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页(承接)说服一个人放弃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势绝对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即便说服一方的实力十分强大,远远压过了当事人;甚至于,说服一方承诺给当事人更大的权势,那种受人管制的情况还是为这些当权者不喜。
我的六大家臣正是遇到了这样的困难。
当然,若仅仅是不答应或者延后给出答案的时间倒也没有什么,最糟糕的事情这些村长暗地里联络其他人联合起来反抗这种“侵略”。
根据“夜鹰”传回来的情报,六个村长中有四个向外派出了联络人员,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意欲何为,可是绝对不可能是好事。
于是主持“夜鹰”的赵齐十分果断地选择了将这些人截留下来。
反正,在六个村庄周围,赵齐早就布置了不少的“夜鹰”密探以应付这种情况。
审讯工作紧锣密鼓地展开,来自我记忆中的各种各样的刑讯手段被用了出来,除了一个村庄派出的那一方联络人员全部选择了自杀之外,其它三方联络人员说出了我们所需要的情报。
无一例外地,那三个村子的村长选择了向“遗弃之地”最大的村庄——夜狼——求援。
不错,就是“求援”。
求援?什么样的情况才会用的求援两字?一则,一方隶属于另一方;二则,两者之间是联盟关系;三则,雇佣关系。
第三种可能首先剔除。
第二种可能性也几乎不存在,毕竟若是三个村子和“夜狼庄”是联盟关系,那么两两之间不可能不是联盟关系。
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夜狼庄”位于“遗弃之地”的边缘地带,离这些村庄最远。
别的村子不求,却偏偏一致地向最远的“夜狼庄”求援?为什么?想来想去,好像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双方之间是从属关系。
臣子被人攻打了,在无力抵抗的时候当然要向自己的主子求援了。
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其实早在我们之前,这“夜狼庄”已经将周围的这一片地区纳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只是表面上处于相安无事的状态?虽然这里面还有着很多的疑问,比如为什么“夜狼庄”没有继续向“遗弃之地”内部扩张势力,为什么六个村庄有着不同的反应,可是可以肯定“夜狼庄”在这一片地区的权威早已经被确立了起来,这一点完全可以由三个村庄同时向“夜狼庄”求援的事实来证明。
突然之间多出来了这么一个敌人,事情就变得复杂很多了。
若是剩下的那些村庄一旦联合起来,恐怕想要在两个月时间中统一遗弃之地基本上成为了不可能。
结合具体的情况,在大陆历207年12月24日,“凤凰领”领主赵林签署了命令,着赵大江带着“凤凰营”开拨,任务是封锁那六个村庄和外界的信息交流。
另外,还从驻扎在村子里的预备役中抽出了一千人,组成了“凤凰预备营”,由赵子瑞指挥配合赵大江的工作。
至于那五千人的训练工作,则是落在了我的身上。
正好这些天我都感觉到实在有点太闲了,现在有这个机会正好好好地操练一下这些**高涨的预备役士兵。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指挥五千人的军队,虽然这些预备役士兵在各方面都显得很是稚嫩,可是在经过了赵大江他们初步的操练之后,排着整齐的方阵站在这里,还是让我感受到了一种震撼一种热血**。
本来,按照规矩在士兵完成训练之后我这个真正的最高长官才会进行一次阅兵式,除了检验士兵们的战力之后,还有让他们认认脸的意味在里面。
毕竟现在的我已经将大部分的权力都下放给手下的众家臣,若是无法掌握住手中士兵甚至士兵连真正的效命对象都不知道,那么若是将来底下的带兵家臣发生了叛变,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所以,不管是在现在的“凤凰营”还是已经完成训练的预备役结业的阅兵式上,我不但和这些士兵见面,让其知道我的存在,知道我的身份,更让其看到我强大的实力,以此激励他们努力地修炼,希望他们有一天能够达到我的高度。
并且告诉他们,他们现在所学的是九级的武功和术法,只要资质不是太差,都有可能达到我的这种实力。
相信经过阅兵式之后,我的强大无可战胜的形象就会深深地刻入众官兵的脑袋中,再加上平时的各种善待领民的政策,相信我完全可以打造出一支强大的“凤凰军团”出来。
至于现在,接手了赵大江的训练任务的,在一开始就给这五千人来了一个下马威,陪着他们在烈日之下站了整整三个小时。
能够一动不动地坚持三个小时的人不足一只手,这些人事后马上被我任命了营长的职务。
然后我又根据坚持时间长短,将五千人分成了三个波次的训练营,分别为最好的一营、适中的二营以及表现最差的三营。
在这里面,我引入了竞争意识,根据各项训练任务评分,进行淘汰和晋级。
具体的规则,一营最后的两百名自动淘汰到二营;二营排名在前的两百名士兵可以加入一营。
二营和三营之间的比照办理。
另外,一营的前一百名都会得到各个不同等级的奖励,或可以改善伙食,或可以得到我的亲自指导武功或者术法的修炼,又或者其它物质方面的奖励。
总之,要将所有士兵的训练**调动起来。
在奖励的同时,我也不会忘了惩罚。
当然,我的惩罚可不是什么体罚或者伙食方面的变差之类的,而是将最后的二十名的士兵的名字每天都树立在明显的地方。
以这里的风气,每一个人都不会愿意让自己的名字出现在那张耻辱榜上。
这样就可以让最后的那二十名士兵努力地赶超前面的士兵,摆脱头上的那一份耻辱。
本来我还想在这基础上加上“十次出现在倒数前五名考虑了。
之内的士兵将会失去成为‘凤凰卫’的资格”这一条,可是想想自己现在缺的就是士兵,也就不予在三个主要训练营之外,我还设立了特种营。
凡是在在各方面有一技之长的,那么就可以申请加入这个特种营。
相对地,特种营的待遇要比二营好上许多,完全可以和一营相媲美。
而且特种营的奖励也有着各种奖励措施,好的方面比一营更加地吸引人。
当完善的奖惩手册出台之后,特别是在宣布特种营成立之后,各种各样有着所谓“一技之长”的士兵前来报名申请。
可惜,在我眼中,他们所拥有的技术实在不值一提。
根据我所拥有的知识随随便便可以造出大量的拥有特长的高手出来。
不过毕竟是“遗弃之地”,和这里的自然环境斗争了两百多年,产生了不少的特殊的技艺。
比如说,生活在沼泽边上的“狼泽村”的侯成,祖上流传下来一门闭气功夫。
靠着这门闭气功夫,侯成甚至可以进入泥沼之中捕捉“泥鳝”这种肉质无比鲜嫩的生物。
这种闭气功夫对一般的八级高手的人来说,用处不大,毕竟这一类高手动辄就可以制造出一个防御层来,哪里还用得着依靠体内的那储藏的氧气通过特殊的方法来维持呼吸的减慢。
可是对一般的士兵乃至于七级好手来说,这是一种很好用的技艺,特别是对军队中的侦察兵以及“夜鹰”密谈来说,绝对是一门最佳的防身技艺。
于是,这个侯成为了我心目中侦察连的连长,负责召集一些出色的懂得跟踪和反跟踪的猎手,所有的人手都由他自己召集。
不但如此,他还得到了我奖励的一万个金币。
在两个奖励中,侯成更在意前者的连长职位,这让我满意得很,心中对其的期望也就更大了。
在找到侯成这个特种人才之余,我又找到了好几个建立“凤凰卫”中特种部队的人才。
最让我惊奇的是,我在他们当中意外发现了一个在陶瓷上有些许造诣的人才——岐山。
听说,由于一个意外的原因,他在小时候将用泥巴做成的容器投入了火中,并且将之烧成了第一件瓷器。
可惜,因为手艺以及土壤的原因,他在后来制造的瓷器都是很难看的那种特别是没有想到用水磨的方式让瓷器变得平滑,他烧制出来的瓷器不是方的就是长的,这也就是他自己平时装水或者其它东西罢了,别人是根本看不上眼的。
这一次他听说了只要有着特别的能力就可以申请到“特种营”,就在几个朋友的怂恿(绝对是真地怂恿,看好戏的成份占多)下前来报名了。
我清楚地记得这岐山在进入我所居住的临时营地的时候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好半天才在我的催促下,将自己的作品一只还算工整的圆形陶罐拿了出来。
很明显,那只陶罐完全是手工制品,不过因为制作者花费了很大的心血的原因,在陶罐的表面以及内部都还算光滑。
另外,岐山还特意在陶罐的边缘出弄出了一个倾倒口子,让我心中升气了一种熟悉感。
看到这算得上粗糙的陶罐,我心中感慨无比,看来不管是什么世界,还是有着很多的相似发展历程的。
原本我以为根本这个世界除了我之外根本不会有谁制作出瓷器,哪知道就在这小小的“遗弃之地”就出了一个。
若是没有我,保不准他可能将此项技术发扬光大并且传播到整个大陆。
感慨的同时,我心中再次浮现了当初用瓷器大赚特赚的想法。
嗯,现在不正是很好的机会吗?大陆还没有乱起来,趁着这个时机我可是要多赚一些钱才是。
别看我现在手中的钱财不少,但是相对于那些国家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
当然我还有一个鲁氏宝藏,只不过想要在短时间内取出来是不可能的。
说起来,若是鲁赫被别人抓住,那么很有可能会被别人知道宝藏的地点,看来必须派心腹将这些宝藏取出来才行啊!另外瓷器方面同样不能放松了。
既然上天给我送来了这么一个熟悉瓷器的人才,那么我何不将其培养成一代宗匠?然后由其带领一帮人制作出那种晶莹剔透的瓷器,到大陆各地进行拍卖。
当这种高端品不再具有市场之后,我再用中端的瓷器占领广大的市场,最后是低端的普通瓷器。
别看我这种销售方式好像违背了一般意义上先推出普通产品再在此基础上推出中端品和高端品的理念,其实这种销售方式完全是根据这个世界的具体情况而制定的。
瓷器的好处固然是不少,可是想要大陆上的人们接受它所需要时间必然很长。
要是在和平年代,这样完全可以。
但是战争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我是想要在短时间内从各国收刮金币,势必不能够如此做。
另外,瓷器这种东西一旦大范围传播开去,离它被破解秘密的时间也不远了,我根本无法独自拥有它的专属权。
与其这样,还不如用那种晶莹剔透的类似于水晶和玉一般的高端品首先大大地收刮一笔,等到这个市场完全饱和之后,再推出相对次一些的中端瓷器。
这个时候,大量推出的中端瓷器才会可能让这一技术暴露。
可是在紧接着我们推出的低端品的冲击下,就算是有人可以模仿,却也无法动摇我们的霸主地位。
这样我就可以在战争爆发之前,将瓷器的价值扩充到最大的范围,为我的扩充势力添砖加瓦。
对了,还有砖瓦,到时候我们还可以推出这两种东西,不过相对来说他们能够赚到的金币实在有限,因为太容易模仿。
“教官,我、我可以加入‘特种营’吗?”看到我许久不说话,浑然不知道我已经准备将其变成一个宗匠的岐山不由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