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看着周岁淮眼睛,说了三个字。(1 / 1)

林决在扁栀的门口站了许久。

抬起要拍门的手,怎么都落不下去。

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提溜着林野,带着威严压迫,“你去敲门。”

林野:“……”

“为什么是我啊。”

林野揉着手,“这,不合适吧?”

“我是弟弟,这个时候去敲姐姐的门,要是里头没干嘛就算了,若是在做点什么……那,那扁栀还不敲碎我的头盖骨啊。”

血脉压制这一点,在林野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林决无语的瞪了一眼林野,提溜起他的耳朵,“你怕你姐,那你怕不怕我?你……”

林决四处看了一眼,蹬蹬下楼,拿了杯牛奶上来。

“给你姐。”

林野:“……哦。”

扁栀刚刚洗完澡,正搽头发呢,门就被敲响了。

她打开了门。

门外是林野,还有……

掂着脚尖往里看的林决。

扁栀非常大方,大大的打开了房门,然后林野:“有事?”

林野把手里的牛奶递给扁栀。

扁栀接过去,看向一侧的林决,见他眼神在房间里搜索。

明白他在找周岁淮。

于是,主动说:“他去洗澡了。”

林决:“!”

“你,你,这……”

扁栀擦拭头发,一边微微看着林决笑,“刚刚,我在楼下,没有说清楚?”

林决实在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反应。

于是,抿了抿唇,良久后。才说:“周岁淮,身上不是有伤么,我是担心,你们,不,不安全。”

扁栀点头,“您放心,我是医生,我有分寸。”

林野:“……”

看了眼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的林决,林野尴尬一笑,“行,姐,那你早点休息,那个,我们也去睡了,晚安。”

快速说完后。

林野主动带上了房门。

林决反应过来,他转头瞪着林野。

林野耸了耸肩膀,“您一直不说话,真的很尴尬的。”

而且,是那种,脚趾抓地的尴尬。

林决:“……”

周岁淮从房间里出来,他刚刚在里面听见林野跟林决的声音了。

“他们,走了么?”

“嗯。”

“来做什么?”周岁淮问。

扁栀抬了抬手,“送牛奶。”

周岁淮:“哦。”

洗漱完后。

两人躺到床上,之前,周岁淮来过扁栀的房间,不过,没上过床。

这会儿,被子上全是扁栀的味道,小姑娘乖软的窝在他的怀里。

周岁淮心猿意马。

“小乖。”

周岁淮的声音低哑。

在只开了一盏台灯的房间里,显得蛊惑。

“嗯。”

“仁心医院的院长说,我的伤口恢复的很快。”

“嗯。”

“我还问了,说能不能,适量的运功。”

“嗯,他,怎么说?”

“院长,允许了。”

扁栀闻言,轻轻一笑。

“哦。”

周岁淮垂头,只能看到扁栀的发顶,他轻轻摇了摇怀里人的肩膀,“所以,你,允许么?”

房间里安静下来。

一会儿后。

扁栀才开了口,“比起那个,我更想看个东西。”

周岁淮:“什么?”

扁栀抬眸,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周岁淮笑。

然后。

扁栀跪坐起身,开始扯周岁淮的裤子。

周岁淮没反应过来,任由她解开裤头。

几秒后。

周岁淮抓住了用力扯的小手,他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小姑娘,这么心急。”

他知道,她要做什么。

扁栀安静的看着周岁淮。

“我要看。”

周岁淮叹了口气,上一次视频的时候,她就要看,看完之后,音调都不对了。

听着,心情似乎不好。

当时,灯光昏暗,他只刻意带过了,并没有让她看清楚全貌。

她,就那个反应。

“其实,”周岁淮也知道,拦不住她,于是,先做了心理建设,耐心的解释着:“伤口,是有一些的,时间久了,结了痂,就不那么好看,但是,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所以,你看了之后。”

原本周岁淮想说。

别不高兴。

可,这好像很难。

于是,周岁淮换了个说法,“如果不高兴了,要告诉我,当然,也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奖励我,可以吗?”

扁栀点头。

周岁淮松开了手。

裤子被一点点的扯下去。

蜿蜒的疤痕在扁栀的眼前彻底暴露出来。

很长的一条。

比扁栀想象中的很长,也很粗。

从医生的专业眼光可以判断,这个伤,绝对不像周岁淮说的,“没什么。”这么轻松。

当时一定很痛。

甚至。

如果刀口再往上一切,她真的无法想象,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室内忽然变的好安静。

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周岁淮见扁栀情绪低落,连忙拉住了扁栀细弱的手,将人扯到自己身上。

语调无奈,又宽慰,“叫你别看了,真没事了,你看我,之前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综艺,一点不影响,顶多丑一点罢了。”

扁栀没说话。

她眨了眨眼睛,眼眶无声无息的红了起来。

在周岁淮的宽慰声中,她吸了吸鼻子,眸光忽然变的锋利。

她说:“周岁淮,我后悔了。”

周岁淮不解其意:“嗯?”

扁栀垂着眼睫。

是的。

她后悔了

她不应该让张垚死的那么轻易,她应该千刀万剐了他!

扁栀的呼吸很轻,可眼神却一点点的凌厉,在周岁淮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眸光沉下去,暗下去。

手渐渐的攥成了拳头。

没关系。

张垚死了。

有人还活着。

这些账,她要一笔一笔跟她算清楚!

“小乖?”

没有得到回应的周岁淮不太安心的垂头,看向扁栀。

还不等看清楚扁栀脸上的神色,怀里的人便拥抱住了他。

仰起头,将自己整个送了上来。

温软的唇瓣,紧紧的贴着他的,伴随着湿润的气息。

在这个吻逐渐加深时,他听见扁栀在咬着他的唇,轻轻的喊了他的名字。

她说:“周岁淮。”

顿了几秒。

吻逐渐加深。

喘息间,扁栀跟他微微分开,勾着他脖颈的手,却一点点的缩紧。

浅淡的眸光里,掺杂浓重的欲念。

扁栀微微启唇,看着周岁淮眼睛,说了三个字。

扁栀的声音,很轻。

可这三个字,如同火星撞地球,将周岁淮原本很好掩盖的欲望,彻底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