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苑,坤宁宫,暖阁之中
三足六耳的熏笼中,就见檀香与冰硝、沉香等袅袅而起,香气随着热气,已经无声逸散开来,而室内都充斥着一股让人馥郁幽香的气息。
宋皇后容色两侧渐渐浮起浅浅红晕,就在日光照耀之下,丽人那张雪颜玉芙颇见丰艳、端美。
丽人华骨端凝,仪态万千,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丰艳可人,而淡黄色罗裳裙装下,丰腴玲珑的娇躯,早已滚烫如火,轻轻按住那蟒服少年的手,熠熠而闪的妙目,满是流溢着羞恼与欣喜。
贾珩凑到丽人的耳畔,一下子噙住那娇嫩欲滴的耳垂,柔声道:“娘娘。”
宋皇后那张雍丽、华艳的脸颊羞红如霞,感受到那扑打在耳畔的暖热之气,只觉芳心剧颤,娇躯滚烫如火,分明是被那宛如小奶狗一样的少年,戏弄的心神莫名。
贾珩此刻,两只手灵巧如蝶,在丽人的前襟中,宛如白云苍狗,风云变幻。
可上九天揽月,轻拢慢捻,掌间丰腻寸寸入微,沁入心底,让人心神莫名悸动。
说来,他也不过二十岁,正是十分喜欢丰熟这一款的时候,等再到年龄大一些,那时候就喜欢年龄较小的小姑娘,那股青春靓丽的气息,无疑让人感到年轻。
贾珩这会儿,轻轻掀开丽人的裙裳,旋即,压低了声音说道:“娘娘难道不是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宋皇后那张晶莹如雪的玉容,现出一抹难以言说的羞意,黛丽如月的秀眉之下,美眸莹莹如水,颤声道:“你说什么胡话呢?”
这个小狐狸,真是胆大妄为。
贾珩剑眉之下,莹莹目光闪了闪,在雪肤玉颜的丽人耳畔低语了几句,轻轻说了几句话。
顿时,宋皇后那张光洁额头下,那张朱唇、琼鼻的脸蛋儿,两侧氤氲起彤彤晚霞,只觉娇躯滚烫如火,难以自持,丽人声音娇俏,说道:“你真真是……荒唐。”
然而,还未说完,丽人却觉娇躯一僵,旋即渐渐放松下来,宛如一团烂泥般依偎在少年怀里,分明是剑已入鞘。
贾珩轻轻拥住丽人的丰腴娇躯,嗅闻着那发丝之间的馥郁清香,只觉心旷神怡。
宋皇后葱郁如瀑的秀发挽成的云髻,可见一根金钗熠熠而闪,璎珞流苏轻轻摇曳不停。
丽人那张雪肤玉颜的白腻脸蛋儿,顿时浮起两朵羞红红晕,一时间,明媚彤彤,嫣然如桃。
而后,却觉那少年已然是贴近而来,裙锯掀开,陡然剑眉倏扬,横冲直撞。
丽人玉颜酡红如醺,芳心羞急莫名,目光莹莹如水,颤声说道:“你仔细别让外人听见了。”
这个小狐狸别是太过忘情,再让人听见了这边儿的动静。
不是,这会儿丽人忽而想到隔壁不远处就是那正在熟睡当中的崇平帝,忽而娇躯轻轻颤了颤,心神颤栗莫名。
她如何能够做出这等不守妇道的事来?
贾珩面色古怪了下,剑眉挑了挑,那双清冷明眸粲然如虹,目光锐利至斯,压低了声音道:“嗯,甜妞芳心,我小心一些。”
这会儿,丽人倒也并非全无声息。
不过,两人因有蟒袍和裙裳隔绝,倒也听不到“扑克”之声,只是“哒哒”踏水之声此起彼伏,让人心神一惊。
虽然声音不大,但也颇让正在贾珩怀中依偎的丽人,为之心悸莫名,而那张丰艳、雍丽的脸蛋儿赫然赤红如霞,彤彤似火。
这要让陛下听见?
念及此处,丽人芳心愈发涌起一股惊慌。
旋即,就在这么惊心动魄的欢愉中,丽人宛如一叶扁舟,就在汹涌澎湃的波涛中起起伏伏,随波逐流。
此刻,殿外浩渺而无垠的天穹之上,日光斜照,披落在宫苑当中一座座轩峻壮丽的殿宇上,琉璃瓦上金光流溢,映照人眸,已是崇平十九年的数九寒冬。
因是冬日,窗外寒风呼啸,吹动着庭院中的梧桐树,枝叶飒飒作响,在这一刻倒是掩人耳目。
而雪肤玉颜的丽人在这一刻,微微眯起一线的凤眸,可见团团玫红绮韵自眼角散开,直至鬓角,两道翠丽秀眉下,美眸莹莹如水,恍若编贝的樱颗贝齿,咬着粉润微微的唇瓣。
而雪肤玉颜、白璧无瑕的丽人,那端美、秀丽云髻之上别着一根金钗,垂将而下的璎珞流苏下摆,轻轻摇曳不停。
也不知多久,丽人脸蛋儿两侧渐渐蒙起红晕,腻哼一声,说道:“子钰,别闹了……”
这人真是没完没了了。
贾珩说话之间,凑到丽人耳畔低声说道:“没有闹,就是有些想甜妞儿了。”
而就在这时,也不知是不是近得晌午,崇平帝似乎幽幽醒转过来,苍声唤道:“梓潼。”
“快……快,他唤我呢。”丽人听到那细弱的声音,芳心大惊,那张赫然已是玫红如霞的玉容,神色大变,催促了一下道。
贾珩心神不由一悸,在这一刻,似是明显感受到丽人的芳心惊颤,眉头难免紧了紧,目光愈发凌厉急促。
正如苏轼之词《念奴娇赤壁怀古》: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堆起千层雪。
不知念及何事,终究长长松了一口气。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心慌意乱之时,那丰盈柔软的娇躯剧颤了下,几乎要瘫软原地,恍若一团烂泥。
贾珩目光深深,竟有重整旗鼓,卷土重来之势。
甜妞儿,真是了不得。
方才之时,几如二八芳龄,尤其配合吸星大法,两人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你…你混蛋。”丽人鬓角汗水津津,而樱颗贝齿唇瓣,那刻意压低的声音轻颤中带着几许嗔怪。
幸在这时,崇平帝只是唤了一声,似乎察觉到宋皇后不在宫中,遂不再继续唤着。
而丽人也稍稍定了定心神,而那张丰腻、白皙的脸蛋儿酡红如醺,喘着细气,可见丝丝缕缕的春情绮韵,就在眉梢眼角无声流溢。
而流溢的何止是绮韵,彼时,冬日柔煦日光透过窗棂斜照而下,照耀在地板上,依稀可见积水空明,光影靡靡。
贾珩点了点头,目光深深几许,压低了声音说道:“甜妞儿,天色不早了。”
如今正处坤宁宫中,虽然两人拣选的地方乃是一间偏殿的偏僻暖阁,而丽人先前就已交代有事与卫郡王相商,无口谕不得擅入,但也不可恋战。
恍若雪美人的丽人,那张雍丽、丰润的脸蛋儿已是羞红如霞,在贾珩的搀扶下,立定着柔软似水的娇躯,只觉在惊涛骇浪当中,将将平息下来。
贾珩说话之间,也不多言,递过去一份手帕,朗声道:“娘娘,快些吧。”
来到一旁的漆木小几上,贾珩提起一个青花瓷茶壶,拿过一杯茶盅,轻轻斟了一杯茶,可嗅闻到茶茗之香袅袅而起,在鼻翼之间盘桓不停。
丽人弯弯秀眉下,晶莹美眸妩媚流波,拿着帕子轻轻擦拭着大腿上的汩汩之势,只是抬眸之间,不由暗暗啐了一口。
这个混蛋简直和牲口一样,这般丰沛…还是人吗?
这会儿,丽人那张雪肤脸蛋儿彤彤如火,只觉此刻的自己小腹涨涨,心头羞恼之余,也有些无可奈何。
贾珩看向那雪肤玉颜的丽人,端起一杯青花瓷茶盅,一时恍惚失神,在这一刻,似乎也有几许回味无穷。
甜妞儿,当真是天花板。
那丽人这会儿已经稍稍等候片刻,两道细秀柳眉之下,那双莹润微微的美眸嗔目而视,吩咐道:“你去给本宫倒一杯清茶。”
贾珩也不多言,端过一杯香茗,递将过去,说道:“这有杯倒好的,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