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222,嘚瑟(1 / 1)

商业的事情,用商业的办法去做,才是生意正确的打开方式。

而这类事情,让已经习惯了轧钢厂管理的杨厂长什么的去办,自然会麻爪。

而娄半城,就是专为生意场而生的人材。

虽然娄半城也算是老派的生意人,但对于一切新鲜出现的事物并不抗拒。

特别在南方大城见到套筒扳手的实操以后,对于这产品的前景与商业推广,已经在心里有了自己的想法。

于是娄半城就通知了港岛的一个老朋友,拿到轧钢厂的授权以后,以港岛以及周边几个小国家未来二十年的代理权,换得这个老朋友为轧钢厂办理各国专利的事情。

谁也不知道的是,这个老朋友的公司老板,也是姓娄。

有眼光的生意人,自然不止娄半城一个。

但娄半城占了个先机,等到各国商人发现这种东西的时候。

港岛那边专利申请已经进入了流程阶段。

这让其中一些习惯了占便宜的商人,很是懊悔。

既然占不了这个便宜,那么能拿到代理权或者进货挣钱,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这事情也是没办法不爆,迎来送往的车辆,就是最好的广告。

娄半城可没什么丢脸不丢脸的说法,特意借了辆车过来,拆卸之中,现场打起了广告起来。

这些自然也是娄半城的港岛老朋友指导他的。

说白了,职业经理人总比娄半城对这种事情了解一些。

于是广交会还没结束,杨厂长跟段副厂长看着市里某部门转过来的订单合同,已经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一开始还是以百计,后来是以千计数,直到港岛这边直接以万计的单子发了过来,这下真正震动了上面。大领导亲自坐镇,随时随地监督着那面的单子。

有这么大的量也正常,这也是第一届广交会并没有来什么大人物的缘故。

要知道套筒扳手可不光车辆的维修上才用得上,各种机器的组装拆卸都能用上。

与别的扳手相比,套筒扳手最大的好处,就是不伤螺母。当然也有它自己的毛病,但又不指望它一下全部替代所有的扳手。

市里区里,都把别的不太重要的工程全部停了下来,工程队全部拉到了轧钢厂,日夜三班,全速建设新的套筒扳手生产车间。

这玩意就是如此,谁也没想到一套小小的扳手,却成了广交会上最大的明星。

原本历史上,春交会是1800万刀郎,秋交会6900万,而因为轧钢厂的套筒扳手,直接成了2400。

等于说一个套筒扳手占了整个会上交易额的五分之一还多。

要知道这时的刀郎跟我们大黑十的是1:2.4还多,这还是官方的数字。

实际上可能更加值钱。

其中港岛就下了四百万的单子,没办法,有些不好直接跟轧钢厂订货的商家,都是从港岛这边签的单子。

而娄半城跟轧钢厂这边建议的代理权暂停的事,也被杨厂长他们当成了小事给同意了。

也就是这次,套筒扳手除了港岛的那家公司,其他一个代理权都没放出去。

几百的订单,大多是国内各家单位。而几千的都是某些小国商人,上万的单子都是港岛那家公司的。

这还是轧钢厂以及四九城这边,定价时定少了,就按照成本价定的价格,加了些许薄利就成了批发价。

这也是娄半城不同意放出代理权的原因,不管哪个方面说,他现在多为轧钢厂争取一点,对他的好处就大一点。

甚至这个事情运转好了,就能成为娄家的一张护身符,所以娄半城肯定要努力办事。

当然订单过来了,总归还有同行各个厂子的博弈。不分润是不可能的,但轧钢厂吃最大的一块肥肉也是肯定的。

但这些事对于何雨柱的影响还真不大,除了带着徒弟见了下大领导,受了几句表扬,其他也没什么。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何雨柱底子太薄了,所以连上台分肉的机会都没有。

也只能等大佬们分过肉了,留给他一些油水就算不错得事情了。

像段副厂长说的,到五月一张市里的奖状就是对他最好的表扬。

当然段副厂长也为自己这个学生可惜,想法想晚了,想报国家级的时间已经来不及。

再者现在我们也不是以效益论好坏的年头。

何雨柱还好歹搞到一张奖状,而他的徒弟陈小山除了个转正,其他什么都没有。就这,都把孩子激动的差点给何雨柱磕头。

名声从来是掩盖不住的,在整个南锣鼓巷,何家这次可算出了大名了。

区里的,街道的,一批批的领导都来关怀了一下。

何雨柱名字被写在红纸上被街道办在大门口贴了好几天。

这对于何雨柱自然是好事,至少以后可能出现的麻烦,比如徐慧真那边,只要没有真凭实据,就全被这个小金身给镇压了。

就算以后某些人想搞事,也得想想何雨柱对于上面的贡献。

于莉现在是一天到晚的摸着肚子,说是肚子里的孩子给他爹带来的好运气。

何雨柱还能咋地?

承认呗!

于莉给肚子里的孩子取名叫何光宗,等老二叫耀祖。当然,这些臆想,被何雨柱以不合适为由镇压了。

这才让这娘们明白了自己的地位,取名的事,有孩子爷爷,有孩子爹在呢,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娘们给孩子取名了?

不得不打击,何雨柱担心,要是不镇压一下,于莉这娘们还不知道嘚瑟成啥样。

就跟小雨水写了篇文章“我的哥哥何雨柱”一样一样的,被老师评为了优秀,还贴在公告栏里,把小丫头嘚瑟的,就跟那大鹅一样一样的。

像何大清就淡定的多了,除了偷摸去给何雨柱老娘以及何家祖宗,上了个坟,烧了些纸钱,然后唠了会磕。

其他时候在院子里与平时一样。

就是听刘萍说闲话时,说何大清做梦说梦话,一口一个“何老先生”什么的。

估计还记得当年何雨柱跟他说过的美梦呢,一个漂亮少妇扶着他,路过的人,都是跟何大清鞠躬,口称“何老先生,您好!”

原本指望着孙子,没想到在儿子手里就有可能实现!

何大清能不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