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别打哑谜了哥们,我到底像谁啊(1 / 1)

眼睁睁看着眼前的猫变成人,是个什么心情?

瑟普勒斯不知道。

但是瑟普勒斯觉得哈利和罗恩一定深有感触。

因为这猫不仅仅是变成了人,还变成了他们的铁面无私的院长。

其实也挺好的啊,格兰芬多的院长,铁面无私,会变猫猫。

哦如果不是麦格教授威胁说要把他俩变成闹钟的话,可能他俩也会觉得很好吧。

“不是没起来,”罗恩讪讪顶嘴,“是迷路了。”

“那就变成地图?”麦格教授挑起了一边儿的眉。

“不不不,我们一定会记住路的,”罗恩瞪大了眼睛讪讪辩解,“不会有下次了。”

然后才正式开始上课。

麦格教授是个很严肃的女巫,但是她非常公正,完全不偏颇,哈利和罗恩早上迟到了她各自扣了他们五分,但是当瑟普勒斯在她的变形课上游刃有余的大放异彩的时候,她也并不吝啬给瑟普勒斯加分。

“你很有潜力,”麦格教授的夸赞也大大方方毫不扭捏,“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下课来找我,凭借你在变形上的天赋,也许你会是魔法史上最年轻的阿尼马格斯也说不定。”

这是很高的殊荣了,但是在场的学生倒是都没觉得麦格教授在夸大其词。

毕竟这是第一堂课,麦格教授布置下来的任务因为不过是让把火柴的一头变尖,为了下一次把它变成针做准备。瑟普勒斯不但只用十几分钟就把火柴直接变成了针不说,他还在针上进行了雕花。

麦格教授当时问他在做什么,他眨巴眨巴眼睛,说他变完了针,闲着没事儿做。

麦格教授看见那已经很完美的针之后沉默了片刻,然后给了瑟普勒斯一个纽扣,说让瑟普勒斯在纽扣上加花纹,等到下课的时候瑟普勒斯再把纽扣还给麦格教授的时候,纽扣上多了一只浮雕的小蛇。

“是娜塔莎,”瑟普勒斯指着纽扣,又指了指自己肩头的小蛇,“我照着她模样想的。”

甚至麦格教授直接要求瑟普勒斯之后跟着三年级一起上课,一年级的课不用旁听了。

瑟普勒斯大方应下。

下课跟着麦格教授去了邓布利多校长的办公室批条子。

校长办公室门口有个很大很漂亮的雕塑,也是和斯莱特林休息室一样的套路,要先说口令才能进去。

瑟普勒斯本想着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口令都那么高端,这个礼拜的口令是“荣耀”,校长办公室的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结果麦格教授清了清嗓子

“柠檬雪宝。”

瑟普勒斯:?

好好好,真是主打一个不按照套路出牌。

口令对了之后,门口的雕塑就会旋转一波儿,然后退后一步,下沉出一个楼梯出来。

上了楼梯,里面才是校长的办公室。麦格教授把瑟普勒斯安排在稍微靠外一点儿的门厅先呆着,然后她又上了几级台阶,去找邓布利多校长去了。

瑟普勒斯坐在门厅的沙发上丢荡腿,抬眼,能看见头顶的好多好多画像---这是都是霍格沃兹学校的历任校长,如今他们在画像里,似乎都在沉睡。

麦格教授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的羊皮卷上也已经签了名字。

她大约真是个爱才心切的,严肃的脸上如今看着瑟普勒斯都带着点儿温柔:“校长有话和你说,你过去吧。”

之后似乎是还不放心的样子,又多担心的问一句:“一会儿你能找到回去的路吗?”

“不用那么担心,米勒娃,”邓布利多的声音忽然在上头一点儿的位置响起来,“我会送他过去的。”

麦格教授这才点点头,拿着羊皮卷转身走了。

瑟普勒斯眨了眨眼睛,上了楼梯,去见邓布利多先生。

说起来自从当日邓布利多把他从孤儿院接走带去了纽蒙迦德之后,再见他就是在昨天的迎新晚宴上。

不过迎新晚宴的时候也只是见过,邓布利多那是真的半分精神都没落在瑟普勒斯身上,瑟普勒斯留意过一会儿,发现邓布利多的眼神基本全都落在哈利·波特身上了。

今天见面,这是从瑟普勒斯从孤儿院离开,正式踏入魔法界的第一次见面。

“校长。”瑟普勒斯拿不准注意叫他什么,于是中规中矩的开了口。

“不用那么拘束,”邓布利多依旧是当初刚见他时的那般和善慈祥,“坐下说。”

他指了指自己办公桌前面的那个小沙发。

瑟普勒斯也不和他多客气,直接就坐了,而邓布利多看他坐下也很高兴的样子,从办公桌后头翻了一会儿,翻出来两根雪糕。

“尝尝看?”邓布利多的眼里满是笑意,“柠檬雪宝,我最喜欢的甜食了。”

瑟普勒斯愣了一下才接过来“谢谢校长”,他话都说的卡壳了一下,柠檬雪宝居然是雪糕的吗?而且校长你看起来岁数真的不小了,吃甜食,还是雪糕,你的牙和你的身体健康都没问题的吗?

但是这不是他瑟普勒斯应该好奇的事情,也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事情,所以他只是抿抿唇,默默的在雪糕上咬了一口。

啊,确实蛮好吃的。

“米勒娃刚刚来找我,和我夸赞你的变形天赋,”邓布利多也拿了一支雪糕,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你和他真的很像。”

瑟普勒斯歪了歪头,状似不解:“谁?”

“一个很优秀的学生,”邓布利多开口,“他叫汤姆·里德尔。”

瑟普勒斯一愣。

什么情况?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还没问呢,校长自己就来找我坦白了?

但是他没有立刻接话,反而是做出了一个思索的模样,想了一会儿才开口:“我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我在的那个孤儿院,之前似乎有过一个姓里德尔的哥哥。”

他说的很慢,也确实是在思考。

“但是那似乎是很久很久之前了,孤儿院里不会提起他,偶尔提起,也是在嬷嬷心情不太好的时候,”他抬眼,去看邓布利多的表情,“他们都叫那位里德尔哥哥,叫做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