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玫瑰胸针---？”斯内普教授开口了，声音平缓丝滑，落在瑟普勒斯耳朵里感觉好像是有好多娜塔莎在他身上爬。

蓝玫瑰在魔法界代表男巫对男巫的示爱，这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斯内普教授在魔法界多年，又总是和植物打交道，他不会不知道。

“我答应了。”

有小天狼星这个名字在前，斯内普教授答应的相当痛快。

“你离他远一点，”答应了之后斯内普教授还不忘仔细叮嘱一声，“他有病。”

瑟普勒斯点头如捣蒜：“离远点儿，离得远远的。”

斯内普教授似乎还是有点儿不放心：“布莱克老宅也不许去了。”

瑟普勒斯继续点头如捣蒜：“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斯内普教授继续冷着脸叮嘱：“离格兰芬多都远点儿。”

瑟普勒斯继续继续点头如捣蒜：“离远点儿，绝对离的特别远。”

这个时候瑟普勒斯不知道斯内普教授后来真的给小天狼星的圣诞晚餐加了点儿好东西，让他整个舞会都和亲爱的抽水马桶相亲相爱，没有一点儿机会出现在圣诞舞会上。

得到了斯内普教授的同意，瑟普勒斯回休息室的时候都觉得自己脚步轻盈，搬着书回到自己寝室的时候看见窝在他沙发里的小巴蒂的时候都觉得心情不错。

“怎么又过来这么早？”瑟普勒斯把手里的书都堆在书桌上，自己窝进了另一百二的懒人沙发。

“没比你早几步，”小巴蒂在吃瑟普勒斯囤在寝室里的坚果仁儿，“今天没课，我到处晃悠来着---我在魔药办公室门口听见了点儿了不得的发言啊。”

瑟普勒斯从沙发里坐直了点儿：“什么？你听见了？？？”

“没听见，看见的，”小巴蒂指了指他丢在一边儿的魔眼，“魔眼能看透很多东西，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我看的口型。”

瑟普勒斯神情复杂的看着那个滴溜滴溜的转来转去，似乎还想蹦起来的魔眼：“我记得我当时关了门的。”

“门而已，又不是什么防窥的东西，”小巴蒂说的淡定，“那魔眼挺厉害的，还能调数值，我连隐身衣我都能看透，两堵墙一扇门不是问题。”

“听起来真不错，”瑟普勒斯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魔眼，“也许我该考虑给自己也安一个。”

瑟普勒斯可能明白为什么后期的伏地魔会沉迷于魔法变形，甚至一度开始把自己都变形了。

人的生命有限，所以追求长生，而当生命近乎于无穷，所求就会变得更多。

会想要突破人体的极限，想要鹰的双目，豹的速度，熊的力量，蛇的灵活。

欲望无休无止，试图突破禁忌边缘的渴望也无休无止。

“你最好还是别，”小巴蒂看着瑟普勒斯，“魔法变形是很危险的东西，就像你看圣芒戈的医生宁可戴着眼镜都不愿意给自己搞一个视力矫正术就知道了，有些东西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改变的---那是规律。”他把那滴溜溜转动的魔眼拽到自己眼前，戳了戳。

“而且你有一双多么美丽的眼睛啊，干嘛想不开要搞个这样的丑东西？”

魔眼在小巴蒂的手里跳了两下，似乎是在表示一种微不足道的抗议。

瑟普勒斯点了点头，也就暂时把这个念头按下去。

“所以你打算邀请斯内普去跳舞---你会跳舞么？”小巴蒂忽然又问。

“我不是勇士，应该不用跳很多---？”瑟普勒斯想了想，“我不是很会，但是还行，应该不至于把斯内普教授的鞋踩个好歹吧。”

他反正挺自动自觉的就把自己放在了女步的位置。

“你最好不要有那么大的侥幸心理哦，”小巴蒂促狭的朝着瑟普勒斯眨了眨眼，“斯内普他跳舞很牛的。”

瑟普勒斯微微的睁大了眼睛。

“斯内普教授？跳舞很牛？”

虽然这样说有点儿不尊敬亲爱的斯内普教授，但是，斯内普教授和舞蹈听起来真的不是很搭啊！

“挺厉害的，”小巴蒂眯起了眼睛，似乎有点儿怀念的，回忆过去的神色，“他当初虽然阴沉---但是也不至于阴沉成这个样子，大家都变了很多。”

他的手落在沙发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他当年···他是个很优秀的学长。”

“你和斯内普教授认识？”瑟普勒斯凑近了点儿，颇为好奇的问。

他对于斯内普教授的事情确实知之甚少，问了德拉科，连德拉科也知道的不多，他又没有办法去问卢修斯·马尔福先生，难得小巴蒂居然有点儿知道的样子，那他一定要多问几句。

“认识啊，我和他就差了两个年级---当年的斯内普比现在还要帅，当时他洗头，”小巴蒂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但是后来他不愿意洗头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瑟普勒斯喃喃的问。

这简直是霍格沃兹所有学生心中的未解之谜了：斯内普教授为什么不愿意洗头？

“因为魔法界的洗发水的版权在波特家族，而斯内普非常非常讨厌詹姆·波特，”小巴蒂神神秘秘的和瑟普勒斯说，“不仅仅因为詹姆·波特曾经是个无法无天的霸凌者，还因为詹姆·波特娶走了莉莉·伊万斯，那可是斯内普的青梅竹马。”

瑟普勒斯的眼睛睁大了。

信息量略大，瑟普勒斯有点儿承受不来。

“斯内普教授···喜欢哈利的妈妈？”

之前的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细节在这个时候被迅速的串联起来，为什么斯内普教授不喜欢哈利，为什么斯内普教授每每看向哈利的时候注视的都是他的眼睛。

哈利长的很像他的父亲，而他的眼睛，和他母亲莉莉女士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