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着四串豆滚子,眼巴巴的看着福德一脸陶醉的啃着烤彩雀,考虑要不要也买只来啃啃。
“倏”的一只手抓住我举着豆滚子的手腕,我的第一反应是叫道:“不要抢我的豆滚子!”边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回拉,愤怒的抬头瞪眼,对上了水越·流银错愕的银眸。
他的银眸飞涌上点点的笑意,抿唇压抑的笑倒在他那匹神骏的逐光身上。
我恼羞成怒的用竹签戳他,道:“干嘛不先说话,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他按着胸直起身子,面上笑容未收道:“我有叫你,是你整个眼珠子都挂在了人家的烤彩雀身上没听见,逐光的蹄声再轻,你若没分神能毫无察觉吗?”
我瞪眼,“就你有理,你以后叫长有理先生吧。跟来做什么,不是要去吃饭吗?”
他挑唇笑道:“看看你是否真痛。”
我还在恼他,便口不择言的道:“你白痴呀,我提前不是与你说了要先回家吗,不装病怎么先走?”
他也不生气,微微笑的向我伸出手来,道:“上来,我送你回家,反正也出来了。”又对福德道:“你先回部里候着吧,我送完琥珀就回去。”
我虽然很想骑逐光,但觉得与水越·流银共乘一骥很奇怪,我们俩的关系虽有些暧昧但也没那么亲近。
我摇头道:“我不用你送,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回去就是。”
他不语,俯身抓向我的手臂,我侧身避过。后领却一紧,他的长臂抓住了我蓝布棉衣的后衣领,我被拽的向后倒飞起。庆幸的是衣肥我瘦,我伸臂缩头向下猛坠,整个人滑出棉衣,撒腿就跑。但逐光速度太快,我只跑出几步就他被追上,在路人的惊呼中被水越·流银拦腰提起揽入怀中。
我知道再挣扎也逃不掉,便从善如流的乖乖坐好,用力的咬下一粒豆滚子猛嚼。
他把我拥入怀中,用他的银白色貂毛披风裹住我的身子,只露出头脸和拿着豆滚子的右手。不理路人诧异的目光,放任逐光缓步小跑。
他右手控缰左手揽紧我的纤腰,嘴唇在我耳边厮磨轻叹道:“终于可以这样抱着你,你知道我等多久了吗?秋猎草原上抱你入怀时就想再也不要放开,可是300多天了,我们还是在原地踏步。要抱抱你仍得又抓又打的,琥珀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心中一软,歪头看他,嘴唇轻张才想说话,就被他吻住。
他银眸深深的望进我的眼中,轻声却坚定的道:“不许再说要我放开你,除非我死,但我死了也要你陪葬!”
我本来有些感动,但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由又气起来,瞪他道:“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你应该说:我死后,你要幸福快乐的活下去。”
他轻声叹息道:“放任你这个“到处走的麻烦”独自活着,我会担心的死不瞑目的。”
我又气又恼又酸又甜,侧头咬在他修长的脖颈上,他吃痛的吸气。
我身心放松的偎在他怀里咬豆滚子,我是心地善良且富有同情心的人,可怜他也没吃饭,便自己咬一粒喂他一粒。四串都吃完了,我拍手笑道:“好吃吧,臭福德居然不要。哼!以后求我也不给他吃,就我们两个人分好了。”
他一本正经的道:“多谢你的好意,不过你自己吃就好,不用分给我了。”
我明白过来,恼道:“水越·流银!嫌不好吃还吃那么多?”
他轻声笑道:“不是不好吃,只是太甜腻了,是女人的口味。”低头轻吻我的耳垂柔声道:“再叫一声。”
我浑身酸软,耳颈都火烧似的红起来,缩脖嗔道:“叫什么?好痒呀,别碰我······”心中恍然明白他是让我叫他的名字。
我不好意思再叫,便转换话题道:“告诉你一件事。”
他轻声哼,“嗯。”
我坦白从宽道:“我把银狐裘送人了。”
他把我露出来的手拉回披风中,握在手中渥暖,道:“你到大方,我是花了些心思才给你寻来的。”
我道:“我是送人后才知道的,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是珍宝坊出品之类的什么什么······”
他笑道:“什么什么,你若喜欢再给你找一件就是。”
我摇头道:“你才是真大方,银狐裘、海珠花随便送人一掷万金。怪不得那么多美女喜欢你,位高权重年少多金是有足够的资本风流。”
他轻笑的:“又吃醋,本来很讨厌爱吃醋的女人,可是你为我吃醋我却喜欢。”
我掐他,“别臭美,谁为你吃醋了,我和你很熟吗?”
他呵呵的低声笑,声音低沉清透、悦耳动听,热气吐在我脖颈上暖暖麻麻的直透心底。
他把我直接送到听风阁的后门才勒住逐光,却不肯松手放我下去。我挣扎着想推开他,但手上无力,浑身绵软的靠在他怀里轻喘,心下酸麻惶恐偏又甜蜜欢愉。他垂下头吻住我,唇舌纠缠,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后臀上,我大羞咬他的唇,他呻吟出声。
我手握成拳抵在他的胸上,借以拉开两人距离,狠咬一下舌尖令自己清醒。深吸两口冷空气,终于恢复些理智,不敢抬头看他美丽的银眸,怕再迷失在里面。
我低头轻喝道:“放手!”
他叹息但仍慢慢的松开了紧抱着我的双手,我手脚发软的跃下逐光,不敢再回头的跑进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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