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衣眼眸泛冷,敢在家门口撒野,他没必要手下留情,面无表情地说:“给老子舔干净!”
棒梗脸和尿泥亲密接触,表情惊恐,“奶奶,救我。”
这一张口,吃了满嘴的泥,李寒衣死死抓住棒梗,他越挣扎吃的泥巴越多。
即便是吐出来,在挣扎中,再次吃了进去。
眼泪混合着鼻涕和泥巴,棒梗只有哭喊惊叫的份。
“死绝户,放开我孙儿,啊,老婆子跟你拼了”贾张氏发出尖锐的呼声,作势要抓挠李寒衣。
“啪”
清脆的巴掌声音,贾张氏应声倒地,没了动静。
李寒衣微微一愣,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大劲?
想不明白,就没有再纠结。
台阶上的泥,棒梗吃掉大半,他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加大手中力度。
棒梗哭声传遍整个院落,邻居闻声赶来,眼前的场景,他们已经猜了个大概。
棒梗又闯祸。
这次碰到硬茬子,吃了亏。
他们平时深受熊孩子毒害,有一大爷,傻柱和聋老太护着,根本拿棒梗没办法。
如今有人整治大院毒瘤,没有拍手叫好,就算是好的了。
“都让一让。”傻柱推开人群,和秦淮如一起匆忙赶来。
秦淮如惊叫一声,她心疼的喊道:“棒梗!”
急得快哭出来,真是我见犹怜。
傻柱顿时魂不守舍,他拉住就要上前理论的秦淮如,咬牙切齿道:“孙子,欺负小孩算是什么本事,爷陪你单练!”
“滚一边去,你有什么资格?秦淮如男人?”李寒衣扭头瞪眼道。
想拿捏他,在秦寡妇面前表功,门都没有。
惹毛了,不介意现在就教训这舔狗。
李寒衣当众道出傻柱心思,众人眼神怪异。
寡妇门前是非多,何雨柱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小子,找抽呢!”
傻柱气急败坏,说话的功夫就动手了。
李寒衣侧头躲过迎面而来的一击,抬脚踢出,正中他裆部。
“嗷”
只见傻柱夹紧双腿,面部扭曲,痛苦的呻吟,缓过劲后,向后退了几步,眼睛始终提防着李寒衣。
傻柱号称四合院打架小能手,李寒衣一招制服,秦淮如瞬间失去了主心骨。
然而棒梗还在李寒衣手里,都快要把尿泥给吃完了。
就在她犯难的时候,一大爷来了,他扫视一圈,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贾张氏呢?”
棒梗被打,贾张氏不在场,这有点不合常理。
“在那呢!”人群后面,有人突然说道
众人让出条道来,贾张氏脸颊浮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妈,你怎么了?”
秦淮如和傻柱连上前,扶起贾张氏,易中海掐了掐她人中,贾张氏悠悠醒了。
她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看到一大爷,哀嚎道:“东旭师父,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管不管?”
“老嫂子,你放心,这事我管定了!”
易中海脸部肌肉抽搐,贾东旭死了,哪还有什么师徒情分,但当着众人的面,他必须捍卫一大爷的颜面。
大院来了一个刺头,这是在挑衅一大爷的威严。
易中海平静的问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李寒衣。”
“都是一个大院的,把孩子放了,然后给贾家赔礼道歉,这事就这么算了!”
“欺负我和棒梗,要他赔钱!”贾张氏在一旁尖酸刻薄道,她恨透李寒衣,有一大爷撑腰,说话底气十足。
李寒衣提起棒梗丢下台阶,指着贾张氏怒骂道:“我陪你妈!”
“棒梗!”秦淮如几人冲上前,扶起棒梗。
“乖孙,你有没有事?”
棒梗嘴里塞满泥,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剧烈咳嗽,吐出嘴里的泥土。
刘海忠让刘光天回屋拿水,在一群人的努力下,棒梗终于缓过劲来,哇的一声扑进贾张氏怀里。
此时,一大爷等人,才有心思追究罪魁祸首,但他们发现,李家房门紧闭。
傻柱以为是李寒衣怕了,阴笑道:“一大爷,这小子要当缩头乌龟。”
“一大爷,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秦淮如搂着棒梗,梨花带雨,迷得傻柱咽了咽口水。
只见易中海点了点头,自信地道:“大院的事,我们三位大爷有责任管,我这就叫他出来,给大家一个说法!”
说完他上前敲响李家房门,然而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脸上挂不住,易中海接连敲了三次,房门才打开。
“什么事?”
李寒衣站在门口,阴沉着脸问道。
易中海表情一愣,脸色变得难看,“你打了贾家老小,懂不懂得尊老爱幼?”
尊老爱幼,好大的帽子,道德绑架玩得真溜。
李寒衣冷笑道:“一大爷,你哪里有老人的样子,值得我尊敬?”
一大爷挑了挑眉,转身对众人说道:“大家伙都在,李寒衣殴打贾家嫂子和棒梗,都说说怎么办?”
“送保卫科!”
傻柱第一个跳出来,他眼神怨恨,巴不得现在就送李寒衣进去踩缝纫机。
“小小年纪,就学会打老人小孩,应该送保卫科”
其他人纷纷附和,一大爷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好,叫保卫科过来。”
“慢着!”
李寒衣走到众人中间,指着贾张氏和棒梗,冷笑道:“该送保卫科的,我看是他们俩人吧!”
“小畜生,你什么意思?”贾张氏眼神怨毒。
“不服?”李寒衣笑问,接着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然后慢慢逼近贾张氏和棒梗。
“棒梗拦路勒索抢劫,贾张氏私闯民宅,我说的没错吧!”
“你胡扯。”贾张氏身体哆嗦,她开始害怕了。
罪名坐实,进去踩缝纫机的就是他们爷孙两。
一大爷眉头紧皱,缓缓开口,“我们说的是你打人的事,街坊邻居,小孩子要点钱怎么了,我们大院连续五年获得文明大院称号,团结互助,能帮的就帮,你打人就不对,应该受到惩罚。”
“呵呵,一大爷,你不愧是道德天尊,张口闭口道德绑架。”
易中海脸色微变,一直以来,只要站在道德制高点,大院中人都会听他的,可这小子油盐不进。
他看向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人在一旁看戏,根本没有帮他说话的意思。
“啊,东旭啊,你快回来,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