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佛教学院院长办公室,欧阳院长。
此刻正坐在他宽大的真皮办公椅上,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事情正朝着自己设想的方向发展。只听他自言自语。就知道这群人是没用的东西。又如何能阻止程新明的船下河挖砂,又如何能不让魔玉重现人间。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找到公主,让她重返人间,用她的爱激发魔玉的潜能。
现实生活中的公主又是谁,又让公主的灵魂穿越到谁的身本上?这是摆在欧阳院长身边的一个难题。
只见他在电脑的键盘上敲了几下,屏幕上出现了几个字:伯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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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程新明筋疲力尽从**起来时,如萍的儿子已经上学去。如萍也已从**起来,上街买菜准备儿子的中餐。程新明一个人从**起来,简单洗了一下,开车回到匡故镇,他要找程海明算帐。昨晚与几新红纠缠的耻辱他还没忘。
程新明将白色的菲亚特停在工棚边,下车后刚好看见程海明正坐在工棚的**,看着河里的挖沙船发愣。河道里白色的沙堆里,一只宠大的黑色的机器象一只孵蛋的老母鸡趴在沙坑里,在不紧不慢地转到着,挖沙斗正把河沙一斗斗挖起来倒进磁选机里。白色的不锈钢圆滚同飞快地转动。河边皮带运运输机边两名工人正有气无力地锹着铁砂。
见程新明回来了,程海明也没好脸色给他,装作没看见,还在一动不动地望着铁沙船,想着他的心思。程新明直直地站地程海明的面前,一言不发,脸上写满的是愤怒。程海明见状没好气地找招呼说:“结帐回了。”
程新明嗯了一声,程海明嘌了程新明一眼冷冷地说:“把这些天卖砂的钱上个帐。”
程新明一听火冒三丈,一跳八丈高,提高嗓门说:“么事上帐,跟你说,我的船上不做帐。”
“想独吞是吧,跟你说,船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大家都有股。”
“独吞?我看是你程海明想独吞吧,你以为我不晓得,以往你卖砂,从中
捞了多少好处。”
程海明见程新明无中生冤起他来,不由得怒从心起,从**一些下子就站了起来,脸上红红的激动起来,“么事我捞了好处。”
“你送砂到球磨场,一吨你得回扣五元,你算一下你得了多少钱,还有以往你经手送的砂有多少车冇上帐,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这些天送砂到球球磨场,把你以往的点事都弄清楚了。”
“程新明,”程海明不禁咬牙切齿地跟他说,“别在我面前装一副流氓相,想赶我还没那容易,莫在我面前无中生有,回扣的事早就跟你说了,而且我还都记了帐,铁砂你要说少了哪一车你指出来,你把帐上的单子跟球磨场对一下,看少了哪一车,少一车我不是程家儿孙。”
程海明又说:“想当时跟你一起搞船时,你一分钱也拿不出来,船拖回以后,你拿不出钱来,都是我垫的钱下的河,不仅没钱不说,你还连管都不管一下,整天引着骚女人到处帮她订船,现在船挖顺利了,你就一把夺过去,没门。这几天你一个卖砂结帐,就晓得你要想门,还冇想到你这么快就动手了,一点情面都没有。”
程新明突然笑了,嘴角浮起了一丝胜利者的微笑,当别人在他面发怒时,他都会出现这种笑,有人把他称作是笑面虎,当出现这种笑时,一般人都知道那是他心里真正发怒之时,也是他要下定决心搞垮对方时。“海明,我俩是兄弟,你那点伎俩对付我还不行,你自己先做的坏事不是我无情,以往你贪了算了,从今以后,船就是我一个人管的,你的五万块钱的股还算你的,别人船上分多少,我也会一分不少的分你多少,甚至绝对会比他们多。别人船上一万分四千,我保证分五千。”
“程新明,船你想独吞没门,船有我的份,你想把我撇开没那容易,还有几个入股的股东也不会同意,他们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船可是我从山东拖回的,合同也是我写的,哪有你程海明三个字,合伙我俩又没合伙协议,入股我又没有开股金收据,告诉你,承认你的五万块钱的股金还是算我程新明有良心,不然的话一分钱也没有你的。”
“程新明,莫以为你在村里算一霸我就会怕了你,在面前放横是横不开的,看到河里挖到几过钱就昏了头,见到利益就忘了亲朋,当初要不是我邀你你到现在还狗屁不值。”
“哈哈哈,”程新明又大笑起来,笑得程海明不禁毛骨悚然,笑得他有些心虚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正所谓恶狗咬人不露牙,恶人笑里藏着刀。程海明脸色铁青,一双眼睛愤怒地看着程新明,好象无计可施。又作困兽之状在工棚里来回走动,腿都气得直发抖。突然发现程新明的小车停在工棚边,程海明走到小车边,捡起一块大石头,冲着程新明喊道:“想水我的股份,没门,我要你的车开不成。”程海明将石头朝车前挡风玻璃上用力一砸,只听得哐啷啷一声响,挡风玻璃破碎变成了粒粒的玻璃子,就象一个个有规则的棱形石子,车上沙地上到处散落都是。
程新明一步跨上来,一爪子捏住程海明的脖子,将他按倒地车上,手一使劲,蹭程海明白眼一翻。
“你敢砸我的车,反了天,跟你说,砸车的钱在你股份中扣除。”程海明个子没程新明大,打架是绝对打不赢,程新明长得一高二大,一双手又长又有劲,在村里没几个人打得过他,平时村长书记见他都要让三分。上砂的两个工人见他们打起来了,敢忙赶过来扯架。
两个人扯开后,程新明几次想冲上去,再把程海明打一顿,被两名工人死死扯住,劝他说。打么架吵么嘴,和气生财。一名工人强行将程海明拉开了。程海明暴跳如雷叫嚣着说:“程新明,你给我等着,想把我赶了没那容易,明天要你有好果子吃。”程新明想赶上去打程海明,被扯架的人死死抱住,不让他去。程新明有点火,对着扯架的人吼。
“松开,松开,再不松开连你也一块儿打。
程海明被越拉越远,吵嘴打架是再也干不成了,扯架的人这才把他松开了,程新明气得对着车使劲踢不下。程新明气呼地打开车门,一屁股坐在驾驶座上,发动车子,用力踩了几下油门,挂上档,车轰的一声冲上了公路。白色的小车象一只张着血喷大口的怪物,在公路上急驰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