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普勒斯反思过他和小巴蒂的关系到底算是什么,纠结了半天也没纠结出个所以然,有心去找人问问,问了娜塔莎,娜塔莎没给出什么有用的回答,如果去问别人···但是这话又怎么问的出口。
最后瑟普勒斯还是把整件事情咽了下去,因为一个八卦故事而发生的擦枪走火的夜晚成了瑟普勒斯和小巴蒂·克劳奇的秘密。
圣诞节转眼就到。
小巴蒂提前送给了瑟普勒斯一个硕大的蓝宝石的苹果摆件儿,他还挺开心的样子,说用苹果纪念他们的初次见面。
这是什么很值得纪念的事情吗?
瑟普勒斯的眼角抽了抽。
既然小巴蒂没有管顾圣诞惊喜,瑟普勒斯也干脆的把他给小巴蒂准备的东西直接给他了。他送了小巴蒂一条项链,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只是银制品,上面缀着一个不算很大的绿色宝石,但是瑟普勒斯把那条项链做成了门钥匙。
“我的显然比你的更实用,”瑟普勒斯抱着胳膊看着小巴蒂拿着那条项链对着穿衣镜比比划划,“必要的时候你可以用这个项链逃命---我设置的地点在伦敦西郊的一个孤儿院,我长大的孤儿院。”
思来想去瑟普勒斯也想到还有那里是个安全的绝对不会有问题的落脚点---毕竟都出了魔法界了,一般人都找不到那边儿去,最后他还是定在了孤儿院。
用一句布雷斯老说的,那叫什么?梦开始的地方。
定位在那儿,没人能找到小巴蒂。
唯一知道孤儿院位置的邓布利多也不会想到瑟普勒斯会把小巴蒂送到那儿去。
“我要把这个放在我左胸口的口袋里,”小巴蒂一脸感动的说,“我可要好好珍惜。”
瑟普勒斯做的是抓起了一个抱枕砸他。
他也去帮克鲁姆约了赫敏,他们似乎聊的很不错,克鲁姆的笑容都比平时多了,而沃尔夫---瑟普勒斯看见沃尔夫的时候无端的更心虚了,虽然理论上他知道自己没什么可心虚的,但是当他看到沃尔夫的时候,脑子里就会循环播放当时奥狄斯给他的形容
“他都不睡我!”
加大加粗的在瑟普勒斯的脑袋里盘旋。
“别心虚啊,”小巴蒂都能看出瑟普勒斯的不自在,也不知道他是有多闲,闲着没事就盯着瑟普勒斯看,“你喜欢他吗?喜欢他就睡了他。”
“那哪里是能随随便便就睡了的!”瑟普勒斯心说小巴蒂你都在说什么不能播的东西,“我不能睡他!”
“说不定人家想睡你呢,”小巴蒂安慰瑟普勒斯,“可以去找他谈谈嘛---你能拍着胸脯说他不喜欢你?喜欢,爱,占有欲和性/欲都是分不开的东西,如果你真的很在意他的想法,你当然可以去问问他。”
“你觉得我该去问问?”瑟普勒斯纠结万分,“真的没事儿?如果摊开说了之后关系变得尴尬怎么办---我不想失去他。”
“你现在有意无意因为心虚躲着他难道就不尴尬了么?”小巴蒂拍了拍瑟普勒斯的肩,“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
瑟普勒斯不是很确定这件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他确定如果这样不说的继续下去,他和沃尔夫之间也会变得有些古怪。这不行。
于是瑟普勒斯找了个半夜摸上了徳姆斯特朗的大船。
虽然有巡逻也有看守,但是这种程度的守卫在瑟普勒斯眼里显然是不够看的,他喝了隐身药水,轻轻松松的翻进船舱,然后花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找到了沃尔夫的房间。
房门上锁了进不去,他又顾忌着不敢敲门,于是又从船舱内离开,从外面的船体上爬上去,爬上去敲了敲沃尔夫房间的舷窗。
起先的敲窗声被沃尔夫并没有注意,直到敲窗户的声音都敲成了小曲儿了,他才把目光落在了窗户,举着魔杖打开了窗,声音冷淡的问是谁。
瑟普勒斯轻巧的从舷窗翻了进去,脚踩上了坚实的地板。
“是谁,不说滚出去。”沃尔夫的声音冷冽的过分,眉宇间也显现出了一丝的不耐---这倒是新奇,这是瑟普勒斯从没见过的沃尔夫的模样。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隐身药水的解药咕咚咕咚喝下去,然后一点点出现在了沃尔夫眼前,就看见沃尔夫似乎僵了一下,然后他去把舷窗关上了,紧接着他来把瑟普勒斯抱到了床上,用被子裹了起来。
他动作淡定自然的帮着瑟普勒斯脱了鞋袜帮他暖脚,目光在小巴蒂留在瑟普勒斯的脚踝上的一个牙印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移开了视线。
“晚上外面冷,出门应该多穿一点。”
他只字不提瑟普勒斯怎么大晚上跑到这里来,也没问瑟普勒斯来找他干什么,更没多看那个牙印片刻让瑟普勒斯感到尴尬。
他只是和瑟普勒斯说晚上天冷,要瑟普勒斯多穿。
瑟普勒斯不由得更心虚了。
他想了想小巴蒂教给他的“招数”,十分视死如归的伸出手,很壮烈的拽住了沃尔夫的衣领。
“怎么了?”沃尔夫有些疑惑的抬眼去看瑟普勒斯,应该不是瑟普勒斯的错觉,沃尔夫的目光是在他脚腕上的牙印上挪开。
瑟普勒斯一时之间微微凝住---“想咬一口吗”这样的台词太超前,可能只适合小巴蒂那样的神经病使用,他实在是说不出这样的话。
“有个---”瑟普勒斯斟酌着用词,“有个神经病爬了我的床。”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沃尔夫的脸。
“我现在来爬你的床,可以吗?”
他在心里猜测着沃尔夫的反应。
会高兴?不高兴?欣然接受还是犹豫拒绝?
“想好了吗?”沃尔夫轻声的问他。
“唔,想好了,”瑟普勒斯收了收下巴,“我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