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年来,枫丹大地上存在许多我的神迹...”
“比如你们面前的谕示裁定枢机,又比如你们每个人生活都离不开的律偿混能。”
芙宁娜指了指谕示机,又指了指下方的观众,开口说道。
“可是,公子那时候莫名被判处有罪的事,就连你也不清楚缘由吧?”
“不然怎么会直到现在都拿不出理由来解释...”
派蒙看着不远处的芙宁娜,开口问道。
虽然在戏剧外,是芙宁娜展现神力修好了谕示机。
但在戏剧中的背景故事下,芙宁娜并没有展现神力。
反而一脸无辜的说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关于这个,我当时就很明确地说过。”
“神明的决断本来就不是凡人可以理解的,也不需要解释...”
芙宁娜闻言有些慌张的摇了摇头。
“不,芙宁娜女士,我必须提醒你认清当下的状况。”
“在审判庭,审判本身高于一切...在你作为神明之前,首先应该是今天的辩方。”
那维莱特看着不远处的芙宁娜,开口提醒道。
“如果不按照审判庭规则如实陈述你所知的情况。”
“那么形势将会对你非常不利。”
那维莱特看着芙宁娜,继续说道。
“居然...”
“用这种说辞...”
芙宁娜闻言,美眸微微低垂了一下。
“这不是什么说辞,芙宁娜女士。”
“是任何人都应该敬畏的审判庭的规则。”
那维莱特看着不远处的芙宁娜,开口解释道。
“...”
芙宁娜闻言,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所以你其实并不清楚公子有罪是怎么回事,甚至也不清楚谕示裁定枢机的构造和原理。”
“你所谓的那些神迹,都应该归属于真正的水神吧?”
派蒙看着不远处的芙宁娜,开口问道。
“真正的水神。”
“哪儿有这种东西。”
芙宁娜闻言双拳抵着腰,看着不远处的派蒙反驳道。
“我的确不清楚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子有罪的定论是谕示机单方面裁决的,而它自诞生以后就一直独立运转。”
“不能...不能因为神的造物出现了问题,就说神是假的啊...”
芙宁娜看着不远处的荧和派蒙,放下双手反驳道。
影:这话很有道理。
“还在诡辩...”
“她看来认定我们拿不出谕示机不属于她的证明。”
派蒙看着身旁的荧,小手抱着胸口说道。
“我们可以先不谈那些神迹...”
“你可以现场展现神明的力量么?”
荧看看不远处的芙宁娜,露出了一抹笑意。
“嗯?神明的力量?”
“观众席上那么多一般民众,我可不能贸然使用神明级别的力量...”
芙宁娜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憨憨一笑后,牵强的解释道。
“如有需要。”
“我会去观众席的方向展开加护。”
那维莱特看看不远处的芙宁娜,开口说道。
“哈哈...”
秋白闻言轻笑了两声。
“这...这就不需要了吧...”
芙宁娜看着不远处的那维莱特,摊开手,有些尴尬的回道。
“稍微展现一下水的元素力就好。”
“这是有神之眼的人类都能做到的事。”
荧看着不远处的芙宁娜,开口提议道。
“我...这个...”
芙宁娜闻言,眼神有些躲闪,但又不知道该反驳些什么。
如果这真的是没有老大爷的历史
将自己带入其中的话,还真是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身为水神,别说神的权能。”
“连水元素力都无法使用吗?”
派蒙看着不远处的芙宁娜,双拳抵着腰问道。
“...律偿混能,对,是律偿混能。”
“神明的力量源自于信仰,而枫丹人民对正义的信仰都被我转化为了律偿混能。”
芙宁娜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荧解释道。
“为了给大家的生活带来能量,我放弃了所有的神力。”
“看,我是多么大公无私的神明啊。”
芙宁娜摊开手,对着在场的所有人笑道。
“这就...有点牵强了吧?”
“是啊,再怎么大公无私,也不可能一点力量都没有了吧?”
“完全没有力量的神明,还称得上是神明吗?”
观众们也在这时说出了自己的台词,让戏剧中的内容变得更加投入。
“秋白先生。”
“您也觉得这个解释牵强吗?”
莱欧斯利看着身旁的秋白,开口问道。
“呵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刚才芙宁娜丫头说的还都是真的。”
秋白看着身旁的莱欧斯利,轻笑了一声后回道。
“真的?”
莱欧斯利闻言愣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谕示机偏向了荧和派蒙的那一边。
“看来芙宁娜的解释,观众们并不买账呢。”
派蒙看看身旁的荧,摇了摇头说道。
“喂,大家,别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啊...”
“大家不是都很喜欢我的吗,我还是那个芙宁娜啊,你们应该站在我这边才对吧?”
“站在我这边...”
芙宁娜慌张的走上前,望着观众席上的观众,感到无助的问道。
“被保护的对象这么看待自己,确实会很心寒。”
“不过芙宁娜丫头在戏剧中的背景故事下崩溃,更多的是因为一旦身份败露,她就救不了大家。”
秋白看着高处的芙宁娜,在内心喃喃道。
不过这枫丹人确实挺抽象的。
虽然这是戏剧,但现在发生的一切,跟旧世界的历史没有任何区别。
枫丹人五百年的信仰与常识,就因为法庭上荧的话而改变了。
“是啊,再怎么大公无私,也不可能一点力量都没有了吧?”
“完全没有力量的神明,还称得上是神明吗?”
这句话也是挺逆天的。
不是...你们就那么相信一个外来的旅人。
而不选择相信自己在出生起就信仰的芙宁娜吗?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荧才是水神,芙宁娜才是旅行者呢。
别说秋白觉得旧世界的历史和枫丹人对芙宁娜的怀疑抽象。
就连现在在观众席上的枫丹人也觉得这个戏剧抽象。
自己从出生起的信仰,难道就被旅行者的几句话改变了?
但就算是这样,他们还是要念出自己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