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0章 杀贼(1 / 1)

顶点耀世麟王!

“小子,你是何方门派的修者,竟敢来管本座的闲事?可知本座是何身份?”

那濮零长老心知今日乃是百凝圣域太上掌门的大寿之期,有许多圣域与古老世族的新生代高手皆会聚集于此。

如若眼前这名气质非凡的小子当真是来自圣域门下的神子或是圣子,那事情只怕就难办了。

杀死一名神子或圣子,就算自己乃是百凝圣域的太上长老,也必定会招致无穷麻烦。

而如若不杀此人,却又会令自己身败名裂。

“麟兄弟,你进来做什么!这老东西乃是百凝圣域的太上长老,你绝不是他的对手,快逃啊!”

林日齐心知濮零长老的修行境界已达到了一品明虚之境,自然以为韩九麟决计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连忙劝其逃遁。

“师叔,您老人家还犹豫什么?”

“如若此事一旦传扬出去,不仅我再无颜面见人,就连师叔您老人家也会身败名裂!”

“师叔您还不快些将他们两人杀了,以绝后患?”

那樊马殷自然害怕韩九麟将自己与濮零长老苟合之事传扬出去,连忙惊呼开口。

便在那濮零长老心中一横,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先将林日齐杀掉再灭韩九麟之口,一掌朝着林日齐的头颅轰落之时。

远处的韩九麟却只是冷笑一声,随后轻飘飘抬手之间便轰出一道掌风气浪,将那濮零长老轰得飞跌出去,登时撞碎数道墙壁,猛然坠落在地。

一旁的樊马殷见到这幅情形,不由登时目瞪口呆,惊讶得连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韩九麟对这名贱人的反应却全然懒得理会身形一动之下便瞬时来到林日齐身躯之前,将一滴“五色灵水”滴落在他的额头正中助其疗伤之后,便立即将其扶起。

“麟兄弟,你怎么可能……你究竟……”

林日齐目露惊异之色注视着眼前的韩九麟,心中早已是翻江倒海。

那濮零长老乃是百凝圣域的太上长老,拥有一品明虚之境的修为,却在韩九麟的手中不堪一击,如此推断之下,韩九麟的本领又该达到了何等惊人境界?

“有关我究竟是何来历,你不必多问,此事你即便知晓,也对你有害无益。”

“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反而更加安全。”

“日齐兄,这一对狗男女不知你打算如何料理?”

韩九麟阻止了林日齐追问自己的身份之后,又先后向着床榻之上已缩成一团惴惴不安的樊马殷与那名被自己威压之力已压得无法起身的濮零长老先后看去,随后问道。

每一名达到了明虚之境的强者,在圣域之内都会有“命符”留存。

一旦“命符”破碎,便也意味着此名“命符”对应的明虚之境强者已然陨落。

这也就意味着一旦杀死了濮零长老,必定会惊动整座百凝圣域。

韩九麟如今乃是人族之中几乎所有人都恨不得处之而后快的敌寇,自然无所谓是否得罪这百凝圣域。

所以对这两名狗男女杀是不杀,全看林日齐心中意愿。

林日齐道:“这老东西将我折辱至此,若不杀他,我心中怨愤难平!”

“但如若将其杀了,必定会引来百凝圣域的所有高手,我如今生死已然看淡,但却不愿因此事牵连到麟兄弟你的身上。”

韩九麟微笑道:“放心吧,不过杀死一名太上长老,算的了什么?我若想走,谅百凝圣域也没法子将我留下。”

“只要你想,这老东西杀了便杀了,至于后果,全交由我来料理便是。”

林日齐见韩九麟胸有成竹,似乎即便面对百凝圣域他也根本全无半分畏惧,便猜想其定然有着深厚背景。

既然韩九麟有所倚仗,不怕自己连累,那自己又怕什么?

如若不报此番奇耻大辱,自己就算活在世上,也只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林日齐,你可莫要冲动啊!”

“一旦本座被你所杀,整座百凝圣域的高手必定都会前来到此,届时你们二人决计不可能有机会脱身!”

“你……你想做什么……你真的不要命了么?”

“啊!”

随着声声高昂嘹亮的惨叫声响起之后,濮零长老便被林日齐一刀一刀割下了身上血肉。

待其受尽折磨之后,头颅又被林日齐以一柄九品法器级别的战刃砍下,明虚灵血瞬时流淌在地,灼出一道巨大坑陷。

“日齐哥,这事从头到尾都是这该死的老东西威逼于我,我也是万般无奈之下,才只能委身于他啊!”

“我心中一直深爱的,始终都只有你一个!”

那樊马殷见到韩九麟不仅出手之间轻而易举便将那濮零长老轰飞在地,并且以威压之力竟让他连分毫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已是骇然难当。

而后又见林日齐将那濮零长老折磨至死,不由更是惊骇到了极点,自然连忙开口求饶。

林日齐道:“哼,如若不是我在外头将你跟这老贼厮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我也不会相信你居然如此卑贱无耻!”

“你与他苟合,不就是为了那一枚氤氲紫气丹么?竟然还想骗我!”

那樊马殷连忙披上了自己的衣物随后小跑上前跪在了林日齐的脚边,拉着他的裤腿苦苦哀求。

她心知仅凭自己的这点修为,如若韩九麟对自己动了杀心,简直就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如今自己若想活命,只怕也唯有等百凝圣域的高手到来,才有机会,于是故意拖延时间。

林日齐虽然对樊马殷心中恼恨,但毕竟二人往昔旧情不浅,他实在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杀死这个女人,于是便深深叹了口气,随后看向韩九麟道:

“麟兄弟,我……我想放她一条生路,自此之后与她死生不复相见。”

“她从此既与我无关,也便不必取她性命了。”

这樊马殷虽然听到林日齐此言,但却并不相信他真的会如此轻易放过自己。

像她这样的女人,只会愿意将生命把握在自己的手上。

正因如此,她便做了一个愚蠢至极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