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冉家,冉秋叶跟她妈妈进了房间。
李寒衣拿出一包好茶,笑着递给冉继业,“爸,知道你爱喝茶,这龙井你尝尝。”
“你小子有心了!”冉继业眼神惊喜,拿茶叶的手微微颤抖,看似很激动。
李寒衣面带笑容,理解他的心情,买茶不仅要茶叶票,而且好茶还很贵,能卖到十几块钱。
一般人家,喝的只是粗茶。
“哈哈,喝完上我那拿!”
“嗨,让你笑话了。”
“没事,现在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他说着,好奇的看向冉秋叶房间,不知道岳母要和女儿说什么,该说的结婚前,估摸着说过了。
最里面那间屋子,母女俩坐在床上。
看到母亲打量着自己,冉秋叶眨眼笑道:“妈,我才出去半天,你就不认识了?”
“呵呵,有没有到那步了?”
“哪步?”
“生米煮成熟饭!”
冉秋叶脸发烫,瞪了母亲一眼说道:“哪有,我就是去家里坐坐,寒衣说要装修耳房,等办了酒席,我再搬过去。”
“看,我说什么来着,这孩子就是会照顾人,他家里怎么样,房子大不大?”
见母亲问起房子,冉秋叶喜笑颜开,将情况说了一遍,但大院里发生的事情,丝毫没有提及。
李寒衣那么维护自己,她早就不生气了,此刻心中很有安全感。
家里三转一响齐全,厨房堆满米面油盐,母女越说越兴奋。
“闺女,我们出去,寒衣这孩子,家里没长辈,酒席的事情,我和你爸要多上点心。”
“妈,你真好,我替寒衣谢谢你。”冉秋叶摇着母亲手撒娇。
两人打开房门,李寒衣和岳父正在品茶,看到她们,笑着站起来,“妈,秋叶,来喝茶。”
“嗯,你这茶真香。等会再喝,酒席你打算怎么操办?我和你爸有经验,可以帮着出点主意。”
“好呀,就在这办吧,到时候我提前两天把东西送过来。”李寒衣想了想说道。
南锣鼓巷那帮子人,成天想着互相占便宜,他原本计划在一座四合院里面办酒席,听了岳母的话,觉得在这边也不错,到时候剩下来的东西,也可以给二老。
“嗯,就这么定了。”冉继业拍着大腿说。
李寒衣愣了一下,自己这个便宜岳父会隐忍啊。
冉家阶级成分不好,不收敛着点,恐怕早就进去了。
事情谈妥,冉秋叶和母亲做饭,李寒衣笑着进厨房,让岳母休息,和冉秋叶一起做晚饭。
傻柱昨天刚从医院出来,今天又被送进去,医生诊断,有根肋出现轻微裂痕。
如果断裂,很可能伤到心肺,一命呜呼。
总算是有惊无险,医药费一共去了18块钱,易中海和秦淮茹赶到医院,两人谁都不愿垫付医药费。
秦淮茹是真没闲钱,易中海则是心疼钱。
他已经在傻柱身上花了700块,不想再掏钱,让秦淮茹回去告诉何雨水,找聋老太拿私房钱。
见到一大爷,傻柱情绪很激动,他红着眼喘着粗气。
“一大爷我要报警,不,找保卫科,让厂里批斗他,然后再送派出所。”
“打住,你不想要名声了?”易中海冷笑,眼神失望的说。
“我咽不下这口气!”
傻柱咬牙,一拳砸在病榻上,发泄着心中不满。
在四合院,他何时受过如此羞辱,嘴上斗不过人家,打架也打不过。
易中海叹气,表情严肃,“咽不下也得咽,名声没了,你以后怎么重回厨房?”
“......”
傻柱最终无力的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像是苍老了几岁。
就连易中海走出病房,他都没有察觉。
何雨水送钱过来,把费用给补齐了,她到病房,看着脸色苍白的傻柱,“哥,还疼吗?”
“不疼了。”
看到傻柱萎靡不振,何雨水没由来的暗爽,她已经知道事情经过,这件事纯粹就是找抽。
吃力不讨好,要到一块钱,还被棒梗给拿去了。
何雨水愤恨。
“要我说,你就是嘴欠,活该被打!”
“嗨,你这丫头片子,哪有这样说你哥的!”
“好,好,不说了。”
看到傻哥胸膛起伏,疼得皱眉,她吐了吐舌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何雨水看天色差不多了,就回家给傻哥做饭。
傍晚,工人下班回家,听说李寒衣把傻柱打进医院,都吃了一惊。
当得知事情经过后,没人同情傻柱。
谁家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傻柱竟然让棒梗到人家里要钱,他们背地里都说打得好。
贾家。
秦淮茹坐在饭桌上,看到贾张氏胃口不好,疑惑问道:“妈,你怎么不吃,今天炒菜,我多放了点油水。”
“你去看傻柱,他断了几根肋骨?”
“没有断,只是轻微裂痕,幸好没断,不然就没命了!”
她看贾张氏疑惑,解释了一句,“要是断了,可能会伤到心肺。”
“啊”贾张氏惊叫,嘴里的面疙瘩掉落。
“你怎么了,傻柱不是没事吗?他以后还可以帮我们。”
秦淮茹心说,婆婆什么时候,如此关心傻柱了。
今天棒梗很乖,一直低头吃饭,也不吵闹。
趁贾张氏愣神功夫,她给小当和槐花夹白菜,要是等对方回过神,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诶,在吃饭呐?”
门口响起一道声音,秦淮茹闻声看去,来人是一大妈,她笑道:“快进来吃点。”
“吃过了,淮茹,开全院大会。”
“开会?”
秦淮茹隐约知道为什么开会了,肯定是李寒衣打人的事情。
她心里想,这野牛草的,力气可真大,都把傻柱给打住院。
想到李寒衣劲大,她感觉脸发烫,连忙对一大妈说:“我知道了。”
不一会儿,就有人往后院去。
吃完饭,秦淮茹到后院,人基本都到齐了,就差三位大爷和李寒衣。
她心中疑惑,李家房门关着,也没有肉香味,能去哪?
三位大爷从刘海忠家出来,只见易中海脸色难看,瞥了眼李寒衣家,冷声道:“大伙先回家忙着,李寒衣不在家,等他回来了再通知开会。”
“一大爷,什么事,非得他在场?”
有人不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