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玉前世_第三十二节打锁开船(1 / 1)

都市魔君 唤醒异能 1301 字 11个月前

说这话的是程海明再次打电话给程新明,反正没见他的人影,电话中他的口气倒是坚决,还不知道是小孩的**,硬不硬得住。

一条船他可罚,我看他五条船怎么办。告诉你海明,这几天我没做别事,就是跟几新红一起,在没河各村跑了几趟,已经有五个村要买船,他们订金都交。已经发动了全村的村民集资入股。告诉你先前准备在我们船上入股的王志彬,后来说没钱不入的那位,我也鼓动他,让他发动莲花村的村民,又在莲花村下第二条船。猴子不上树,多打几具锣。沿河各村有点头脑的多时在蠢蠢欲动,见我的船下了河一个个早都按耐不住。我再在他们面前一吹嘘,一天挖到二十多吨,三百块一吨,一条船一天就早六千多,除去油钱工钱,一天最少净赚过四千没问题。经我这一说还哪个不勇跃。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等大部队的船都回来,政府可就是束手无策了。到那时只有哭爹喊娘的份。

海明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先人一步才能步步为赢。我不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但是绝对要抢先机,做第二个吃螃蟹的人,先挖砂的人赚钱,背后跟风的人还不一定赚钱呢。

明天我就来,把政府的锁打掉,明天船照样挖我的。罚单你一个也不管,丢到水里去,看他漂到哪儿算哪儿。胆大好赢钱,不是有首歌唱的好吗?爱拼才会赢。你点子多,头脑爱发热,要不你还热一热。

热你个头。程海明骂通,光想着风流快活。玫府是那样好斗的,程海明心里没有底。

船像条死狗样趴在河里一动不动,程海明的心情如那条船般沉重。此时的他正如围城里面描写的一样:宛如活人幽明隔绝的孤鬼,瞧着阳世的乐事,自己插不进,瞧着阳世的太阳,自己晒不到。人家的天地里,他进不去,而他的天地里,谁都可以进来。

投进去的资,会不会就这样打了水漂,原以为是尼罗河里的面包,过些日子会加了倍浮回原主,恐怕只是像肉包一样打狗有去无回。

这世界上大凡只有两种人,一种悲观的人,一种乐观的人。悲观者给一地玩具会愁得不知怎么玩,而乐观者就算给他一堆牛粪,他也要在里面寻找乐趣。

程海明属于前者,而程新明却是属于后者,天落下来都不怕,还有长子顶着呢。

人说三十

而不惑,四十而知天命。其实人过了四十就不存在所谓悲观乐观了。因为一切都有了定论,人到了四十岁,才真真弄明白自己穿多大码的鞋,穿多大号的裤子。以往穿39码,要买四零的,心想自己的脚还没定型,还要再长,穿到四十岁才发现原来39的鞋最合脚,甚至38的鞋都可以,四十以前幻想着自己要当多大的官,总对现实不满,部感怀才不遇,开始乐观,后来悲观,四十过后才知道,原来当不当官无所谓,正所谓无所谓悲观无所谓乐观。

幸不幸福只有自己知道,其实不幸都是自找的,你有了自行车,别人还用脚走路,两脚一踩跑了几米远,够幸福的吧。突然别人有了摩托车,不用脚踩,手上一动,油门一加,不用费力气,好几里地一口气就到了,自己没有,还骑自行车,觉得不幸。等有了摩托车,也风光一阵子,才觉得天天日晒雨淋的,摩托车有了,天天想骑着,上个厕所都想骑上它。可是逐渐骑多了,沙眼都出来,风一吹,眼泪直流,身子被风吹多了,脚酸手软,风湿关节炎都来了。这时别人有了小车,那是部份先富起来的,刮风风不怕,下雨雨不怕,车门一关,外面的世界与我无关。这时又开始不幸了,工资低呀,买车买不起呀,买得起也养不起,一家老小等着自己的那点工资养家糊口呢。瞧别人车上车下的又不幸了。

不幸有两种结果,要么发奋图强,找点事业干干,就像程海明一样,不安份了,投两个资,买船下河,想发点大财。一种安于现状,或是愤世嫉俗,或是牢骚满腹。

程新明可不是那种想得多的人,这样的东西只有程海明想,他是实干家,不会多愁善感,优柔寡断。天落下还可以戴个斗笠,破絮把头包着往前冲。第二天,程新明就气势汹汹地出现在河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船上,捡起一根大铁棍子,啪啪两下,就把政府给船上加的锁打开了。

“没事了,没事了,海明,你招呼船上的工人,继续干他的事情。船是咱农民集资买的,政府要问就说是我们农民自发地要挖。”

锁,又锁得往谁,锁得住君子哪锁得住小人。

有句诗写道:关上门又扭上锁。丢了锁上的钥匙,是我,也许你自己。从此无法开门,永远,你关在我心里。

文绉绉,其实那是人不愿意出来,要想出来,捡起

个榔头哐的一下,锁不就打开了,哪管锈没锈,有钥匙没钥匙的。要不人在门里,锁打不开,哐的两脚,门不就踢破了。铁链子上这么大的锁我程新不一下子就把他打开了。

政府这几级官员不都是相互哄骗,下级骗上级,官员哄民众,大人哄小孩。两个大人夜晚想做事,可是小孩子玩得正欢,睁着大眼晴没有睡意。大人等不得了,就哄小孩,快睡,看谁先睡着,睡着了明天奖两块糖。要是再不睡,就半吓半哄,快睡,再不睡门外的狼就进来了,要把没睡着的小孩子叼走。

锁是打了,可是三十多万的罚款就轻易能打掉不成,这可不像打胎,吃几粒药就能解决,流下几大团血块就什么事都没了。

程新明叫程海明,让工人们都来,开船开始挖砂。

可是程海明像是没听见样,动都不动一下,他有自己的心思,他有自己的烦恼,就像是少年维特的烦恼,别人轻易不能读懂。

人到是来了一大群,不是挖铁砂的工人,而是在程海明船上入股的股民。一个个神色不太对,像是谁借了他五斗米,气势之凶像是要找谁打架似的。

为首的几个嚷嚷开了。

“海明,当初说了,要是你搞船我们才入股,再说了,钱我们也只入在你手上,也只相信你。可如今这程新明是大股东,他这有钱的大老板,不愿与我们一起为伍,落草为寇。我们大家一致商量,新明的气候大,钱多,把我们的股给退了,让海明和新明兄弟之间合这个好了。”

外患还没排除,这内忧又来了。人都好的时候有好事,可以一致对外,,可是一旦发起内讧起来,搅得人头皮发麻,焦头烂额。像是一群落林的麻雀,唧唧喳喳没得安生。

“乡亲们,这是哪里话,当时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共当,遇上了一点事情就要退股,那这船如何经营得下去。”程海明胆小,说话声音更小。这样的力气说话毫无说服力。

“海明,那到不是我们不与你同进退共存亡,只是现在的情况与你当初说的情形是完全是两码事,当初我们也只是相信你说的话,你可是骗了我们。这股我们是非退不可。”

内火外火夹攻,可不是好烧的,烧得人揪心,可是程新明像是没听见,其实那些要退股的村民一面说着话,一话用眼睛瞅着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