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
“又是你这个泥腿子!”
张海洋大吃一惊,随即脸色一变,虎视眈眈的盯着杨天。
杨天不过是一个乡下泥腿子,以他父亲的能量,要按死一个乡巴佬,还不是轻轻松松,张海洋根本不怕杨天撞破自己的好事。
“啪!”
杨天大步走过去,反手一巴掌,狠狠抽在张海洋的脸上,直接把这家伙扇的惨叫一声,原地转圈。
“戴老师,你没事吧?”
杨天扇飞张海洋,看到戴夏菡酥胸半露,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也露在外面,立刻脱掉自己的衣服,套在戴夏菡的身上。
“杨天,我好不舒服!”
戴夏菡红润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喃喃的说道。
这一会儿药劲儿开始上来了。
“老师,没事了,我带你离开!”
杨天拦腰抱起戴夏菡,戴夏菡不由自主伸手搂住了杨天的脖子,发烫的小脸不断摩擦杨天的胸口。
“杨天,你他妈找死,今天老子非得弄死你不可!”
张海洋被扇了一巴掌,转身冲进厨房,拿出一把刀,虎视眈眈盯着杨天怒吼。
上次在女人花外面,就是因为杨天,才让他在圈子里成了笑话。
上次杨天破坏了他的示爱。
这次杨天竟然还敢坏了他的好事。
虽然张海洋不敢真的杀人,但废掉杨天这么一个乡下泥腿子,他还是敢的,到时候他爸肯定也摆得平。
“草,小子,又是你,你他妈的活腻了!”
李麦克也认出了杨天,又惊又怒。
这该死的小子,上午坏了他的好事,现在竟然又敢跑过来坏了他的好事,李麦克也转身冲进厨房,拿着一把刀跑了出来。
这两个家伙,一前一后堵住杨天和戴夏菡。
“你们两个,还真是无法无天!”
杨天眼神一眯,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
这两个富二代简直猖狂到了极点,设计陷害戴夏菡,被他撞破之后,还想拿刀伤人,简直是猖狂的没边了。
“哼,乡巴佬,把戴夏菡给我放下,然后给我跪下磕头道歉,老子今天饶你一条狗命,不然的话,老子今天弄死你!”
张海洋脸上暴虐的气息蔓延,盯着杨天威胁道。
当年上学的时候,他就敢把人推下楼,现在废掉杨天,根本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就凭你?”
杨天冷笑一声,脸上露出轻蔑无比的神色。
刚才,他只是想尽快救走戴夏菡,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不给这两个家伙一个深刻的教训,这两个家伙将来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生。
“你敢看不起我?”
张海洋一脸愤怒,暴怒的狂吼一声,猛的挥刀,狠狠一刀向杨天刺了过来。
嗤!
杨天眼神冰冷,抬手一弹,一根气针瞬间刺进张海洋的脑袋。
“啊!”
张海洋惨叫一声,瞬间抱头倒地,浑身抽搐起来。
“海洋,你怎么了?”
李麦克大吃一惊,根本不知道张海洋是怎么了,张海洋怎么看起来像是突然癫痫病发作?
“别着急,你也是一样?”
杨天冷笑一声,又是抬手一弹。
顿时,第二枚气针狠狠刺入李麦克的大脑。
“啊!”
李麦克也惨叫一声,抱着头倒地抽搐,不一会儿就口吐白沫。
“天作孽,尤可怒,自作孽,不可活!”
杨天眼神冰冷,扫了他们一眼,抱着戴夏菡直接离开。
这两个家伙不会死,只不过会一直癫痫发作,智力逐渐下降,最后变成傻子,一般人杨天不会下手这么狠,但对付这两个家伙,就得这么狠。
杨天抱着戴夏菡迅速离开别墅,把戴夏菡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她刚上车,戴夏菡就一脸迷茫的凑了上来。
“好热,我好热!”
戴夏菡小嘴微张,白嫩的脸蛋已经变的红扑扑的,一边喘息,一边不断用小脸蹭着杨天的胸口。
还伸手撕扯起自己的衣服。
戴老师的意识一片模糊,现在只想找一个男人给自己降降温。
“别脱!”
杨天眼看戴夏菡就要把自己的衣服扯掉,连忙一只手按住她,一只手开车,急匆匆离开别墅区。
可戴夏菡越扭越厉害,一张明媚的俏脸红的发烫,这药性要是不发泄出来,说不定脑子都要烧糊涂。
杨天皱了皱眉,只能先进城,找了一家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先生,祝您愉快!”
前台美女收了钱,一脸暧昧的看着杨天抱着戴夏菡上楼。
一进酒店客房,戴夏菡就伸手搂住杨天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杨天以巨大的意志力,将戴夏菡推开,连忙给浴缸里放了一浴缸的温水。
随后把戴夏菡放了进去。
用温水给戴夏菡降温。
随后拿出银针,准备给戴夏菡治疗。
戴夏菡不是随便的女人,他也不能随便给戴夏菡打针。
打针不行,只能扎针了。
“戴老师,别动!”
杨天按住戴夏菡,伸手脱掉她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很快,戴夏菡白嫩如玉的肌肤,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现在戴夏菡一身白嫩的肌肤,已经染上一层桃红的颜色。
杨天的目光呆了呆,随后以巨大的意志力,才勉强移开目光。
“非礼勿视,非礼勿看,非礼勿听,柳下惠真是牛逼!”杨天深吸一口气,嘴里喃喃自语,随后开始下针。
柳下惠是真牛逼,除非长的特别丑,否则能坐怀不乱的男人,真没多少。
一根银针落下,戴夏菡浑身一颤,却没有多少反应。
她在浴缸里挣扎,想要靠近杨天,因为杨天身上散发出的男人味,简直有着致命的诱惑。
“杨天,我要!”
戴夏菡呢喃着,向杨天伸手,身体拼命靠近杨天,想要献上自己的香吻。
女神老师意乱情迷,简直快要击溃杨天的意志。
杨天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又是几针落下,气海,关元,曲骨,会阴,几根银针成直线,从戴夏菡的小腹开始一直向下。
当最后一针刺入戴夏菡的会阴穴,戴夏菡忽然浑身一颤,嘴里发出一声闷哼,浑身顿时瘫软下来,沉沉睡去。
杨天呼出一口气,看着昏倒在浴缸中的戴夏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这年头禽兽不好做,禽兽不如更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