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到了聋老太太门口,敲了半天都没人应,他暗骂聋老太太是真聋了,睡得这么死。
如果没有老太太出面,傻柱注定要游大院了,这跟挨批斗有啥区别,他算是看明白了,李寒衣就是想搞臭傻柱。
易中海想接着敲门,却感觉耳边响起劲风,脖颈遭了一击,他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栽倒在地,然后晕死了过去。
“还想告状,做梦呢!”
李寒衣拍了拍手,为了以防一,他拿出一把锁,将聋老太太门锁上。
今天谁都别想阻止他整傻柱,就算聋老太也不行,他是不怕,但当着众人的面打这老太婆,易中海和傻柱肯定会大做文章。
到时候不管是闹到保卫科,还是街道办都有些麻烦,甚至有可能扯到派出所。
总之,这些都对他不利,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麻烦扼杀在摇篮里。
回到人群中,许大茂已经停止打傻柱,此时,傻柱脸都快肿成猪头了。
可以想象,许大茂是有多恨傻柱。
阎埠贵狐疑地问道:“小李,你上厕所这么快?”
“嗨,我不是怕你们把傻柱放了嘛,到了前院就回来了。”
李寒衣随便扯了个借口,把问题抛了回去,阎埠贵还没说什么,刘海忠就插了一句,“你放心,我看着,老阎休想徇私舞弊。”
“哎,老刘,我是那种人吗,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阎埠贵表示不满,两人还要继续辩解下去,李寒衣敲了敲桌子,不耐烦地说道:“打住,我没兴趣听大爷唠嗑。”
“......”阎埠贵和刘海忠皆是一脸郁闷。
他们也才四五十岁,咋就是大爷了,然而李寒衣根本就不搭理两人,走到傻柱面前,笑容满面的问道:“傻柱,服了吗?”
傻柱瞪了他一眼,没有回应,以傻柱的脾性,服肯定不服,估计是被打怕了。
李寒衣满意地点点头,拿起一只挂在傻柱脖子上的破鞋,拍了拍猪头脸,高兴地笑了起来。
“既然已经打服了,那当着大家的面,承认你是破鞋,不然......”
他不屑一笑,什么四合院战神,也不过是欺软怕硬的主而已,根本就不值一提。
傻柱抬着猪头脸,恶狠狠地说道:“我呸,你做梦!”
“可以,嘴很硬,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李寒衣残忍一笑,抬起膝盖在傻柱肚子上顶了一下,只听傻柱惨叫,脸色顿时泛白,疼得龇牙咧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苦呻吟着。
他跪的正前方,正好是李寒衣。
众人面露惊惧,他们是真没想到,李寒衣会如此狠辣,都把傻柱打了跪下了。
如果不是刘光天兄弟拉着,恐怕早就疼得在地上打滚。
何雨水对李寒衣怒目而视,然后蹲下身,问她哥有没有事,傻柱摇头,她才放心。
邻居们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以后惹谁都不要惹李寒衣,他虽然是一大爷,但下手是真的狠。
傻柱顶多就是在背后搞小动作,就算和许大茂打架,也不敢下这么重的手。
李寒衣注意到众人的变化,他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
“不错,知道给我跪下了,给老子注意点,你让棒梗到我家要钱,诅咒我们全家,这次又用破鞋羞辱,要是再有下次,就等着残废吧!”
“你等着......”
傻柱想放狠话,对上李寒衣杀人的目光,顿时没有脾气。
他肚子现在还疼,要是再来一下,估计要丢半条命。
好汉不吃眼前亏,傻柱心里想着,发誓以后一定要找回场子。
可想起李寒衣的警告,他顿时面若死灰。
打又打不过,下黑手他也不是李寒衣对手,这人完全不是许大茂之流,人狠话不多,每次都下死手。
看来只能找易中海想办法了,他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对方,心中有些失望,如今能救他的人只有聋老太太。
“雨水,你去看看老太太睡了没有!”
“老实点,都这样了,还想叫人!”
刘光天和刘光福拉着傻柱的手,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何雨水皱了皱眉,退出了人群。
她是怨恨傻哥,可毕竟是她哥哥,也不忍心让邻居欺负,于是匆忙跑去找老太太了。
“李哥,怎么办?”
刘光头兄弟急了,五分钱还没到手,他们可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只是他们,就连刘海忠和阎埠贵也坐不住了,他们走上前来,劝李寒衣放人。
如果聋老太来了,他们也要跟着遭殃,真担心老太婆上自己家里住着不走。
傻柱面目狰狞,得意地笑道:“你们等着,我让老太太收拾你们!”
“谁都跑不了!”
许大茂慢慢退出人群,看样子是想跑路,刚才他打了傻柱,都已经把人打成猪头,聋老太过来,恐怕都认不出来了。
人群一片骚乱,他们也觉得事情不好收场。
他们中有些人,刚才还数落过傻柱,现在开始后悔。
冉秋叶柳眉微皱,担忧地说道:“寒衣,我看差不多了,已经教训他了。”
“哼,现在知道怕了,我告诉你们几个,已经晚了,我要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傻柱表情疯狂,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哪知李寒衣只是淡淡一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哦,是吗,我就等着,看聋老太能不能帮你。”
“好,你等着......”
“易师傅,你怎么了?”
何雨水叫声,突然打断了傻柱,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一道黑影蹲在暗处,应该就是何雨水了。
“老易......”朱惠芬喊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小李,你刚才去上厕所,把易中海打了?”
阎埠贵恍然大悟道。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李寒衣摇了摇头,眯起眼睛轻笑道:“可能是天黑走路摔倒了,我们别管他,接着处理傻柱!”
“是这样吗?”阎埠贵半信半疑。
刘海忠扶了扶卡不紧的眼镜,呵呵一笑,“老阎,易中海摔了一脚不碍事。”
“你们把易叔怎么了?”
傻柱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压得死死的。
易中海在聋老太家门口摔倒,他是不信的,阎埠贵说的话,引起他怀疑。
“什么怎么了,易中海都五十,天黑走路摔倒,那不是很正常吗?”李寒衣人畜无害地笑道。
“你,肯定是你打了他!”
傻柱表情笃定,他现在已经把李寒衣归类为坏人,只要事情稍微沾一点边,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李寒衣做的。
他猜对了,可惜没用,因为李寒衣根本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