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重选的机会(1 / 1)

第2章重选的机会

姜晚澄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温尔鹤冲上来一把捂住小妹的嘴,声音微颤满脸防备的盯着姜晚澄。

“她叫二丫!这个,你自己包扎吧!”

温尔鹤丢过来一包东西就匆匆拉着妹妹出去了。

姜晚澄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随即,心中狂喜。

太好了!

如果他们二人果真就是未来那赫赫有名的二人,她岂不是更应该抓住眼前的机会!?

抱紧未来的妖妃还有大奸臣的大腿,还愁没有机会复仇吗!?

姜晚澄捏紧了拳头,原来,上天在上一世就给过她选择的机会。

姜晚澄想起上一世。

她伤好后,便离开猎户家准备去外面的世界闯荡一番。

却不想在路上,遇见了个落难的王爷——张赫宣。

她不知那是个衣冠禽兽,还满心欢喜的跟着他去了上京,那个要了她命的地方。

真是一步踏错,步步错。

因不清楚封建礼教,更不懂这个会吃掉女子的王朝有多恐怖。

姜晚澄整日不懂礼节的跟在张赫宣身旁,跟着他出双入对,跟着他进入了宣王府。

在得知他家中竟已有正妻后,她转身就想离开。

却不想,被老太妃给以待客之道给留下。

从那以后,她便再也没能离开过那座深深庭院。

张赫宣强要了姜晚澄的身子,不顾她的发疯、抵抗,将她囚禁。

却又表现出一副爱她如命,不能失去的疯狂模样。

每日的赏赐如流水一般到她屋中,十几个丫鬟仆妇将她死死看住。

姜晚澄不想认命。

不过就是丢了身子!

她一个现代女人还能在乎这些?

她更不能忍受的是,她一个现代女人因为抛头露面,就被骂无媒苟合,此生只配沦落到做人小妾,被按作贱籍!

她绝不能如此苟活一世。

于是,她的冷硬和拒绝终于惹恼了那个伪君子。

张赫宣彻底撕下伪善的面具,露出他卑劣的真容。

“澄儿,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若你不肯做我的妾室,我就让你成为人人可骑的贱妇、淫妇!”

“你可想好了?是伺候我一人,还是被千人骑万人乘!?”

姜晚澄悲痛欲裂,彻底认清张赫宣的真面容。

她只能一时忍气吞声,想着日后再徐徐图之,总能逃出生天。

可是,她再一次天真了。

张赫宣的宠爱不过一两年,他喜新厌旧,对日渐顺从,失去了鲜活和特别的姜晚澄慢慢失去了兴致。

于是,他的正妻夫人开始肆无忌惮的各种拿捏、折磨甚至欺辱于她。

姜晚澄的日子,一日过得不如一日。

最后,寒冬腊月她的屋中也无一块可用之碳。

甚至只能盖着所有衣服和棉被挨过日子。

吃的就更别说了。

张赫宣再来看她时,发现她瘦骨嶙峋,屋中的碗里,竟然只有两个馊掉的窝窝头。

他还甚是嫌弃的道:“你心底还是恼我至此?竟连饭也不肯吃了!”

正妻暗自松了口气。

姜晚澄冷笑的盯着这对禽兽夫妇。

张赫宣当晚就将她带了出去。

他将她安置在了庄子中,给她好吃好喝的供着。

姜晚澄本以为终于找到了逃跑的机会,却哪知,张赫宣不过是将她推入了更深的地狱……

他将她喂得又胖了些后,竟将一些对他有用之人引入她的房中。

原来,做了他的妾,也逃不过被千万人凌辱的下场。

姜晚澄心如死灰,想过自杀。

但是张赫宣早已彻底拿捏了她。

他手中捏着在王府时唯一对姜晚澄温暖的丫鬟一家命脉,又好言哄劝,几年后愿意放她自由。

自由?

那是姜晚澄最渴望的东西啊。

她每日望着窗外,流干了眼泪,也想要重新获得的东西。

她恨不得啃张赫宣的肉,喝张赫宣的血!

可是,她还是苟活了下来。

姜晚澄都记不清,自己在黑暗中,被多少男人讥笑过了。

“王爷可真舍得啊,这冰肌玉骨,芙蓉玉面,听说你是他最宠爱的小妾?”

最宠爱的小妾?

天大笑话。

最作践的玩意儿还差不多。

就在姜晚澄快要记不清,究竟过了多少年时,她终于找到了逃出去的机会。

张赫宣的妻子,病死了!

真是报应不爽!姜晚澄都恨不得欢欣狂舞几天来庆祝!

张赫宣要接她回府,听说太妃想要见她。

见她做什么?

想来不过是又要作践她罢了!

姜晚澄再不想回到那个吃人的魔窟,她在大街上跳下了马车,然后疯了一样的狂奔逃走。

可是,她怎么逃得过那些训练有素的府兵呢?

最后,她被乱棍打死在了逼仄的巷子里。

身下是一滩染了她鲜血的污水,就如同她的人生一般,污浊不堪。

倒抽一口气,姜晚澄提醒自己,她重生了。

这一世,她定要远离张赫宣那个狗男人!

当下,她要先养好腿上。

然后,彻底打消上一世想要出去闯荡的想法,不出去,自然就暂时不会遇见张赫宣那畜生了。

并且,她想要留下来!

环顾这个家徒四壁的屋子。

姜晚澄想,留在猎户家,和未来的妖妃和大奸臣培养感情……应该不难吧?

打开温尔鹤丢过来的包裹,里面是一些药和碎布,是用来处理她腿部伤口的。

但其实,她不只是外伤,应该还骨折了。

姜晚澄想起上一世,她的伤口就是被温尔鹤敷衍处理的。

等她皮外伤好了离开时,腿部一直隐隐作痛。

后来到了上京遇到刮风下雨天就痛的发麻。

头两年张赫宣还紧张她,给她请了太医治疗,但到底伤的太久,以至于没有治断根。

她往后的十余年里,也一直深受腿伤折磨。

思及此处,姜晚澄这次可不敢再疏忽大意了。

她半撑起身子,朝着外面喊道:“请问……温大郎君可在?”

既然小兄妹俩姓温,这猎户自然也就姓温了。

只不过,姜晚澄想到一个问题。

后世的温氏兄妹俩臭名昭著,权势滔天,但怎的……她竟从未听闻过,他俩有一个大哥之事?

后世的温大郎君,去哪儿了?

过了一会儿,猎户站在门外直直问道:“何事?”

姜晚澄气哼哼的想到:定是这人猎户的身份太上不得台面,性格又太沉闷粗俗,所以兄妹俩上分儿才懒得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