌教大人面前露个脸,但实力不允许啊。

哥儿几个即便是想做点儿什么,那要承担的风险,可是极大的。

于是乎,吊柜的一幕出现了。

一种华龙宗的筑基期修士在结丹期的长老带领下,将赵盘和蔡河围着,却迟迟不敢动手。

“哼,一群废物。”

一名内门长老缓缓起身,直接开口道:“实力不济,终究只是废物!你们这些废物,只配砍柴烧水拖地,其他事情,根本无从指望,还是我来亲自出手吧。”

说话间,这名内门长老已经走到了赵盘的面前。

赵盘看着眼前的内门长老,险些把牙齿咬碎。

同为华龙宗的长老。自己怎么可能不认识眼前之人。

此人是元婴中期修士,实力生生压制自己一头!

这个修士名字叫做洞虚子。

此时的洞虚子身穿一身黑色长袍,如同夜幕降临,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他的面容刚毅,双眼炯炯有神,透露出一股狠辣的气息。

他的眉毛如同利剑一般,直插云霄,仿佛要将天地间的一切都切割开来。

洞虚子站在赵盘面前,高大魁梧的身体充满了压迫力。

他肌肉如同钢铁般坚硬,充满了力量感。

他的双手修长有力,手指如同鹰爪一般,透露出一股狰狞的气息。

他的双脚沉稳如山,每一步都仿佛能撼动大地。

他的背部挺拔如松,给人一种无法撼动的感觉……

元婴初期和元婴中期之间有一道鸿沟,若非超强的实力可以越级,一般而言普通的元婴初期修士是毫无胜算的。

“赵盘,老夫早就看你不爽,今日你顶撞了掌教大人,我就亲自让你吃一些裤头。”

洞虚子杀气凛然说道。

他的眼神如同狼一般,犀利而狠辣,仿佛要将一切敌人都撕成碎片。

若是换成平时,给赵盘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招惹洞虚子。

但今天不一样!

既然赵盘决定了回来,那就肯定是做好了面对这些的准备。

果然!

面对洞虚子的威胁,赵盘镇定自若道:“洞虚子,不要为虎作伥,今日我从阳城回来,就是为了让一些事情沉冤的雪,让一些身败名裂。”

“动手,不要给他废话的机会!”

黄若飞皱眉。

然而这时候,有人去不合时宜地开口了。

“唉,如此喜庆的日子,为什么要打打杀杀呢?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呢?”

一个声音开口。

说话的搅屎棍一般的如尼师太。

本着劝架的原则,如尼师太开口了。

这种毫不知情的劝架得到了大部分来参加宴会的各宗门吃瓜群众的赞成,于是洞虚子有些尴尬了。

正所谓民意难违,这么多人劝架,洞虚子又有黄若飞的命令,这他娘的不好下台啊。

权衡利弊之后,洞虚子还是决定了出手。

但因为其他人劝架的意思,洞虚子下手明显收了点儿劲。

但就是这种战斗场上的怀柔,让洞虚子彻底失去了挣扎的机会!

就在洞虚子漫不经心地抓向赵盘的时候!

赵盘却率先动手。

法诀亮起,一座小钟浮现在了赵盘的头顶,挡住了洞虚子的凝虚一爪。

当!

瞬间钟声闷响,铿然声传响四周,不少筑基期的修士把持不住,差点儿吐血。

“该死!这是山河钟?”

洞虚子吃痛,收回了手指头,表情变得怪异,眼神也看向了其他地方。

洞虚子不傻,甚至有些精明!

这山河钟乃是一件颇有名气的法宝!

他的拥有者在正道修真界都是有名气的。

那就是号称梵音宗一朵名花的妙玉仙子。

虽然妙玉仙子以颜值美貌着称,但大家都知道,山河钟是妙玉仙子的道侣,梵音宗那位元婴后期的羽上真人为了心爱之人亲手炼制的!

在修真界有这样一句传闻,见此宝物,有如见羽上真人本尊!

此时赵盘祭出山河钟,事情有些令人捉摸不透。

不仅仅是洞虚子愣住了!

周围看热闹的正道修士们,眼尖的也忍不住惊呼起来:

“这不是山河钟吗?”

“我滴个乖乖!”

“妙玉仙子的宝物怎么会在赵盘手中?”

“这两人有故事啊!”

“狗屁的故事,除非赵盘不想活了,才敢抢妙玉仙子的东西,你以为羽上真人是吃素的?那可是梵音宗的头号战力啊。”

“那怎么解释眼前的情况呢?”

“我怎么知道?”

“怕不是感情生变?”

“只有你敢异想天开,锄头在这里,你拿去挖羽上真人的墙角吧。”

“我不敢……”

“你不是很顶吗?”

“这个墙角我不敢挖,我害怕被羽上真人打死。”

“这就是了,你这么顶的人都不敢挖羽上真人的墙角,谁敢?”

“那你怎么解释眼前的情况呢?”

众人议论纷纷,表情逐渐精彩,似乎比之华龙宗本身的斗争,这狗血的一幕,更加让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