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正是江雪琳的母亲宫晓芙,她挨了一鞭子,痛得眼泪不断滑过脸庞,下面要害之处又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让她不禁浑身**起来。
“贱人是不是很爽啊?等会儿我还能让你更爽!”余潇伸手狠狠的揉捏着宫晓芙的乳峰,放肆的大笑起来,其余三位同伴跟着疯狂的笑起来。
四人都赤着上身,其中一年龄较小的纨绔,伸手抓住振动棒狠狠的捣弄几下将整根拔了出来,看着那不断张合的粉红洞穴,狠狠的吞了口唾沫,解开皮带掏出黑呼呼的大家伙,神色狰狞道:“余少,这女人还真是极品,夹得我浑身舒坦,我又想上她了。”
“泰少,你急个什么劲儿啊?今晚有得是时间,你还怕玩得不尽兴吗?”余潇虽然已在宫晓芙身上发泄过两次,但看到她那张合的洞穴,身体还是起了反应,不过他积蓄的精华准备在江雪琳身上发泄出来,一时还不想再上宫晓芙。他推了把小青年,大笑道。
被称呼泰少的青年抖了抖裤裆里的玩意,坏坏的笑了。
“叮咚”忽然门铃声响了起来,泰少想起江雪琳的身材样貌,想着今晚就可以将她母女推倒,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下面那家伙不禁兴奋地跳动了几下。他再也忍不住,沉声怒吼,扑在宫晓芙身上,将火热坚挺的家伙整根塞进了那柔软温热的地方,开始大力鞭挞。
余潇邪邪一笑,转身跑去开门,准备将江雪琳拉进来肆意玩弄一番。
“咔!”房门被打开,余潇见江雪琳衣着清凉,俏生生的站在门外,冷笑道:“哼,你若再不来找我,你妈就要被玩死了。”
“余潇,你个禽兽,你把我妈怎么了?”江雪琳勃然大怒,舞起手中坤包就砸向余潇,大骂着冲进别墅大厅。
余潇没料到江雪琳竟敢向他动手,一时没有防备,竟被坤包砸在脸上,身体也被掀翻在地。他虽没受伤,但脸上火辣辣的痛,尤其是客厅里还有三个狐朋狗友看着,他感觉面子挂不住,怒吼着爬了起来,一把将大门关上,恶狠狠的大骂道:“臭三八竟对我动手,今晚老子非操得你下不了床不可!”
一进客厅,江雪琳便看到泰少在欺辱她妈,顿时好似发了疯似的,挥舞着坤包就砸个过去,那股子疯劲还真有点拼命三郎的味道,可惜她终究是个女孩,力气不如男人,她虽砸了泰少几下,却被另外两名纨绔给按倒在地。
泰少挨了两下,面子挂不住,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从宫晓芙身上爬了起来,恶狠狠的吩咐道:“妈的,竟敢打老子。按住她,老子现在就要操死她!”
泰少的话,带着命令口气,另两名纨绔却也没反驳,只是死死的按住江雪琳,可见两人的身份要比泰少低些!
“你们这群禽兽,你们家里难道就没有姐妹母亲吗?她们若被人玩弄,你们会有怎样的感受?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江雪琳虽被按着,但仍不罢休,开口大骂道。
“不得好死?就算我要死,也得先把你给操死!”泰少冷冷一笑朝江雪琳扑了过去。
忽然一股巨力砸在他背上,霎时体内气血翻滚,加速飞了出去,将茶几上的果盘都给砸翻,人也掉进了沙发之中,再也没爬起来。
其余两名纨绔恶少见泰少飞了出去,刚要抬头看个究竟,只觉得脖子一痛,晕死在地,连是谁打晕他们的都不知道。只有余潇因为去开门,距离较远,看清来人是个长发俊美男子,他见己方三人瞬间被打倒,暗自吞了口唾沫,故
作镇定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闯入我家?”
江雪琳重获身体掌控权,见到叶君卓站在身旁,好似看到了救星,抱着他的大腿哭泣道:“叶哥,这帮混蛋不仅玩弄羞辱我,还折磨我妈,求求您帮我杀了这帮混蛋!就算要我以命抵命也在所不惜!”
叶君卓早已看到宫晓芙被绑在椅子上,而且还是以极度屈辱的姿态绑着,他心中对这几个纨绔恶少也深恶痛绝,他一把抓住江雪琳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沉声道:“我心中自有分寸,你先去解开伯母身上绳子,长时间被绑着会导致气血不畅,对身体有极大的妨害!”
“啊”江雪琳惊醒过来,丢下叶君卓,急忙跑到母亲身旁,帮她解绳子。
见到这情景,余潇哪还不明白是叶君卓是江雪琳请来的帮手?他见叶君卓身手了得,自知不是对手,抱着好汉不知眼前亏的原则,故作镇定道:“小贱人请您出手用了多少钱,我双倍奉上,还请您不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事好吗?”
“她请我的代价,你没有,所以你还是打消心中的妄想吧!”叶君卓冷冷一笑,迈动步子朝余潇走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市委办公室下辖督查室副主任,正科级官员,我爸还是市纪委书记,你知道杀我的后果吗?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插手此事,对彼此都有好处!”余潇暗自吞了口唾沫,叫嚣道。
督查室的职能是负责市委重要决策、工作部署和领导批示的督查工作,是市委办公室下属科室中实权极大的一个科室,余潇不满三十岁就能坐上督查室副主任,可见其中少不得他父亲的推手。
“燥舌!”叶君卓皱了皱眉头,探手朝余潇抓了过去:“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父亲,我要杀他谁也拦不住?”
余潇可不想像他三个狐朋狗友,落入叶君卓手中任人摆布,他连上身衣服都顾不得穿,转身拔腿就跑,只是他反应虽快,但速度太慢,刚跨出三步,便被叶君卓追上,随即感觉脖子一痛,身子软软的倒在地上,步了三位伙伴的后尘。
叶君卓低下身,提起晕死过去的余潇,将四人丢在一起。
此时江雪琳已将宫晓芙身上的绳子给解开,只是宫晓芙被长时间绑住气血不通,手脚发麻,根本无法下地走路。她刚站起身想去捡被丢在远处的衣裙,却“哎呦”叫了一声,又坐到椅子上。
宫晓芙与女儿有三分相似,样貌比女儿还要漂亮三分,虽然已四十出头,但平时保养得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四五岁,尤其是丰胸肥臀更是胜却女儿不少,她现在光着身子,叶君卓实在不好回头看她,免得让她尴尬!只是她现在四肢气血不畅,他倒是不好不管,毕竟按计划,她们母女需要尽快离开别墅。
转过身,宫晓芙全身妙处便尽在他眼底,惊得宫晓芙急忙并拢双腿,并伸手遮挡要害,羞怯的看着叶君卓,心中又惊又怕。
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到了。你虽有几分魅力,但我还不至于色令智昏,你怕个什么劲儿?叶君卓微微皱眉,走到宫晓芙身旁笑道:“伯母,你四肢气血不畅,让我帮你舒筋活血!”
“这……这不太好吧!”宫晓芙刚说了句,叶君卓的手已开始揉捏她的四肢,一股股暗劲刺激着她四肢的肌肉,又酥又麻还有点痒,让她不由得双腿夹得紧紧的,生怕身体的反应被叶君卓瞧了出来。她嗔怪的瞪了眼惊呆的女儿,骂道:“琳琳,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将我的衣服拿过来!”
“
哦”江雪琳瞥了眼叶君卓,小跑着将衣裙取了过来。
宫晓芙接过衣服,一时也无法穿着,只好用衣裙遮挡身上的要害部位。
约莫过了两分钟,叶君卓的手从宫晓芙大腿上移开,笑道:“应该可以走路了。你穿好衣服,赶紧和雪琳离开这里,剩下的事由我来收拾!”
宫晓芙开始还担心叶君卓见色起意,想占她的便宜,虽然她早已被四名纨绔占尽了便宜,但毕竟是被迫的,她本是个婉约保守的女人,并不想再被人占便宜。只是她见叶君卓目不斜视,知道误会了好人,真诚的道了声:“谢谢!”
而叶君卓却早已转过身去处理四名恶少,根本没理会她。她倒也不恼,拿起群子胡乱的套上,连内衣裤都没有穿,在女儿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出了别墅。
叶君卓望了眼那摇曳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脚踢中余潇的子孙根,顿时痛得余潇苏醒过来,双手捂住挡住,身体已躬成了虾子,嘴里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声:“啊……痛……痛死我……”
余潇的惨叫声戛然而止,觉得身上的疼痛突然没了,身子也变得轻飘飘的,他隐约间还看到了自己和那个像恶魔般的俊美青年。
忽然他眼中景象变换,四处鬼气森森,一个长着马头手拿铁索的九尺壮汉,摔过根铁索将他身子套住拖着他就走,吓得他急忙大喊道:“你是什么怪物?你抓我做什么?”
马头壮汉龇牙大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小子,连你家马面大爷都不知道,还在世上混个什么劲?”
“马面,马面!”余潇反复念叨两句,吓得他眼睛珠子都快凸了出来,作势就要去解铁索,嘴里大声哭喊道:“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还有大好的前程,我还有很多女人没玩过呢!”
“哈哈,你已经死了。还是等下辈子吧!”马面一拉铁索,放声大笑道。
“不要,不要,我家有很多的钱!马面大爷,您就行行好,放我回去吧!我定会烧数不尽的香蜡元宝别墅跑车给您!”余潇见挣脱不开,急忙跪伏在地,不停的磕着头哀求道。
“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生死簿上你的大限已到,我也没有办法!”马面沉着脸,话锋一转道:“不过,你若能让你的家人给我多烧点香蜡元宝别墅跑车,我倒是可以让你在阴曹地府少受些苦!”
余潇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眼角眼泪直流,哪还有丝毫纨绔公子的嚣张跋扈?
马面也不搭理他,一拉铁索,冷声道:“走吧!黄泉路上有我跟你作伴呢!”
余潇感觉身子一轻,随着马面飘上黄雾缭绕的丛林古道,不知飘了多久,他看到行人逐渐多了起来,而且许多都和他一样,脚不沾地的在空中飘行。
走完黄泉路,渡过奈何桥,每一处都那么熟悉,几乎与神怪电视剧中一般无二。余潇心沉到了底点,为了少在阴曹地府受苦,一路上他竭尽阿谀奉承之言讨好马面,两人也熟络起来,他更是开口闭口“马大哥”的叫着,好不亲呢!
马面将他送过奈何桥,送进丰都鬼城,送到阎罗王大殿前,小声嘱咐道:“望乡台前能看到今世所做的事,阎王面前没人能说假话。你不要狡辩,老实交待就行,免得多受皮肉之苦,我和行刑的鬼差是好哥们,行刑时打声招呼便能让你少受些苦!”顿了顿,马面脸色一沉:“记得你答应我的好处,若是我没收到,哼哼,我定能让你尝遍地狱所有酷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