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涛刚跟程玉玉说教一番,上楼之前,刚喝了口茶水。
嘴巴里有点淡。
草莓味的糖葫芦散发着焦糖甜滋滋的味道,小家伙平日里淘气的很,这会儿乖乖的把心头好举到跟前,“呦——”周国涛故意逗她,“怎么啦?今天这么大方?”
周恩幼笑的可甜了,眉眼间很有扁栀的神韵,“我一直很大方的呀,给你吃一粒。”
周国涛笑了笑,俯身,咬了一小口,“行,那谢谢宝贝了。”
周国涛别的地方上迂腐的很,可对待几个孩子,那确实是掏心掏肺。
可如今看来,一腔真心,终究是要错付了。
周国涛头也没回的去了书房,所以他没有瞧见,宝贝孙女对着他的背影,深深的鞠了一躬。
在走廊里,轻轻的说了一句:“爷爷,您为爸爸妈妈复合做的贡献,孙女会一辈子记得的。”
当天下午。
周国涛正聚精会神的看球赛呢,忽然又被人塞了一粒糖葫芦。
草莓味的。
他回神的时候,嘴巴里已经只剩下一点草莓味了,周恩幼在院子里跟几个哥哥玩的不亦乐乎。
当晚。
他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忽然感觉浑身一股子燥热,这种久违的感觉,让他一下子站定在原位上。
元一宁躺在阳台上跟群里几个小姐妹热聊,聊的正高兴呢,忽然一直滚热的手伸了过来。
元一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拖进了被里。
三个小时后。
元一宁一脸震惊跟生无可恋,她瞪着身上的人,惊诧的问,“老周,你吃了几粒啊!不要命了
回应她的,除了暖气里呼呼吹出冷风,还有周国涛最原始的狂野。
第二天一早,周国涛跟元一宁都没有下楼吃饭。
周老太太不解的往楼上看了好几眼,问周岁寒,周岁寒说:“叫了,有气无力的说今早不吃了,不知道他们昨晚搞什么鬼了。”
周国涛睡醒的时候,外头的天已经黑了。
人不能不服老,他扶着腰从浴室里出来,门枝丫一声开了。
女土匪走了进来,笑眯眯的,贼兮兮的问周国涛,“爷爷,你今天一天怎么都不下楼呀。”
周国涛叹气,想说孩子,你不懂啊,脸上却是慈爱的摸样,“爷爷累。”
“哦,”周恩幼笑了笑,转头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手里端着一盘的蔬菜沙拉,最上面点缀了一粒鲜红的大草莓,跟昨天那个裹了焦糖的糖葫芦口味很像。
当晚。
当那股熟悉的感觉再一次涌至周国涛的四肢时,他自己都被吓到了。
这——
返老还童了?!!!
怎么的,这么猛?!
可明明脚底板还虚,四肢都不太抬起的来,这——
周国涛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欲望,伸手摸到元一宁的身上时,元一宁惊恐的从床上弹起来。
周国涛挺无奈的笑了一下,“我没想到我还挺厉害的呢。”
这是周国涛跟元一宁连续第二天没下去吃饭,周老太太再度偏头,问周恩幼,“又再楼上吃?”
周恩幼点点头,从冰箱的冷冻室里拿出了那串包好的糖葫芦,一共八粒。
除开今天的,还有五个。
她拆了一个下来,将剩下的小心翼翼放进了冷冻柜里,然后端着沙拉上了楼。
楼下,周老太太看着周恩幼上楼的小身影,感慨,“闺女,就是懂事呦。”
周恩幼走到楼梯口,对着周老太太笑了笑,“是呢,我为这个家啊,操碎多少心呦。”
周老太太看着她装大人的样子,忍不住捂嘴笑了。
这一晚上,周国涛没力气折腾了。
可他很热,浑身燥热,心里万马奔腾,可心有力而余不足啊,家庭医生上门的时候,元一宁坐在距离周国涛十万八千里的位置,嫌弃的对家庭医生说:“快给看看吧,一把年纪了,这是磕了多少药,要人命呢!”
周国涛觉得自己冤枉,再三跟医生保证,“真没吃药,回春来着。”
医生看了周国涛眼底卧着的乌青,一副被掏空的样子,当即给验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