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我肯定是承担不起,但我没办法,这是我们老板定的规矩,哥你就是难为死我,我也没招儿。”
“你们老板在里面吗?能不能让我见一下?”
“不好意思,锐哥,今天老板没来。”
锐哥气得砰一脚踹到门上,明显有些抓狂。
孟穗穗本以为锐哥来了之后事情能解决,没想到还得等哈哥。
不知道哈哥那边情况怎么样,也不知道哈哥来这儿还要多久。
锐哥说,“对不起,穗穗姐,我面子不够。”
孟穗穗问,“红月饭店离这近吗?”
“近,从那到这也就五分钟,如果在那儿没找到人,哈哥应该马上就过来了。”
五分钟。
最快还得五分钟哈哥才能来。
孟穗穗摆摆手让锐哥靠近一点,她小声说。
“咱们现在打进去,胜算大吗?”
“打进去没用,他家地下包厢我去过一次,所有人都是蒙着眼睛下去,就算咱们打得过他们,咱们进去了之后也是抓瞎。”
要是这样可就难办了。
让店里的人把他们带进去是唯一的办法,这就不得不经过店里的人都同意。
孟穗穗又问。
“他不能放我们进去,那他能不能想办法进包厢他能做到的范围内,尽量帮我们拖延一点时间。”
“也有点难,不过可以试试。”
孟穗穗看见锐哥搂着领头的人的肩膀,把人叫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领头的路过手下说了几句话,就匆匆进去了。
锐哥回来说。
“他透露今天确实有个女孩被强制带了进去,但开包厢的人不是你提过的那几个女孩的名字,他们这块儿这种情况遇到的多了,所以他也不确定那个被强制带进去的女孩到底是不是你女儿。”
见孟穗穗眉头越皱越紧,他连忙说。
“对了,他同意进去帮我们拖延时间,但即便是他,也帮咱们拖延不了多久,还是得等哈哥来了,咱们进去自己处理。”
总算是有点好消息了。
对方愿意卖锐哥一个面子,帮忙拖延一阵儿也是好的。
终于,哈哥来了。
哈哥的摩托车后边还带着一个人,对方鼻子上带的大金链子比小手指都粗。
只见对方下车之后一路小跑,冲过来啪啪啪啪啪,拦着门的那几个人每个人都被扇了两个大嘴巴子。
“你们这群虎逼,这个姐姐是乔爷罩着的人,你们多大的狗胆,竟然敢拦着人家!”
此人气愤地骂着,目光扫过一圈,没找到想找的人,他问。
“阿豪那王八蛋去哪了?”
“回老板,豪哥去地下舞厅了。”
锐哥和哈哥见面之后,立刻跟哈哥汇报了现场的情况。
哈哥匆匆走到门口,跟舞厅老板说。
“老王,咱们赶紧。”
“好,你们跟我来。”
舞厅老板刚走了几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扭头对孟穗穗说。
“下边不适合孩子去。”
孟穗穗秒懂。
她扭头对孟安羽和孟若兮说。
“你俩和张煦在这儿等着,我跟他们下去。”
“娘!”
“听我的!”
这里比较乱,哈哥见状,留下两个人保护孟安羽他们。
摇摆舞厅地下包厢,装饰华丽,每一个角落都充满神秘和魅惑。
包厢里的长毛地毯上,躺着一个衣服凌乱,头发湿乎乎地贴在脸上,浑身瘫软的女孩。
她被一群人围住,那些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呦,醒了?我还没泼够呢,你咋这么快就醒了,真无趣。”
陈红把盆随手一扔,耸了耸肩一副失望的样子。
“小人,你们这群小人,还想被我打进医院是不是!”
孟有容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不对劲。
不光丝毫没有威慑力,还绵软无力,显得很好欺负。
她说着便要爬起来打人,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她竟然浑身软踏踏的,提不起半点力气。
陈红见她这样,掩着唇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孟有容,你不是很能打吗?怎么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你这样子好好笑呀。”
“陈红!你别太过分!”
孟有容费力的说出这句话,累得只能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陈红撇撇嘴说。
“我就过分了,怎么了?你管得着吗?”
见孟有容话都说不出来,她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得意地感慨道。
“你还真别说,我已经好久都没这么痛快了,不枉我花那么多钱和心思。”
她蹲下,捏着孟有容人下巴,眯了眯眼睛说。
“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可是太爱看了,想死狗一样,那个词儿怎么说来着?”
陈红故作思考状,身边的小跟班立刻狗腿地提醒。
“苟延残喘!奄奄一息!苟且偷生!”
“对对对,还是我们家小圆语文学得好。”
又是一阵令人作呕的笑声。
孟有容看着这群卑鄙小人,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徒手把他们撕成碎肉!
今天下午陈红她们找到她,说是文浩给她留了一个东西和一段话,如果她想知道文浩给她的是什么,就今晚五点去红月饭店202包厢找她们。
文浩那晚的表白在她的心里掀起巨大波澜,让她久久不能平静。
再加上那晚之后她就再也没见到文浩,有很多话没人可说,她找不到情绪的出口,这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
她太想见文浩,可以说关于文浩的一切对现在的她都充满吸引力。
正因如此,即便她在怀疑陈红她们的动机的情况下,还是以身犯险,去了红月饭店。
去之前,她很自信。
心想就算陈红她们动机不纯,想找她约架,到时候以她的身手,一口气打二十个陈红都不费劲,就当免费的陪练了。
到了之后她发现包厢里只有陈红她们三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就更加放松了警惕。
在陈红说喝了面前的五杯啤酒,就把文浩留给她的东西给她时,她毫不犹豫地连干五杯。
还以为陈红有大能耐,没想到幼稚的像小屁孩,就凭五杯啤酒就以为能难为到她了?
她的意地觉得陈红失算了。
她酒量好,才五杯啤酒不可能灌醉她。
事实证明她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