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男不喜欢被当面夸赞和讨厌的人变得很像。她想要把说错话的史东从背上掀开,不过大概是在水里待太久的关系,她感到非常疲倦,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样本g调制品拥有捕捉温度的能力。
潜入浴缸的底部,用水温掩盖体温是唯一能够逃过她们一族的特殊感知能力的方法。
史东为符男安排了一切,他还把一条毛巾交给她塞在嘴里,教会了她用力潮在水中提取氧气的法门。
只要一想到自己像是条鱼一样在水里潜伏了大半个小时,符男就有点生气。
“心里不舒服吗?”史东**地发现了她的不满,他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吻了吻她的眼角道,“抱歉,我必须排除任何会导致失败的疑点。如果你在场,我没办法和癸亥解释出现在这儿的为什么是你,而不是陈晨或者大小姐。”
“陈晨回去了?”符男勉强接受了他的解释,她把身体靠入史东的怀里,怔怔地看着那台巨大的营养槽,“她知道你想要卖掉她的心血吗?”
“不知道。”史东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陈晨,因为这没有必要。他刮了刮符男的鼻子,调笑道,“你也关心除你之外的人了?”
“我是在担心你。”符男转过身,甩了甩有些湿漉漉的黑色秀发,“她是个好女孩。”
“你也是。”
符男是个好女孩,这是史东很早便知道了的事实。他喜欢符男身上的淡淡栀子花香,喜欢符男的坚毅,喜欢她偶尔会流露出的软弱,喜欢她的一切。
“自以为是的家伙。”符男屈起手肘,捅了捅史东的肚子。她看着自己散发着柔亮色泽的肌肤,低声问道,“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当然。”
史东怎么可能会忘记那件事,他从背后抓住了符男那比过去又大上一圈的丰胸,坏笑地舔了舔那翘出指间的两粒橙红蕾实:“我可是一直记着你的味道。”
同时,他在心里补充道:“我一直记着你的芬芳。”
符男没有吭声,她静静地躺在史东的怀内,任由他亲吻着自己的身体,她喜欢史东的舌头划过自己的身体表面,在两粒蕾实上转着圈的感觉,喜欢他有些粗暴地啃咬和吮吸,喜欢他那远比水蛇灵活的手指穿过蜜源。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正式交手时的情景吗?”感觉到差不多后,史东往符男的耳朵里轻轻吹了一口气,他侧躺着,把自己的矛枪插入符男的密缝中,在她那柔美的欢吟声中,低吼道,“这一回,轮到我用矛枪刺穿你了!”
“矛枪,归位!”符男喊着她的义铠驱使口令,而史东也配合地随着她的口令声拔出自己的矛枪,再狠狠地刺进去。
“但是我更喜欢第二次,那是在万众瞩目之下。”
符男突然一个翻身,把史东压在了身上。她看着被自己骑在身下,一脸诧异惊慌的史东,轻笑道:“那个时候你就像现在一样看着我,然后……”
说着,她缓缓转动腰肢,让史东身临其境地体会了一次当力潮被抽出身体,积压在一处时的奇妙感觉。
那痛楚不像痛楚,愉悦又不像愉悦差点逼疯了他,他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要爆炸了,那种感觉就同喝多了碳酸饮料一样。
史东托起符男的屁股,一鼓作气地往上一挺,将她推倒在自己的身下,激动地喊道:“然后我当着几万人的面把你狠狠羞辱了,是吗?”
“是的,可我也有做出反击。”
符男紧绷的小腿缠住了史东的小腿,把他绊倒在地上。他们在地上翻滚,滚过了一圈又一圈后,滚出了改装成实验室的房间,来到了餐厅里。
他们像是一个油漆滚筒般,底下撒着粘稠的水液,身体却反复翻滚着碾压地面。
“最后你出局了。”史东把符男摁在餐厅的椅子上,一边恶狠狠地奉还着自己当初欠她的“恩情”,一边同情地笑道,“可怜的傲亿,做了我的替死鬼。”
“而我也不再用矛枪了。”符男像是喝醉了酒般,面色通红地说道,“它大概都要生锈了。”
“是吗?”史东却不觉得,因为另一挺反复欺负着她的矛枪已经磨得闪闪发亮。
“记得么?之后我们就联手了。”符男转过身用双腿夹住史东的身体,她靠着腰部的力量抬起上半身,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此后,你就再也丢不掉我了。”
“没错。”
如同跳着踢踏舞般,史东踱着欢快的步伐抱着她回到了实验室。他和符男在天市斗技场里一样,胡乱摆动他的矛枪,试图通过一波又一波毫无间隙的穿刺、冲撞与射击打垮他的敌人。
过去的符男没有打垮史东。
然而史东却马上会用这一招打垮了她!
“呜……”
致命的舞蹈在带着颤音的哭泣中到达了巅峰。
“哇!”
懊悔的哭泣与扭曲的痛苦流露在与身体一同抽搐的脸袋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潮水来临,最后的崩溃嘶吼如同翻滚的波涛般淹没了她。
“为什么!”可史东不满意,他把符男按在营养槽上,恼怒地看着她痛苦扭曲的表情,就像是敢于挑战浪峰的勇士般,用他的冲浪棒划开波涛的表面,借着海浪冲上浪头,狠狠给了她一记足以使脑袋清醒的冲撞:“为什么我们从这里到了那里,又从那里到了这儿,而你始终都带着这样不满的表情?”
“不为什么!”符男像是要发泄心中怒火把,抓住了营养槽的外壳。她的指甲在钢化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抓痕,就和史东在她心里留下的印记一样,刻骨铭心!
“不为什么?那是为了什么。”
史东决定给予符男惩罚,惩罚她最自己隐瞒了重要的事情。他托着她的身体又来到了卫生间,将她放在洗手台上,拧开水龙头,用“哗哗”的水流声来掩盖滴滴答答滴水声与符男苦闷的呜咽。
“抬起头。”他抓着她的头发,让她可以看见她自己混含着痛苦与舒爽的扭曲表情,“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的大小姐。”
符男没好气地说道:“我是她的克隆人!”
“什么?你再说一遍?”虽然史东心里存着侥幸听错的念头,可他的身体诚实地记起了那种相近的感觉。
截然相反,却又相近。
叠加的感觉在一瞬间攻破了他的防线,他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坚持功亏一篑,化为愤怒的白浊喷射在符男的臀上、背上与她的头发上,洗手台的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