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235,惶恐不安(1 / 1)

第237章235,惶恐不安

何大清的言语让何雨柱无言以对。

老子把一些小麻烦推给当儿子的,你让当儿子的怎么说?

再说,何大清也并没有瞎说嘛,事实上所有的事情还真是跟何雨柱相关。

何大清看的清楚,家里逐渐的变好是何雨柱的功劳,跟朋友夸了几句,怎么了?

你何雨柱有意见?

何雨柱自然不敢有意见。

但对于被坑的事情,报复还是要报复的。

自家老子不能对付,但自家弟弟还是可以的。

于是蛋蛋就倒霉了,遇到了坑娃的老子,还有个报复欲强的哥哥。

蛋蛋吸溜着鼻涕,揉着屁股,跑到刘萍身边才奶声奶气的说道:“你打我,我不怕,我以后揍侄子他们。”

何雨柱揍了自家弟弟几下,自认为报复了何大清,心情也好了不少。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奶糖说道:“蛋蛋你说啥?刚才我没听清。”

蛋蛋还是很有骨气的,并没有立刻转变笑容上前。

蛋蛋冷哼一声,不紧不慢的走到何雨柱面前说道:“我才不会跟侄子们一般计较。”

何雨柱一把搂住熊孩子,掏出手绢替他醒掉鼻涕,这才把糖果放在他手里。摸摸蛋蛋脑袋说道:“去玩吧!”

蛋蛋这个上面还是被刘萍教育的蛮好,接了糖果,立马就对何雨柱说道:“谢谢哥哥。”

蛋蛋今年上学了,与棒梗同一班。却是跟贾梗同学风评两极化。

这种事情就是如此,越是被表扬的孩子,表现的越是好。

何雨林小同学就是如此,自从被老师表扬讲礼貌之后,恨不得打架时都得跟对方鞠个躬,说声对不起。

贾梗同学,呃,不说也罢。

………

娄半城是对何雨柱起了兴趣,可何雨柱不是何大清,不是说娄半城一个礼贤下士就会纳头便拜的角色。

娄家一艘要沉的船,为什么还要想着要挽救什么的?

而且何雨柱可没那个信心劝了对方,娄家就能听自己的话。

这时候劝娄家离开四九城,他就能走么?

别单纯了,大凡商者,不论大小,其实都是做熟不做生。

这里面不管是坐商还是行商,都是做着自己熟悉的行业,用着熟悉的套路,挣着熟悉的利润。

这个事情,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在娄半城来看,四九城就是他的基本盘,轧钢厂不过是他在四九城身份地位的象征。而其他明的,暗的,才是挣钱的生意。

在光头党时期,娄家有他们挣钱的门路。到了现在,估计仍然如此。

不然娄半城凭什么花钱养着一条能在起风后,能把他们全家送出去的逃生之路?

难道未卜先知?

不过是为了某一行业出问题后的自救手段而已。

而且,可以相信,这样的路,娄半城不止留了一条。

所以,何雨柱何必要去凑这个热闹呢?

而他拒绝娄家的办法也很简单,直接一句没空,要回家带孩子就把来接他的司机打发了。

娄半城自然还是拉不下面子来约一个小年轻。

娄半城接何大清,还可以说他跟何大清是多少年朋友,年龄也差不多。

可让他来请求何雨柱,这种事就过了。

当然,何雨柱要换个身份,说不定也行。假如何雨柱是某一方面的专家,那么哪怕何雨柱年龄小,娄半城过来接他,还能混一个看中人才的名声。

可何雨柱却全都不是,他只是一个小司机,混得好点,立了点小功劳,混了个小领导。

如此而已!

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何必强拉着有交集?

是家里的两个小娃子不好玩么?

何雨柱家的两个孩子,已然会翻身了。

何雨柱现在最爱搞的就是这个事情,本来是趴着学爬的两个孩子,何雨柱偏要把他们翻过来,孩子再翻身趴着,何雨柱再折腾……

如此把两个儿子逗得哇哇大哭,然后被于莉揍两下才会安生。

如今的于莉,再也没有结婚前的精致。

也幸好,于莉还有个班上,不然于莉估计连头发都不会收拾。

脾气也是一日比一日大,何雨柱却觉得自家媳妇越来越可爱。

在家逗逗孩子,逗逗媳妇。

在厂子里,除了工作,其他也跟咸鱼差不了多少。

就这样,很快的,一年就过去了。

成家立业,立业什么标准何雨柱不清楚。

但成家,何雨柱感觉就应该是自己现在这个模样。

有房子,有媳妇,有孩子。

如果不是那个事情太大,何雨柱是真忘了这个年头了。

如果只顾好身边人的话,事情没何雨柱想的那么难。

别忘了,食堂的所有大锅菜厨子,大部分都是何大清教出来的。

能饿到别人,还能饿到何家几口子?

一人带一口给何家,何家几口就饿不着了。

再者,何雨柱自己也是有几个大车徒弟。

虽然现在带货已经正规化了,可真要带点土特产,别人还真不好计较什么。

馒头也是土特产的一种。

再加上,何雨柱也准备了那么几年了。

所以,何雨柱的烦,不过是一种他知道未来,却又无能为力的烦恼而已。

这就是平常人所说的良心,何雨柱有,但不是太多。

像闫埠贵家,他们父子现在就像老鼠一样。白天现在基本上看不到闫埠贵拦门了。

有点时间,闫埠贵要么去钓鱼,要么就是在家里休息。

到了晚饭时间,才是一家人商量事情,安排换粮食的时间。

明天谁跟谁去乡下,晚上谁跟谁去鸽子市。哪里换粮食比较划算什么的,都在各自听到的八卦里摘取了下来。

所以最近闫埠贵虽然在哭穷,其实他家的准备,在四合院里面是最充足的。

床底下的红薯,房梁上挨个码着的老南瓜,一个个的都证明了闫家的老谋深算。

这时的闫埠贵才进化为最终极老抠。

没办法嘛!一家六口,就他一个有正经工作。不抠不算计,闫埠贵怎么办?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其他,只要是吃的,往家里背就对了。

而院子里其他几家,有变化的,也有没怎么变化的。

总归还都是在工级大比时候才产生的各种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