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6章 安排(1 / 1)

扁栀一听就皱起眉头。

可马上春节了,乡下路不好走,福利院院长也没给地址,只说,真有心,年后去看看。

“到时候,要是适应了呢?”

“现在的孩子,可会作怪,见你人好,好说话,就蹬鼻子上脸,放到乡下去,粗手粗脚的养着,过几天就适应了呢?小孩子别太惯着。”

“那对夫妻人可好,十里八乡的夸着呢,刘书意也在我手里养了这些日子,我还能亏待了她?”

福利院院长再三保证,扁栀也不好多说什么,想着,那便等着年后再去看看。

到时候要是刘书意适应了,她以后就每个月给对方点钱养着着孩子,到时候孩子九岁了,再带回来做手术。

若是实在不习惯,年后再带回来,就当去乡下旅个游了。

扁栀把去乡下看刘书意的时间定在了初六。

刘云的开庭时间定在了年前。

原本以为,数罪并罚,刘云最起码要在监狱里呆上三五年。

可——

刘云在这个时候申请了精神疾病的鉴定。

鉴定结果清楚的显示刘云患有精神疾病,不符合监狱收押条件。

王凯跟刘云还没有离婚,王春红平白摊上了监护责任。

王春红在鉴定结果出来的当天眼睛都气红了,而刘云冷笑着出来,脸上表情神气之极。

王春红愤慨的看向扁栀:“怎么办?”

刘云冷冷的看着扁栀。

“什么怎么办?王春红,你们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我,我告诉你们,我会像个厉鬼一般,一直纠缠你们,王春红,你儿子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你当初叫二流子睡我的时候没想过未来有一天,你也是会死的,你会走在我前面,到时候,你的宝贝儿子就任由我拿捏了!”

刘云猩红着一双眼睛,眸底满是仇恨。

她恨扁栀。

凭什么她想做医生,就能做医生,能够受到万人爱戴?

她恨王凯。

如果他不爱她,为什么又要娶她!

她更恨王春红,因为王春红她一次次流产,强行剩下刘书意后,她身体被彻底掏空了,医生说她阵子都不可能怀孕了,她努力的想救好刘书意,可结果呢!

那孽子,居然喊仇人叫妈妈!

“我现在出来了,扁栀,王春红,王凯,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包括刘书意,她都要亲手送她下地狱!

精神病的疾病证明,给了刘云一面免死金牌。

她此刻恣意兴奋,觉得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能够压制住她的人了。

以后,她能在这个世界上横着走了。

王春红看着刘云猖狂的样子,还提及了王凯,她心头狠狠一跳,刘云说的,正是她担心的,未来,如果她先刘云走了,那么王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王春红才急切的希望刘云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刘云大摇大摆的离开。

王春红马不停蹄的立马去找了扁栀。

她在中医院就诊室内来来回回走,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保护我的儿子。”

王春红这个人做人奇差,但是,对儿子,倒是一片真心实意。

扁栀懒懒的靠在椅子上。

“扁栀,你不是很厉害么?你说啊,要怎么办啊?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儿子未来被那个女人祸害。”

对于王春红,扁栀早有计划。

不过,如今看来,计划可以提前了。

“你说啊,扁栀,那疯女人可也说了,不过放过你,你可别想坐视不理。”王春红也不是什么好人,自己想不到对付人的办法,立马扭头不给扁栀好脸色了。

扁栀:“有办法啊,看你能不能对自己狠得下心。”

王春红顿住,心下当即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扁栀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看你爱自己比较多,还是爱儿子比较多。”

王春红脑子转的很快,没几秒后,便明白了扁栀的意思,“你是说……”

扁栀点点头。

“你目前是刘云的监护人,把人送到精神病院省事省心,她那么会折腾,你把人丢到荒郊野岭的地方去,让人看着她,在里头蹉跎个十年八年的,到时候,她疯魔到程度,恐怕足够让她这辈子都出不来,即便百年之后你走了,她还能活多久?你一个正常人,比不了她?”

这些话,算是说到王春红的心坎里去了。

可——

王春红神色有些艰难。

好不容的得来的自由……

如果再进去,还顺带手的带走了刘云,那扁栀日后高枕无忧,再没有用到她的地方,她这辈子恐怕就无法再从那个地方逃脱了。

外面的世界,多美好啊。

扁栀在这个时候淡淡开了口,“也对,神经病院,谁也不愿意进去的,人都是自私的,你要是真的对自己狠不下心,也没人怪你,横竖你儿子精神有问题,怎么也比不上正常人过好日子来的重要,我理解的。”

扁栀这话,说的真绝。

哪个母亲能忍受别人在自己跟前说自己的孩子不值得。

即便是有神经病的也不行啊!

王春红回答的很快,“行!我进去,你安排吧,就去我儿子所在的神经病院,到时候我整天盯着,难道还能叫刘云出幺蛾子?”

扁栀安排的很好。

当天就联系好了一切。

刘云被人抓进神经病院的时候,还一脸懵逼。

当时她正顶着精神病人的生病美食街里头吃白食呢,被一堆人围住,她嘚嘚瑟瑟的,“我是精神病,我怕谁!警察来了我都不怕!”

这话听的警察都气的脸色铁青。

扁栀带人过去的时候,出示证件,把人当街带走,刘云喊破了喉咙,都没人搭理,几秒后,反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刘云黑着脸坐在车上,冷眼看着坐在正对面神色淡淡的扁栀,“你要干嘛!我告诉你,我动你,那你是白白被人我动了,你要是敢对我动手,那后果你可要想好,我是精神病可法律保护我的人生安全。”

“你最好想清楚,我可不是你能够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