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个人亏欠与否只是个人的事,最大的问题,是双方阵营不同!
苏渊道:“你们灰界对我大炎虎视眈眈,光凭这一点便没有什么缓和的余地,话说在前头,该动手时我可不会手软。”
霸姝笑道:“至少,现在没有爆发冲突,不是吗?”
苏渊稍作沉吟,问道:“那么,你现在找过来做什么?”
“有人类高手进来,我等自然要过来看看,听说来人用的是空间之力,便猜到是阁下,于是根据空间乱流找到了此处……”
霸姝顿了顿,打量着苏渊问道:“依我看,阁下已经掌握了真形解放?”
苏渊微微扬起了妖刀:“怎么,你想试一试?”
“阁下的解放,我当然很想见识一番了。”霸姝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倒不是现在。”
苏渊道:“不是现在……下次的话,那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可不会再来灰界。”
霸姝却是若有所指道:“那可不一定,或许,很快就要再见了~”
苏渊眉头微挑:“什么意思?”
“呵呵呵~”霸姝笑了笑,却没有再说的意思。
苏渊看了霸姝一会儿,转言道:“若是不打,那便让开吧。”
“遵命,小女子当然不会挡阁下的路。”霸姝呵呵一笑,当即走到一旁让了开来。
不过巴森依旧站在原地,眼中兴奋之色渐浓,有些跃跃欲试。
霸姝见状,一把上前将他拉到了一旁。
巴森眉头皱起正想说些什么,而一扭头却是瞥见了霸姝眼底深处的凝重之色,话到嘴边却也没再说什么。
苏渊见状,身上银光连闪,便朝着前方瞬移而去。
看着苏渊几个闪烁便已经消失在视野之中,巴森皱眉问道:“不留下他吗?”
霸姝面上的笑意缓缓收敛了起来,摇头道:“留不下来。”
“嗯?我们两个一起出手,还留不下这人不成?”
“且不说,他的空间能力更加奇特,而且……”霸姝沉吟了一会儿,神色沉凝,“真要强留,谁被留下还说不定呢……”
巴森眉头一挑:“什么意思?”
霸姝道:“当初重阳境时,我真形解放都打不过他,眼下他不但解放,而且还有天神下凡……此刻给我的压力,比预想中还要强。”
“是么……”巴森略一思索,随即摇头道,“罢了,这次就算了,有机会的话我倒想看看他究竟有多少实力,值得你这般慎重。”
对于这次的结果,巴森还是颇为不满,总觉得霸姝太过谨慎了。
自己两名十器使过来查探情况,没找到也就算了,找到人了还让对方就这么走掉了。
“那上面你怎么交代。”巴森问道。
“就说扑空咯~”霸姝无所谓地摊了摊手,随即转身走开,“走吧,回去。”
巴森摇了摇头,与霸姝一同往皇廷的方向而去……
苏渊一路并无停留,无限瞬移返回炎廷面见御座上陈报告。
有了自在无量,无论是战斗还是赶路,都强了整整一两个档次。
而得知苏渊斩杀了正义普拉与高塔赫尔曼,朱雀御乃至整个巡天司上下俱是大喜!
苏渊刚刚登临真君,便又斩杀两名真理骑士,顿时声威更盛!
至此,22名真理骑士中:
战车、女祭司、隐者、月亮、世界、审判、正义、高塔、恋人、倒吊人、力量,已经死掉一半!
而剩下的人中,太阳菲尼克斯、命运之轮蒂萨、魔术师卡伦则分别持有封印圣器,或许更加棘手……
就这样,转眼就是半年过去。
这半年来,地气平稳增长,黑雪国、火罗国、大炎周边……都陆续有一两条龙脉诞生。
而自从正义与高塔阵亡之后,真理秘社的行事倒是更加谨慎了起来。
大炎与启光之间多次摩擦,却也没有重要战力损失的情况。
本来以为,星脉会像这般平稳高速地增长,时不时会出现南北之间龙脉的激烈争夺。
但没想到的是,忽然之间,高速增长的地气却是消失了……或者说,是汇聚到了其它的地方。
一年过后,火罗国与乌萨国之间的某处山脉。
原本烈日炎天、万里无云的高空之中,却是泛起一阵空间波动。
随后,大片七彩霞光不知从何处照射下来,霎时祥云涌动、彩霞连天。
“怎么回事!”
一些火罗国的星卡师正在山脉之中狩猎星兽,看到这一幕,俱是惊叹与好奇。
如此祥瑞之景,在火罗国这边,的确没有见到过!
而没过多久,诸多祥云之间,却是浮现出一片无边无际的天宫之影。
天宫之上建筑巍峨雄伟,隐约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飞了出来……
“嗯?那是什么?”
因为距离太高太远,下方的火罗国星卡师们一时都只能看到似乎有不少黑点飞了出来。
可随着这些黑点越来越近,众人也能够看清了。
那赫然是无数身穿金甲、面色冷漠的天兵天将!
“什么?!”
下方众人俱是大惊,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而这时,最前方的一些天兵天将,已经拔出兵器银枪,猛地朝下方众人掷去!
银枪如雨,顷刻之间血雾暴起,大量星卡师与星兽被一同灭杀!
“跑!!”
“是秘境怪物!快跑!”
“……”
惊恐之声传来,众人纷纷四散逃去……
而诸多天兵天将,则是朝着四面八方追杀了过去……
巡天司,四象殿。
苏渊坐在桌前,桌上则是放着诛仙残阵。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
“真君。”
却是姜岚从外间而来,开口招呼。
此刻的姜岚,眼中水光流溢,整个人的气息比之前更加深沉浑厚。
没错,早在几个月前,姜岚就已经成功完成了真形解放!
苏渊起身道:“姜次席。”
姜岚道:“真君,御座传令,四象殿召集。”
苏渊闻言,翻手取出黑卡一看,这才发现果然有消息过来。
只是因为自己研读阵道太过认真,居然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