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组织又双叒要迫害程序员(1 / 1)

第179章组织又双叒要迫害程序员

“……?你的名字好可爱,像那种毛茸茸的小动物,是你妈妈给你取的吗?”

“伱在看什么?……男生都这么色的吗??”

“你爸爸对你妈妈真好,他们感情一定很不错吧……要是我家少吵架就好了,昨天晚上邻居来敲门让我们安静点,还差点报警……感觉好丢人。”

“他们终于分开了,这对双方都是解脱,我以后想跟着妈妈。”

“……,我身体很不舒服,昨天流了好多鼻血,你能帮我和老师说一声吗?我想请假回家……不,不用让我妈妈来接我。”

“治疗有时好痛啊,而且头发都没了,我这样是不是很丑?……嗯?我不敢和妈妈说啊,她已经为我掉了那么多眼泪了,我不想她再难受……”

“,我是不是要死了?”

兔子再次惊醒。

他浑身兔毛被冷汗打湿浸透,整个房间一片漆黑,耳边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

……

“雪莉,晚饭好了。”

夜幕降临,宫野志保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着一本前不久买来的德国哲学著作。听到格伦的声音,她放下书,走向餐桌。

兼顾餐室的客厅面积不大,格伦将餐盘放到桌子中央,里面是宫野志保美国留学期间常吃的花生蓝莓酱三明治。

“今天回来晚,晚饭吃得简单点。”格伦又放下了两杯饮料。

此时不远处的电视正在播放新闻。

“米花一家医药公司发生大火,火灾起因不明,暂时没有发现人员伤亡。”

“米花发生两起坠楼事故,据初步调查,死者为一对父女,坠楼原因暂且不明,警方正在调查……”

宫野志保坐在餐桌边,听着这两起和组织有关的新闻,想到了格伦不在时,琴酒告诉她的黑木背叛的理由。

——他是为了救治女儿加入组织,也是为了女儿选择了背叛。

宫野志保不敢在琴酒面前流露出对叛徒的同情和惋惜,她一边等格伦赶紧来接她,一边继续思考黑木的背叛,她想着想着就发现了异样。

黑木身上没有任何组织的气息,就像随处可见的普通社畜,而且以他平时的谨慎,绝对不会在医院里随便谈论组织。

那公安到底是怎么锁定他的?

这次实验资料没有泄露,造成的影响是实验需要重做、不得不更换基地,除此之外就是一名研究员被杀,组织没有其它损伤……

宫野志保想到这里,扭头去看电视。

上面放出黑木父女的照片,在看清那个年轻女孩的面容时,她沉默了。

当时除了黑木背叛的理由,琴酒还告诉她,黑木的女儿由格伦去处理。

琴酒不会记一个叛徒家属的身份信息,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对方的名字和年龄……她的牙齿轻咬住下嘴唇后的软肉,无声地看向对面的格伦。

面对她的目光,格伦面色如常。

“几天后库拉索会带你去新基地,转移的事由她全权负责。另外明天收拾下这里的东西,你得更换住处。”

宫野志保对更换地址早就习以为常,她注意到格伦没提他自己如何,下意识问:“那你呢?”

格伦拿起三明治,手边还有一杯加了薄荷叶的苏打水,他答道:“我有其他任务,得离开一段时间。”

他没向宫野志保透露目的地和具体任务。

“新基地在米花郊外,原本是污水处理厂,地下管道很多,出入口比原来多。”

“但得小心不要迷路,如果走错路,说不定会掉到污水里,那里水很深,而且很冷很脏,因为地带空旷,别人很难听到呼救声……”

听到格伦和平时一样啰嗦,宫野志保没有像平时那样逐一回应或偶尔吐槽,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格伦注意到她的态度,察觉到她有点怕他,于是停止了这个话题。

“吃完早点休息,你今天也累了。”

他一如既往地关照道。

……

宫野志保去休息了,格伦处理着客厅与厨房的家务。

她关掉电视,把盘子放入洗碗机,在她打包剩余的三明治、想要带回隔壁给兔子当晚饭时,手机里的游戏系统界面正好跳出对方的消息。

【色欲:你在隔壁?】

格伦在回来时检查过,确定这里没有监控,很快擦干净手去回复。

【贪婪:等我处理完手里的家务就回来,我给你准备了三明治。如果你不想吃这个,我去附近便利店给你买便当,冰箱里的那些食物都不能碰了。】

她想到在他睡觉后朗姆发来的邮件,继续打道:【我后天要出国一次,朗姆给我的任务是去美国调查辛多拉公司是否开发了DNA追踪系统……】

——如果属实,就处理掉这套系统,以及背后的开发者。

她没把目标说出来。

【贪婪:你是跟我去,还是留着日本?】

对兔子,格伦一直很为难。

一方面她提防他,技能和身为卧底相关的信息从不透露给他,但另一方面,她知道他也被坑死过一次,意志力低到可怕,出于怜悯和责任心,她想照顾好他。

兔子没有立刻回答。

格伦没催他,反正他就待在隔壁。她将三明治放到透明的一次性塑料盒里,看着这些宫野志保常在美国吃的食物,她叹了口气。

她原本英语水平一般,可以安稳通过考试,但口语上实在不行,而组织成员,不管是卧底还是目前没背叛的真酒,很多掌握多门语言。

系统又只提供日语翻译,要不是她的技能,她在语言上就会暴露吧……

格伦收拾好其它东西,打算关灯回去时,兔子的回复终于过来了。

【色欲:我要去那里。】

————

与此同时,美国某机场。

青柳彬光拉着行李箱走出候机大厅,走向等待客人的出租车。

司机是个中年白人男性,他听到箱子拖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尽责地问了一句:“需要我帮你吗,先生?”

“谢谢你的好心,但我目前不需要帮助。”

青柳彬光笑着打开后车门,收起拉杆,连人带箱子一起坐了进去。

长达十三个小时的飞行,即使是他,双腿也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