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月月晕去,随之就被诊出已经怀有身孕,已经有四月有余。
这胎儿算算时间与念兰那孩子几乎是同一段时间怀上的。月月的脸上是只有忧,没有喜。那为月月诊断的大夫直念叨柳通这丈夫太粗心。
木子叶清回到朝堂,风行雷利的将朝中那些滥竽充数,只拿钱不办事的官员快速的铲除。官臣们再次被木子叶清的这种手段所折服。
而木子叶清相反的,再也没有心思朝政。日日流连念兰曾经睡过的东院,夜夜买醉。
一醉解千愁!
每次遇见柳通,第一句话总是有关于念兰的进展。
然,每次的结果总是令人失望。
夜晚,凉亭中,木子叶清独自饮酒。瞥见身后走近的柳通:“有没有冷妃的消息?”
在此之前,没有人从断情崖下去过,也不敢惘然下去试探深浅。这断情崖太过陡峭,平常步行根本不行,他们只能理由绳索慢慢滑下,而普通的绳索本就太过易断,这来回的摩擦,难不保在官差爬至半山腰的时候忽然绷断,那就白白妄送了一条性命。他们只能借用特别制作的粗绳索。
而,这悬崖又过于太高,他们的一天,每次下山上山就已经要花上两三个时辰,最终于的是,他们就算下去,山崖下的树木太过茂密,遍布太广,他们就算是寻也无处可寻。
柳通一脸的无奈,低着脑摇摇头:“回皇上,还没有,这山底下太过深渊,寻找冷妃恐怕还需要些时日。”
木子叶清不再看柳通,而是拿起桌上的被子,仰头一饮而尽。望着天际的那轮圆月,心吐思念:“念兰,你知道不知道朕好想你,你到底在哪里?是死是活?为何,这已经半月过去,还是没有你的半点音讯?”
举杯邀明月,低头思念兰!
月月站在远处,望着凉亭中望月喝闷酒的木子叶清和正在报备今夜一天进展的柳通。
那晚之后,她已经在柳通的口中得知了木子叶清之前所在的一切,对木子叶清的感觉只能说是复杂,她现在对他是既敬佩又愤恨。敬佩他对念兰的爱,对百姓的爱,愤恨他对念兰的隐瞒,愤恨他对念兰的所作所为。她虽然理解他所做的,但还是不满意他的所做方法。
可是她不明白他,不明白他为何不直接将实情告诉公主,那样公主就不会误会他,不会满腹的怀疑,最终,也更不会有轻声的念头,选择跳崖自尽。轻念一声:“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后面一句,她没有说出。因为她觉得他现在已经很可怜了。
念兰落崖之事,虽然木子叶清已经极力的加紧严密,却还是传入水国,落入水帝的耳中。
在文武百官中一致认为是木国对念兰虐待之死,对百姓慌口是她自己跳崖自尽。对他们来说,是有了一个有力的理由攻打木国。
念兰和亲之后,水帝就下令强制性的训练士兵,进过这将近一年的强训,水国的士兵,已经不同往日。他们已经有了足够的信心可以打败木国,现在加上念兰的事,他们的士气澎湃万丈。念兰虽不是水帝的亲生,但,那也是水帝亲自册封的公主。绝不容许他国践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