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急着赶路罢了。”那书生害怕的躲在了孟萧的身后,只有孟萧上前说道。
“我看不是吧?”大胡子故意找茬说道:“不是看我不顺眼就给我坐下,等大爷心情好了再走好了。”
无奈的两人也只有坐了下来,看着那大胡子狼吞虎咽的吃下了半斤牛肉。吃过牛肉那大胡子笑着靠了过来用手摸了摸孟萧的脸,孟萧立刻缩了回来,那书生却害怕的不敢露头。
“你这是干什么?”孟萧大声呵斥着。
“你说你嫁给这样一个胆小鬼,不是白白浪费了你这美貌吗?”大胡子笑着又靠了过来,“现在就随我走吧,等我投靠了张举,以后推翻朝廷有的是荣华富贵。”周围的人都全部看向了大胡子。
“看什么看?”大胡子大声呵斥道,众人才回过头去继续吃着饭,大胡子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孟萧,那书生还是懦弱的躲在后面不敢露头,孟萧挣脱了那大汉,一拳打响了大胡子的脸,一看就是练过的样子。
“小娘子有两下啊!”大胡子一把又抓住了孟萧冲上来的小拳头,握在手心,然后一把牵住了孟萧的另一只手,“这样应该就可以嫁给我了吧?”
“住手,你这厮太无法无天了。”凌龙刚要出手突然旁边的大汉拍着桌子站了一起,一把抓起座位上的双戟,然后一下就将桌子劈成了两半。
“你是老几?”大胡子将孟萧推到一边将旁边的椅子举了起来,向着大汉扔了过去,大喊用双戟一挡,大胡子趁其不备猛地一头撞了过去,将大汉撞到在地。
大汉这下大怒,叫嚷着要杀了那厮,那大胡子有些畏惧立刻起来多了大汉的双戟,然后激愤的说道:“你没有了武器还不是废物一个。”众人不敢做声。
大汉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那大胡子的腰际,大喝一声将那厮举过了头顶,向外一扔,扔到了窗外的马车道上,那大胡子这才放下双戟踉跄的逃走了。
大汉捡回双戟坐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周围的人这才齐齐叫好。孟萧扶起害怕的书生易梁走到大汉面前跪了下来,“多谢恩人相救,不知恩人字号是?以后也好相报。”
“我家已经是几代贫农了,无字无号,单名典韦,你们还是快离开吧,等一下那厮回来我可没有把握在帮你们。”典韦豪气的说道。
“娘子,刚才我们的钱包被他拿走了。”书生这才说话到,孟萧立刻上前翻看了包裹之中,果然丢了钱袋。
“这些拿上吧,快些回家去。”凌龙将身上所有的钱财掏了出来,递到了孟萧的面前。
“这怎么行,这是你们的钱,我们不能要。”孟萧和易梁都万般推辞,但是在凌龙的要求下他们还是留下了钱,然后寻路离去了。
走到门口,孟萧回头对着典韦和凌龙说道:“二位恩人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定铭记,以后如果有需要我们两人的就尽管来荆州找我们。”
凌龙也只有点点头微笑着目送二人走出了茶社,典韦随后也结了帐离开了茶社,奔着洛阳的方向去了。
洛阳城中,已经是大乱,街上百姓无一不人心惶惶,街头茶楼中各方志士皆在此面面相觑,闲聊着当下洛阳城的局势。皇宫之中,已经的官员上朝倒是诚惶诚恐,看着站立在陛下周围的十常侍大家都畏惧三分。
“陛下,区星已经在长沙作乱,张举、张纯兄弟也是群起响应,你看看这天下都成什么样子了!”百官又怒不敢言,只有谏议大夫刘陶上奏灵帝。
“这等事?”灵帝惊讶万分,昨夜上报作乱的文书到了洛阳,就被十常侍压下,自然灵帝不会知道这等事情。
“陛下,这纯属造谣,他们这是要造反啊!来人啊!把刘陶抓起来。”宦官郭胜立刻打断了刘陶的说话,叫那殿上的武士把那刘陶带出午门斩了。
“你们这些狗官!”师徒陈耽上前大声辱骂十常侍,顿时朝上人声鼎沸,“你们将前方战事报表压了下来,以为我们不知吗?天下人现在已经盼着吃你们这群狗官的肉了。”
“大胆,陈耽,来人给拿下。”宦官张让立刻拔了陛下皇位后面的长剑指着陈耽叫那些武士将陈耽一起抓走。
“小人,你难道比陛下还要大了吗?”陈耽辱骂到,宦官张让立刻将手中的长剑收了回去,对灵帝认错说道:“陛下,刚才我也是为了陛下的安全啊!”灵帝深信不疑挥手下朝去了。
十多名武士压着刘陶和陈耽游街而过,朝着大牢的方向去了,路经大街,正好遇到凌龙和高冷进城来,看着这些武士的暴行凌龙正打算出手,只见前面的大街上几辆马车缓缓驶来,人们都害怕的要紧,快速的躲到了街边。
“何人挡住了去路?”车中人怒言道,然后用手拉开了车帘,却看见凌龙和高冷一年一女屹立在街中间,“来人打发他们点钱,让他们快滚吧!”左右的士兵听了立刻接过宦官拿出的几个小钱扔给了凌龙,还大声的辱骂到:“今天我们大人心情好,不然你们这些狗东西早就去见阎王去了。”
“快走吧,年轻人!”后面人群中的老者说道,“他们可是惹不得的,今天你运气已经够好了,离开吧!”
“敢问马车中的人可是十常侍?”凌龙的一句话说出整个大街上没有一个人不大吃一惊,高冷都惊讶的看着凌龙,前面押解着的刘陶和陈耽也都惊讶的回头看了看这个毛头小子。
“哈哈哈~今天还真是遇到很多不怕死的啊!”第二辆车中坐的真是殿上说话的郭胜,他探头看了看凌龙,笑面迎人的说道:“有种的年轻人,不过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快快滚蛋!”
“小兄弟,快走吧!”陈耽回头说道,“勇气固然重要,但是不能就这样断送了你的大好前程。”
“我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凌龙立刻拔剑砍了那押解陈耽的军士,只见那军士一眨眼就被砍成了两段,周围围观的百姓都全部四散逃去,车中的宦官全都探出头来,大吃一惊的张让立刻叫武士将凌龙高冷围了一圈。
“勇气可嘉,但是真可惜就要断送这么好的前程了,哈~”后面车中的宦官接着说道,然后将头缩了回去。
躲在湖畔的典韦早已经看不下去了,正打算冲上去杀了那厮救出这些无辜的人,却被后面出来的两双手给拉住了,典韦回头一看,竟然是易梁孟萧。
“恩公,现在我们可不能出去,那些宦官会将我们一同杀死的。”孟萧说着,放下了典韦的手,双手放到了双刀之上。
押解陈耽的武士砍死后,又冒出一个武士将那陈耽压了起来,其他的武士将那凌龙和高冷围得水泄不通,凌龙大喝一声持剑冲了出去,砍死了一个武士只有被一个穿着盔甲的人一箭射中脚踝,倒在了地上。
武士正要拔刀砍向地上的凌龙,还有一旁的高冷,只见那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下马说道:“他们是犯人应该抓起来才是,为何要痛下杀手。”凌龙抬头一看才看到来着竟然就是破黄巾时有一面之缘的吕布。
“你是什么人?”张让走下马车看到这人虎背熊腰也就放低了声线说道,“这里可是洛阳,你们这些人全部聚在这里干什么?是要犯上作乱吗?”
“这位将军是我才收的小将,武力在军中可是数一数二,张让他们要不要试试啊?”后面一个骑着黑马的男人到了吕布前面,对着张让就是一顿嘲弄。
“丁原将军,你嘲弄我可要小心哦!”张让本想上前怒斥丁原,却被吕布的雄姿吓到,也只有回到马车之中,命那些武士将凌龙和高冷一干人等全部带着,关进监狱去。
典韦看到这些人都相安无事也就骑马离开,孟萧一下拦住恩人,口中疑惑的问道:“恩公不去救他们吗?”
“我与他们可素未平生,我为什么要去就他们?”典韦看着孟萧说道,将腰间的双戟一收扬鞭出城去了。
“那恩公走好!”孟萧说着就和易梁朝着监狱的方向去了,典韦回头看了看两人,已然知道他们是要去就刚才街上的人,但是这两人一个是书生,一个虽略懂武术,但是毕竟是女流之辈,典韦还是放心不下,立刻调转马头跟在了后面。
夜里丁原见了陛下,又被呵斥了一通,叫上了吕布一同到了那洛阳最有名的酒家,两人说着不醉不归,但那吕布确实千杯不醉,看着丁原已经不行了,吕布说道:“将军,我们还是离开这洛阳城吧,我看今夜风雨很多啊!”
“风雨多为何还要走啊?”丁原迷迷糊糊的说着酒话,“不如你就做我的干儿子,就在这里吧!”
丁原硬要吕布做他的干儿子,吕布只想要快些离开这是非之地,也只有答应下来,然后扛着丁原出门去了,付了酒钱到了马厩,却发现自己的马不见了,四处寻找都不见踪迹,却无意间听得奇怪的声音,吕布寻至话音处,大吃一惊。
狱中,凌龙和高冷关在了一间牢房之中,刘陶和陈耽则关在隔壁的房间中,其他的牢房之中还关押着各式各样的烦人。
“你们是如何入狱来的?”刘陶问道旁边关押的老妇人和一个年轻人,只见那老妇人年迈成疾瘫坐在草堆上,却没有办法医治。
“我和我母亲来到洛阳本有些积蓄想要给我娘看病,但是没有想到遇到郭胜那狗贼,他将我手中的钱夺取,说是充公了,然后我上前抢夺,他就叫人把握弄到这里来了。”年轻人说着地下头去,“还有我刚娶进门的妻子也被他……已经在三天前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