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水越·流银扛着回到了听风阁,他把我直接带到书房二楼他的寝室,仍在他的大**。撕裂我的衣裙毫不怜惜的**我,我不知道被他强暴了多少次,双腿都不能遏制的颤抖起来,觉得下身撕裂似的痛,有湿滑粘稠的**顺着腿跟流下来。
水越·流银喘息着从我身上爬起来,仰躺到靠枕上。我无力的瘫在**,全身不受控制的瑟瑟的抖,我恨死他恨死他恨死他!!
我咬紧唇不让困乏带走我的意识,静静的等到他呼吸平稳均匀后,悄悄抬头看向他。他双目紧闭应该是睡着了,我的目光落到他修长颈项的大动脉上,我双手被绑移动不便但我凭着彻骨的恨意,
双肘用力撑起身体慢慢爬到水越·流银的身边。
他的颈动脉就在我的口下,我知道只要我用力咬下去咬穿他的颈动脉就可以了结他的性命!我缓缓的垂下头,就在唇要挨上他的颈动脉时,忽看到了他肩上狰狞的圆形箭疤。我不由忆起了那晚他挡在我身前不肯退避的情景;在我被德鲁也·獾追得走投无路时他天神似的裂开草丛纵马驰来的一幕;暖香池初遇的惊艳、银王殿上的回护、新房破门而入的狂怒一件件往事纷回到心间。
我紧紧咬住唇盯住他平稳跳动的颈动脉,竟咬不下去。我抬起头望向他熟睡中平静的脸,月光下泛着隐隐的银辉,那么清俊光洁。我呆呆的望着他心中茫然又恨又痛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却见他慢慢的张开银眸,那眸中有一滴泪随着他张开的眼睑滚下来。
我望着那滴泪心中惊痛,原来他一直都没有睡,他知道我想咬穿他的颈动脉置他于死地。可他为什么不阻止,若我没突然看到他肩上的疤我确信我会咬下去的,他竟甘心死在我口下吗?
我俩在只有从窗中透过来的月光下对视,我无意识的用力咬着下唇,他缓缓的俯过头来吻向我。我已是惊弓之鸟,猛地向后退缩戒备的盯着他,因为移动牵拉到了下体的伤口,撕裂般的痛让我眼中射出刻骨的恨意。
水越·流银的动作僵住,银眸接触到我痛恨的眸光,瞳孔针芒般倏的收缩,慢慢的靠回枕塌。
我听见自己空洞的声音说道“发泄完了吗?可以让我走了吧。”
水越·流银低低的声音道“你在这睡,我走就是。”
我茫然道“不行,我要去见淇淇,告诉她我救不了她,让她早做打算······”
委屈、疼痛、无助、绝望似洪水般涌上心头,我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痛哭失声,可一颗颗圆大的泪珠再忍不住又急又快的滚落下来。我自喻聪明,结果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水越·流银向我伸出手想碰触我满是泪痕的脸颊,我的头猛的向后躲闪,用力过大
“砰”的撞在床柱上,他的手在空中凝住五指缓慢的握成拳收回。我举起被绑的双手胡乱的擦抹眼泪,倔强的向床沿爬去。
他沉默的看着我艰难的一点一点移动,忽道“你若不伤害自己,我就把淇淇要来给你做婢女。”
我绝处逢生,抬起头来看住他,道“当真?”他郑重点头,我虽恨极他但还是莫名其妙的相信他,我心中一松,凭意志硬撑着的身体软绵绵的瘫下来,身心的痛都因
“淇淇得救了”这巨大的喜讯得到缓解,我在无意识的喃喃念着
“淇淇没事了”的自我安慰中失去知觉。
黑暗中,我追随着一道身影,那身影很象祖母但她越走越快,我追赶不上便焦急的加快脚步飞跑起来,可脚下一绊我狠狠的摔倒在地,浓稠刺目的鲜血从我下体滚滚流了出来,我又怕又痛的惊叫道“奶奶等等我,我好痛,泊儿好痛好痛······”
**般的痛把我痛醒,我浑身汗透的喘息着睁开眼。看见自己手中紧紧的抓着一只修长的手,由于用力那只手被我尖锐的指甲抓破掌心,与梦中一样浓稠刺目的鲜血淅沥的滴落下来,不同的是那艳红的血竟隐隐的泛着银光。
我猛的缩回手,不用看我已知道那手的主人是谁,人类的血怎会泛银光?那不是人的血那是禽兽的血!我早应该知道的可惜醒悟太迟,活该受到那样的侮辱欺凌。
我的腿被分开,一个老嬷嬷正低头专心的给我撕裂的**上药,我看着她低垂的头颈觉得眼熟,迟疑的轻声道“双嬷嬷?”她抬起头来向我微笑,眼中却含着深深的怜惜,正是暖香池的双嬷嬷。
我眼睛酸胀涩苦,可我咬牙忍住眼泪,我发誓再也不要在水越·流银面前掉一滴眼泪。
我扯动唇角努力的向双嬷嬷微笑,双嬷嬷嘴唇翕合,却终是没有说出任何话来,躲闪的低下头装作专心的给我上药。我从她的神色中知道我必是伤的极重极惨不忍睹,让她这种老成圆滑的成精嬷嬷都找不到安慰我的话来。
双嬷嬷呐呐的低声道“姑娘放心,这是世上最好的灵药,万金难求的白国神雪山冰莲散,活肤生肌不留痕迹,三五日就可痊愈了。新生肌肤一定更光滑有弹性,听说还会有一股冰莲的清香······”忽的住口,大概也觉得对着我这样的伤说那番话太是讽刺残忍。
我咯咯的笑出来,真的觉得很好笑,那种地方更光滑有弹性还发出清香会是什么样个场景?我抑制不住的大笑,笑得伤口又痛起来,可就是停止不住的笑,笑得要流泪可我仰起头不让它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