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妖陵篇 第九十二章 炼兵蛊(1 / 1)

盗墓派 犼帝 2576 字 8个月前

“怎么……觉得你们两个有点不对劲儿,吃个饭较什么劲。”热娜撅了噘嘴,又自己去吃饭了。

周天凌满脸通红,怕是起了生理反应,懒得理她,我现在该去问问妖重的事情了,诸葛戬和上官昆仑两个老东西,到底有着什么我还不知道的交易!

我擦了个嘴,站起身去追吴三娘,刚走了两步,一旁的上官修罗奇怪地开口:“怎么,吃个饭还吃急眼了,怎么有点儿不像你了。”

我轻哼一声,没有回头看他,“我一直是我,只是你不是我眼里的你了。”

吴三娘已经猜到我会去追她,去到了她自己居住的那栋古堡,不知道为什么,今早在地下室后,我总感觉和她不知道哪里有点默契。

我走进她的古堡,进了大门从玻璃里向往望去,见没有人追上来,估计她们真的以为我是在耍小孩子脾气,亦或者,上官修罗之所以带我来找吴三娘,就是在跟吴三娘做了某种交易,而吴三娘可以利用一下我身为占卜引子的预知能力,预知一些吴三娘想要的答案。

我突然停下来脚步,不对!

万一吴三娘引导我,预知云纹寺十八层地狱的事情怎么办!我吸了口凉气,如果谁都能引导我,想预知什么就预知什么的话,之前上官云僧为什么没有得逞呢!

而且从始至终,上官云僧问我三个问题的时候,都没有给我制造紧张的环境,难道预知能力不光是用紧张和恐怖的气氛吗?

猛的又想起奶奶的那张全家福照片,难道奶奶身为昆仑山的人,也是再拿一张全家福照片在试探我吗?难道那张照片是她伪造的吗!

照片、恐惧、紧张、掐吴三娘的脖子……这几个条件到底是哪一个才能让我触发预知能力,进入到占卜的幻境中!

十八层地狱应该是一个极其恐怖的地方,如果我真的知道一些那里的秘密,会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没准一紧张上官云僧就能得逞,但他依然没有如愿。

那么,也就是说,光恐惧和紧张是不够的,还得掐吴三娘的脖子?

“巫神大人!巫神大人?”一个漂亮的侍女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我被她打断思绪,回过神来。

“哦,怎么了。”我揉了揉鼻头,缓解了一下尴尬。

“呃是这样,三娘见您还没有跟上她,没办法才叫我来喊你去三楼。”侍女立马低下头,诚惶诚恐地说。

我点下头,啧了一声,“那你带路吧,我想问问她,有没有年份更久一点儿的红酒,最近有点儿馋酒。”

侍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立马捂住嘴巴,赶紧抬头偷看我一眼。

“哎!笑什么!男人不都是好抽烟喝酒嘛,哪不对了?”我有些心虚,心说这个借口很假嘛?怎么连一个下人都识破我了。

那侍女赶紧给我鞠了一躬,表示抱歉:“不是的大人,三娘今早从您住的那座楼回来,就下令她的这栋寝楼今天不得有人进来,除了您才可以,刚才您在思考事情,三娘给我打电话,我才跑过来提醒您。”

我瞪大了眼睛,心说刚才自己想事情,也确实没有看到她从里面进来,还是从外面进来的。

这侍女见我瞪我,以为我要发怒,赶紧吓得跪下:“大……大人,小的叫小鲤儿,鲤鱼的鲤,我这就去给您去找酒,咱们这年份久一点的酒,还是有很多的。”

看把她吓成这样,赶紧对着她摆了摆手,“你先去吧,我自己去找三娘。”

打发掉了小鲤儿,走过宽敞的大厅,从楼梯开始上三楼,见识过云纹寺和昆仑山的装潢,吴三娘的这栋古堡,也就相比之显得中规中矩了,不过这里摆放的收藏摆件,倒是让人有点不自然,不是贴符咒的怪坛子,就是一些狰狞的雕像。

刚走到三楼楼梯口,吴三娘端着一杯高脚杯递了过来,“我从三楼就听见你说要喝红酒,给,这个年份久一点。”

我接过来,看着她右边的脸,“还疼吗?”

听我这么说,她警惕了后退了一步,“小郭葬,你别是打上瘾了吧?”

她这么说,我顿时觉得脸有点儿发烫,不过我的手心确实有点发痒了,而且还有点颤抖,确实有一种想再打她的那种冲动,上次打她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很畅快,酣畅淋漓的畅快,还有一点点爽。

“你这么好看,而且还很骚,我打起来确实很爽。”我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反正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正好我还有一些事情不明白,正好威逼她说出来。

吴三娘惊恐似的向后跑去,我立马追了上去,“你跑什么,我在一楼说话,你在三楼都听得见,你功夫这么高,还怕我这两巴掌?”

吴三娘跑到她的卧室,从茶几上拎起红酒瓶子,坐在了沙发上,“谢谢你说我漂亮,但我毕竟是你曾祖父那辈的人,别觉得我求你点事情,指着你帮我点忙,你就对我作威作福!”

“哦?有趣!”我歪了歪头,走向她,缓缓地把红酒从她的头上浇下去,她闭上眼睛好一会儿,用手把头发撩到脑后,站起身抡起酒瓶对准我的头,直接轰了个粉碎,酒瓶玻璃渣子落了一地。

开始有点儿痛,有点晕乎,渐渐地我弯起了腰,捂住了头,“你来真的……”

话还没说完,她捏起裙子,抬腿一脚我呼地就飞出了她的卧室,就在要撞到墙时,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背后接住了我,然后抓住我的头发,又踹进了另一间房。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从床上把被子蒙在了我的头上,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掀开被子,然后拿起酒瓶抵在我的头上,“今早对我的羞辱,你还记得吗?我当时忌讳你曾祖父,怕你破坏了计划,就让你占了便宜,现在我告诉你,那东西我不要也可以,你听好了,我不要也可以!我不要也可以……”

我见她已经失去了理智,急忙抓住了她的手腕儿,害怕她再打我,可是刚碰到她手腕儿的时候,我发现眼前的场景变了,又变成了一个墓室,而且这间墓室全是青铜浇筑,但是墓室中央,却摆放着一口黄金青铜棺材,我缓缓地走向这口棺材,用力将它推开,但是棺材里全是蓝色的药水味,透过粘稠的蓝色液体,我在棺底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孔,竟然是华胥梦!

我刚要把手伸进去,因为我知道这是预知幻境,我要摸一摸,这华胥梦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就在我在冰凉的液体中,要碰到华胥梦的脸时,吴三娘拿开了我的手,一下子又回归了现实。

我心中无比的震惊,果然,华胥梦在现实中并没有出现过,那如果她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么华胥梦出现时,对我们的那些对话,估计就是我占卜的结果,很可能已经被热娜他们记了下来,看来他们一直在触发我进入占卜幻境中,来给她们提供线索指明西夏妖陵的位置!

而且,我还明白了一件事情,我接触到华胥梦主要一共有两次,一次是在北平,但是我没有看到华胥梦的脸,只是听到了她的声音。

再就是重庆这一次,可是当时我看到华胥梦的时候,吴三娘没碰到我啊,难道说是发丘指或者是热娜她们把吴三娘的头发放在了我的身上,再后来周天凌把吴三娘穿过的穿山甲穿到了我的身上,我还看到了变成龙的帝喾!

恐惧、紧张、接触……这三个条件,噢!原来是这样,可是为什么我接触别人不会看到华胥梦呢,反而接触吴三娘才能看到华胥梦,这是因为什么?难道说……

吴三娘见我神游发呆,立即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喂,醒醒,你刚才进入占卜幻境了么?你看到了什么?”

我抓着她腿站起来,将呼吸喘得均匀些,抬起左手,“来,跪下,换左边儿的脸。”

见她发愣,我抡起胳膊,啪地就是给她一耳光,然后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

直到她披头散发地向后踉跄了一步,然后抬腿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然后再踹在膝盖上,她看上去没有防备我,被我打得东倒西歪,然后我抓起她的头发,往墙上撞,一下,两下,三下……

她最终抓抓住我的手,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很可能她看到了我的偏执和变态,她最终还是惧怕我了。

她喘息开始有些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声音略微发颤地抬头看向我,“告诉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华胥梦躺在棺材里,这是你想要的答案吗?”我见她服软,于是开始奖励她。

她嗯了一声,点了下头,“是。”

我把脚踩在她的肩膀上,碾了记下,她眼神波动了一下,像是有点难受,我抓起她的头发,向右边扯了扯,“来,继续换左边脸打。”

她听话的把左脸转向我,我抡起手一下下地抒发着快感,打了能有十几个巴掌,她开始承受不在闷哼了几声,我见状停了下来,“说,那黄金宝匣到底是什么东西,建国秘宝又是什么东西?”

她垂下眼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保持了沉默,我把踩在她肩膀的脚放下来,然后蓄力对着她的肚子,狠狠地就是一脚,她只是闷哼了一声,还是选择保持沉默。

这时候,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一种言语无法表达的快感,让我变得越来越癫狂,我对着她的肚子狠狠地踢、踹,然后抡起拳头对着她的头又是好几下子,她的眼球终于有了一些异常的血丝,“趴在地上。”

她整理一下头发,还有全是红色酒水脚印的短裙,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我,最终还是选择趴在了地上,看来她也打通了任督二脉,开始享受起我的虐待。

我把脚踩在她的头上,然后假装做了个接腰带的动作,“我想撒个尿。”

吴三娘立马瞪大了眼睛,挣扎了一下,她没想到我玩儿这么大,“郭葬,别闹,我说!”

我把脚收回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说实话,很爽,如果我打热娜那种性格,不一定有这种感觉,没准周天凌可以有机会试一试,一时间我都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变态了,这还是以前的那个我吗?难道说都是被他们逼的?

“你跪起来说话。”我找沙发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红酒,自顾自地倒了起来,然后端起来,摇了摇,“叫声主人听听。”

吴三娘用看魔鬼的眼神,看着我,开始喘起粗气,估计快要崩溃了,“这黄金宝匣,上次我跟你说过,它叫启重宝匣,也叫七重宝匣,其实它真正的名字,叫炼兵蛊。”

“哦?炼兵蛊?那黄金宝匣里装的是蛊虫吗?”怎么又是蛊虫,怎么捅了蛊虫窝了。

吴三娘做了个为难的表情,皱了皱眉头,“是,也不是,那黄金宝匣中确实装着一个蛊王,不过这个蛊王不是虫子,而是种蛇术中的一种极其贵重的蛇王苗,这蛇王苗有着一种蛊惑控人极强的蛇王毒液,只需要小小的一滴,就可以组建一支十万大军为蛇王的主人拼命,也就是说,只要有了这炼兵蛊蛇王苗,天下人皆是兵!”

哐当!

我手里的酒杯,掉在了茶几上,一下子愣在了当场,吴三娘见我失态,冷笑了一声,“就算是被曹操用金蝉子夺舍,也得听命于蛇王苗,就算是金蝉子也得俯首称臣!”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天,这太可怕了,怪不得云纹寺和昆仑山也要争夺,有了这炼兵蛊,确实可以得天下啊。

“你想要?幸亏我问了你,不然我都已经下决心把它找到给你了,这样你就不用受云纹寺和昆仑山这些势力打压欺负了,可是这玩意儿,太危险了……”我看着她被我打脏的脸蛋儿,有些心有余悸地对她说。

她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泪水立马溢满了眼眶,她抽了下鼻子,泪水还是啪嗒一声,清晰可闻的落在了地上,“你有这个心便好,最起码我有了它,再也不用害怕你们了,也不用提心吊胆了,抱月派,我经营了这么久,真的如履薄冰,在其他势力前,我还算能抬头做人,但是在你曾祖父和昆仑山面前,就像个下人一样,有的时候还对我呼来喝去,我也只能配合,那上官修罗你看到了,他叫我配合,我不敢不听,他手下的阿炳你看到了,想杀我的人,就会去杀,还有你,想打我就打,我能有什么话语权,郭葬。”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提防地看着她,许久,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然后递给她,“喝一口。”

她叹口气,接过去看着我,也不嫌弃地对着酒瓶喝了一口,然后擦擦嘴角,“这酒有点儿凉,我心也有点儿凉。”说着,她颓废了一样,低下了在众人面前经常摆出那高傲的头。

我夺过来她手里的酒,又喝了一口,“你能不能再告诉我一件事情,以后,你站在我身后,有事,我替你挡。”

她忽然冷漠了起来,把脸别过去,停止了哭泣,“得寸进尺,你还想知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