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断了电话,也开心地笑了起来。要知道我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看看演员名单上的演员名单吧:两位女主角分别是苏珊·萨兰登和娜塔丽·波曼。这下我开心的原因就不用说了吧,我可是日思夜想想和娜塔丽.波曼演一把对手戏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这个梦想,我哪能不开心呢?
不过要在周末的时候就开拍,时间上有点紧。
现在是八月九号,还有三天的时间准备,剧组那边是没有问题啦,不过现在郁闷的是我还没有大概的剧本。算了,只有用汪喜伟的方式了,希望她们不要怪我才是啊。
仔细算一算,现在的电影成本是五千万美元,而娜塔丽·波曼和苏珊·萨兰登的片酬在好莱坞来说也算是女明星里面的高片酬了,她们俩至少要花掉预算中的一千二百万,再加上我的二千万,那投入到电影里的就少之又少了。
当然我也做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两位美女的片酬比我想像的还要高,到最后投入影片的资金只剩下一千万美元。天啦!还要加上剧组的支出,估计到时候我的money一定会捉襟见肘的。我当然不可能少娜塔丽.波曼一分的片酬,看来我只有自降五百万身价算了,巴里一定会高兴得撞墙吧。
剩下的三天里,我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比佛利山庄的家里,除了必要的电话外,其它的一律不接,潜心创作一个大概的剧本来。由于身体的疲劳,这三天每一天用在创作剧本的时间只有不到三个小时,反而我用在休息和体能的恢复上的时间是最多的。
周五的时候,我接到了小雪从香港打来的国际长途,在一番缠绵的情话之后,她向我询问我什么时候档期才有空,要求我返回香港拍摄新东皇娱乐公司投拍的电影《仙剑奇仙传》。而且在新东皇娱乐公司的网站上,fans们已经把主页挤得是慢如蜗牛,原因当然是大家都支持我亲自出演李逍遥一角,他们坚持而且十分强烈地反对我客串影片中的任何一个角色。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梦瑶她们迫于压力,最终答应了fans的要求,说一定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最重要的人是我,我当然是没有丝毫的犹豫,毕竟那是自己的公司,梦瑶她们如此辛苦操劳,我也应该体谅她们才对。不过现在我确实也没有档期,而且香港的《仙剑》也被移到了明年的贺岁电影的计划中,那意思是我最迟必须赶在十一月之前便完成手里这部电影的拍摄,最好是在十月的时候便完成所有的工作,然后马上赶回香港赶拍《仙剑》。
我的天啦,这一年我实在是太忙碌了,所有的时间都是被排得满满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空闲的假期。看看我的所有私人空间,几乎都被用在了工作上。即使难得的休假,也被陈大哥占用了要我去参加什么全球华人武术大赛,真是郁闷透顶了。有时候我真的想大叫一声,发泄一下我不满的情绪。如今的我真的被当成了不用休息的机器,不停地工作,工作,还是工作。
我真的是要抓狂了,但是仍然向小雪保证到时候一定赶回香港。jive唱片公司那一方的勾通很简单,因为他们在我身上可以得到非常可观的票房分红。华纳公司也没问题,如果我的片酬是以美元计算的话,那电影的票房便会以几何数字向上增长,带给他们想像不到的收益。此外,《仙剑》北美地区的发行权新东皇交给了华纳,估计他们更会支持我回香港拍片了。
小雪又问了我一些生活上的情况,尤其是问陈大哥教了我些什么,我苦笑着把这一个月的经历向她源源本本地说了一遍,引来她一阵惊呼。女孩子之间没有秘密,很快,梦瑶、嘉颖、优子、gemini姐妹俩都打来电话慰问我,让我一阵温暖。看来还是有人关怀好啊,至少现在我整个人都宛若站在了云霄之上,有种飘飘欲仙的快感。
现在该正视我手里的这部作品了,在我的估计里,由于是家庭伦理片,北美地区的票房估计不是很理想,目前最重要的票房收入地大概应该定位在日本吧。
由于小雪的电话,打乱了我所有的安排。好烦啊,看来我所期望的用长的时间拍摄影片又要泡汤了。我原本不想再做如此迅速的导演的,要知道慢工才出细活啊,可是现在不得不如此了。还好这次总算多了近一个月的拍摄时间,不至于象以前那样赶得所有剧组人员天天喝特浓咖啡,我们每到一个地方拍摄,那里咖啡馆的生意便会超级火爆。
周末电影开拍,由于晚上睡得太晚,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迟到了。来到了剧组,看见大家都用疑惑地眼光看着我,真的是让我感到万分尴尬。
好莱坞不像香港和中国内地,什么都要讲开机仪式。人只要到齐了就开工,只有封镜后我才会和剧组人员一起举行告别派对。虽说我要求严格,不过对于剧组人员来说,只要保持现在的水平在有所提高,是不会被我淘汰出局的。我除了导演和演戏之外,现在还学做监制,当然对于每一员剧组人员的工作我都会有所评价,指点他们提高自己的水平。我真的是好莱坞最忙的导演之一了。
对于迟到,我只能说对不起,但不会向他们解释什么。做导演也有自己的威严,不能随和过了头,太有亲和力了而反会让人产生一种我没有威信的感觉。威信一降低他们便可以在工作的时候乱来,这是我不希望看到的。还好我工作的时候就像他们所说的一样像一个魔鬼,还没有人敢在工作上和我挑战,他们都知道下场是很惨的。
这个剧组从组建到现在将近一年的时间内,我所开除的人只是那些懒懒散散的不能适应剧组高效率工作的人。还有就是那些只拿钱不做事的混世太保,当然还有对我安排不配合的员工,我一律都请他们回家,我是不会理会他们有什么样的老资历的,不合我意的都请你走人。
现在和我一起工作的副导演是电影学院毕业的简森,他是一个大龄毕业生,因为在学校里的超‘常’表现,让他被留级多年。从学校毕业出来后他几乎什么都干过,就是没有电影公司请他当导演拍摄影片,之所以会受到如此冷遇,全是因为他在学校里的那次‘出位’的表现。
大二那年,他费尽心神偷拍了一部家庭记录片,目标直指一个**的家庭。后来那个被曝光的家庭把他告上了法院,虽然这家人的行为被人们所不耻,不过简森还是付出了五万美元的精神赔偿金,而且电影界的人都说他这种行为是无耻的卑鄙的下流到极点的小人行径,都以与他为伍为耻。
其实简森的最终目的是想救助一位小女孩,这部纪录片最值得同情的对象。作为那个畜生父亲最小的孩子,她才只有十一岁,便被这个禽兽父亲给**了。这个小女孩的姐姐是在他们学校打工的时候,由于一次偶遇认识的,可怕的是这时候她已经和她父亲保持不道德的关系六年了,其中还堕过几次胎,致使她永远无法生育,而且更可怕的是他父亲的魔爪伸向了她的妹妹。作为朋友,这个女孩知道简森是一个非常有正义感的人,所以请他曝光她父亲的恶行,而她的母亲只是一个懦弱的女人,无法阻止她丈夫的行为,甚至还变成了帮凶。
最后简森是成功了,那个父亲后来自杀了。自杀前花掉了那五万美元,同时还把他的妻子和大女儿杀掉,只有她的小女儿,那个无辜地十一岁的小女孩活着看着所有的事情发生。小女孩精神失常,现在一直住在感化院里。她患上了精神病,虽然不是时常发病,但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简森这十年来一直照顾着他,弄到他现在三十三岁了还没有一个女朋友,家里人也不理解为什么他会这么做。
简森是我从一个组剧人员的口中了解到的,出于一种同情心理,我找到了他。他已经多年没有摸过摄影机了,我刚见到他的时候他是一个二手汽车销售员,还同时兼了二份工。
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但给我感觉身体却很差,因为如今他住的是最差的房子,生活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他的父母不愿意和他同住,认为他精神不正常,完全不理解他的行为。就这样,简森省吃俭用,把所有积蓄的钱给了那个女孩治病。当然如今不能叫她小女孩了,如今她已经二十一岁了,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了,可惜却仍然生活无法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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