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妖陵篇 第一百六十四章 床上不是有一个(1 / 1)

盗墓派 犼帝 1212 字 8个月前

小鲤儿鬓角的头发炸起来,显然生气到了极点,将鞭子甩在一旁,对着我的头狠狠地锤了一拳,能活三千多年,又是在抱月派这种环境下,小鲤儿身上是有功夫的,只这一拳可能她都是收了力的,不然真的可能只需要一拳,就能把我打死。

立马就被她给打晕了,她又把我拍醒,然后对着我的脸,就是轮番三十几个耳光,现在才知道三娘之前打我,是收了多大的力,她见我嘴角见血,抓住我的头发拽起来,对着我的肚子一脚踹翻在地上,然后抬腿对着我的肚子一脚一脚地踹下来。

这一顿打,几乎大半都是失去知觉的,小鲤儿的力气极大,已经达到了人类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只是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慢慢地吸进去的气越来越少,反而呼出去的气越来越多,直到最后已经被她打的耳朵轰轰地嗡鸣个不停,视线也逐渐模糊起来,但总是晕过去后,又被她弄醒了打。

这样反反复复的拳打脚踢,如同酷刑一般,要不是自己基因好,身体素质稍微强一点,恐怕不知道被她打死多少次了。

我根本连喊人的机会都没有,基本刚要张开嘴,就被她打得晕厥过去,吴三娘不可能会叫她这么打我,这真的是往死里打,这小鲤儿看来是真的对我有看法,我趁机抓住她的手腕,咽下几口血,“停下……快死了……”

她蹲下来骑在我身上,掐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呸!知道害怕了?你不是很能耐嘛,你也会害怕?哈哈哈……你接着再骂我啊,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腥了!”

我虽然打不过她,但她也彻底把我给打恼了,我抓住她的手腕使劲往高抬了抬,喘了口气,“要么,今天你打死我,否则……”

还没等我说完,她抡起巴掌就是脆生生的一个耳光,“你抢了我最爱的人,我心早就死了,你以为你威胁我有用么?反而你会更不好过!”

当她说完,还要接着打的时候,一个身材凹凸有致长发飘飘的人影,扯住她的头发,然后一脚踹开,小鲤儿直接被踹地趴在地上,那个模糊的人影走过去,对着她的胳膊嘎嘣一扭,显然是把她胳膊弄脱臼了,那个人影非常冷静,举起一旁的椅子对着她的脊背,毫不犹疑嘭地一声砸下去,椅子瞬间被拍成散架,被崩飞的到处都是。

那个人影没有放过小鲤儿,对着她的脑袋狠狠地踢了一脚,小鲤儿的脖子发出咔地一声脆响,我慌张的调整视线,忍着剧痛想要坐起来,“是妲己么?别再打她了,再打下去她会死的。”

那人影扭头看过来,倒真的停了手,只留下小鲤儿在地上喘着气,她的脊背一弓一弓的,但从头到尾却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大口地喘着气,只是苦笑着,“哈哈哈哈哈,死,有什么不好的,上次死,有她救我,这次我再想试试,看她救你还是救我,啊,来!苏妲己,你是没吃饭嘛?”

看来这人影真的是苏妲己,苏妲己的人影停顿了下,扭头去墙上摘下一把剑,抽出来对着小鲤儿的背,就狠狠地刺了下去。

小鲤儿痛地一把抓住苏妲己的脚踝,吐出一口血,呜咽地哭着,那声音像扯开的布料,全是崩溃的感觉,“刺……刺得好,我这一生爱而不得,但却死得其所,如果我挺不过去,你告诉她,我真的好爱她,三千年了,我越陷越深!我自己也越来越像个变态,我真的看不得她在我面前,受哪怕一丁点委屈……”

此时,房门被打开,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门口站了两个人,分别是吴三娘和周天凌,吴三娘突然难以置信地向前迈了一步,看着屋子里的惨状,她捂住了嘴,我惨笑着摇了摇头,“她说她爱你,你快去看看她有没有事,我困了,要睡一会了。”

晚上我在床上醒来,掐指一算,现在是九点多钟了,发现周天凌在床上给我涂药膏包扎绷带,她看样子是刚洗完澡,头发披散着,她的头发浓密而柔亮,在我的胸膛上撩来撩去,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诱惑的曲线在衣服里时隐时现,同时散发着一股体香,让人忍不住分泌雄性激素。

我抓住她雪白的手腕,往怀里拉了一把,亲了下她的脸蛋,算是对吴三娘的报复,“把被子盖上,搂着我睡一会。”

周天凌虽然眼眶红红的,估计是我被揍了,惹她伤心了,但听我这样说,她却又低下头笑得合不拢嘴,“嗯,都是皮肉伤,以你的恢复能力,明天早上又能生龙活虎了。”

盖好被子后,我脸上有些发烫,感觉到全身没穿衣服,都在缠着绷带,“我,我有没有擦身子,那里受没受伤?”

周天凌贴上来,替我盖好被角,用玉手刮了下我的鼻尖,“刚给你擦的,你说的是哪里……有没有受伤啊?”

“你装傻!”见她转着眼珠,我没好气地搂过她的脖子,轻轻咬了一下她嘴唇,“你什么时候也学坏了,就是这里啊。”

说着我抓住她的手,她想到我要干什么,立马吓得把手抽回去,精致的小脸蛋红的像苹果,“你流氓!当然没有受伤,那丫头怎么会有那种胆子,不过,那丫头恨你也是真的,兰儿也拿她没办法,现在估计在哄她呢。”

“哼,恨我?凭什么?”想到这就一股火气,身上都跟着痛,于是岔开话题,“妲己呢?”

周天凌的脸色由红转白,警惕着我的情绪,“要我叫她么?这么多年来,从小到大,她都是守在你的窗外。”

我立马红了眼眶,还未等我说什么,周天凌有些吃醋地对着窗户的方向说:“葬儿叫你呢。”

片刻,一个穿着黑色皮衣,光着长腿的女人从阳台走进屋里,她脚步很轻,没有穿鞋,可是脚丫却特别的干净,她的头发很长也很密,只露出半张脸,可是那半张脸,已经让天下所有的女人黯然失色了。

她走到我的床边,用手背贴到我的额头上,检查有没有发烧,然后用酥麻的嗓音揶揄我,“叫我干嘛,床上不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