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训练

十五分钟后的ha训练场上。

“雨陌，首先你要明白你在训练学校学习的是最基本的防卫技能，那些准则是为了教会分不清左右的菜鸟在狗屁不通的战场上不要乱闯红灯。记得先看右边，然后再看左边，如果阎摩迎面飞来，好孩子就要记得低下头。如此一来，运气好的家伙就会捡回一条命，运气不好的家伙就会死掉，而存活下来的这些运气好的家伙，就会从实战当中学到经验然后磨练成一个像样的士兵。”

“明白！长官。”雨陌声音洪亮的回答。

随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图特中士，我听迈科说，你驾驶的ha是没有智能调节装置的。我是想提高自己ha的驾驶速度，于是去问迈科，迈科却说ha因为设计……”

雨陌把早晨从迈科那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随后请求道：“所以我想来找你进行训练。”

……

图特半响没有回话。

气氛突然因为雨陌的这段问话，沉闷了下来。

雨陌转头望去，图特的ha正缓缓的抚摸自己的颈部，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可能触及到图特中士心中某个的伤怀事情的雨陌慌忙道歉，“对不……”

“没必要道歉。”话说了一半便被图特中士打断。

图特打开了自己的ha，摸着自己颈部皱折的伤疤，走了出来，随后掏出了一根香烟，点上，在原地坐了下来。

机动战士中几乎没有人尼古丁中毒，因为ha的透明面罩致使他们不准在最需要烟的战场上吸烟。

显然图特中士，并不属于其中的一员。

雨陌也打开ha跳了出来，走到了图特中士身边，屈身坐下，阵阵海风吹拂于两个男人之间。

“雨陌你知道么……”

雨陌随着图特的低沉的话语，沉浸到了图特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我刚开始参加战争的时候，是没有智能调节装置的，智能调节装置研发出来之前，士兵都会被植入芯片来辅助神经，防止ha动作超过一定界限导致损坏。当时人类在生死存亡的边缘，并没有人在意植入芯片这种行为。后来，人类慢慢能稳定下来了，就有很多人开始认为植入芯片会损失神经，是很不人道的做法，于是不断抗议，迫于压力，那些科研人员不断努力，终于研发了智能调节装置，这种装置可以让驾驶更方便，也可以让更多的人上战场与阎摩抗争。”

图特中士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

“后来上战场的士兵虽说不用植入芯片来辅助神经，但是我却发觉，虽然智能调节装置可以瞬间延缓着装者的动作，但却存在着你刚才所说的的缺陷，于是后来上战场的ha所有动作跟我相比总是慢那么一瞬间，这极短的瞬间短到让普通人根本无法察觉。但是，这个短暂瞬间却能在战场上划分出生死界线。即使几率低到只有一个极端倒霉的家伙，可是那也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啊！”

图特随着对往事的回忆，眼中充满着悲哀，低下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结果或许是因为用力过猛，被呛了一口，伴随着肺部的猛烈震动，图特中士剧烈的咳嗽起来。

或许是因为被烟呛到，或许是因为别的，雨陌看到图特的眼角好像有些湿润。

“我曾经无数次向上面请求优化智能调节装置，无数次期望得到回复，可是结果每次请求都是石沉大海，沓无音讯！”

雨陌想开口说些什么安慰一下图特，可是想到早晨迈科对于人类本性的感叹，想到图特口中那一个个因为智能调节装置延缓的瞬间导致死亡士兵，才发现此时的自己无论说些什么都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

气氛又慢慢的沉闷了下来，图特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满哀伤，静静的抽着那根香烟。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图特吸掉了最后一口香烟，仿佛是要把心中的抑郁随着烟一起排出体外，图特中士重重的吐出来香烟，然后用两个手指狠狠的将火红的烟头掐灭。

过了片刻，图特中士转过头来对雨陌笑了起来，“好了，小鬼，不说那些了。不管几率多低，我自己一直认为很有可能是被幸运女神抛弃的那个倒霉鬼。等到阎摩近在眼前，才开始抱怨智能调节装置就来不及了，所以我在战斗一开始就会立刻关掉智能调节装置的开关。小鬼，你是不是也认为自己有可能是被幸运女神抛弃的那个倒霉鬼？也想跟我一样关掉智能调节装置？”

“是的！”雨陌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图特开心的大笑道“那么，我们开始吧！我可不会因为你陪我聊会天就降低严厉程度的。”

“请指教！”依然是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ha训练场上，两个ha对立站着，雨陌ha头盔里回荡着图特中士严厉的声音：“首先是界限！”

“你首先要了解ha所有关节部位的界限是什么！”

“因为关闭了ha的智能调节装置，为了防止ha因为动作超出限位而导致损坏，所以现在你用很缓慢的速度的抬起自己的腿部，直到你感觉自己ha的腿部无法再抬起，然后保持这个姿势，并努力的记住这个姿势。”

30分钟之后。

“可恶，这些动作比蹲马步还累人。”雨陌的右腿在空中悬着。“累倒是没有什么，最主要的是，自己一旦有丝毫动作，ha就会根据反馈动起来，自己就要重新慢慢抬起，这要什么时候才能掌握？”

“图特中士！我有个问题！”雨陌大声喊道。

“说！”

“我要多久能掌握这些动作的界限？”知道自己如果今天无法掌握这个技巧，明天就要在战场上死亡的雨陌，实在是不想浪费每一次轮回的机会，哪怕是少一次轮回，也意味着自己可以少死一次，少一次痛苦的经历。

图特中士低头考虑了一会，然后抬起头缓缓的说道：“如果你能活着回来的话，大概半个月就可以了吧。毕竟你是第一个提出这种训练要求的，我以前也只是在脑子里构思这种训练。并没有人执行过。”

“那彻底摆脱ha智能平衡装置呢？”听到图特的回答，雨陌感到一阵无奈，随后又问道。

图特中士，再次考虑片刻，才道：“如果你真的能在半个月内掌握所有界限的话，那么我估计是2个月就可以彻底摆脱ha智能平衡装置。”

“……”听到回答的雨陌内心无言以对，难道自己还要死60次么？不甘心的雨陌只能再次抬头喊道：“图特中士！”

“说！”

“有没有更快的办法？”

听到雨陌问题的图特中士沉默了下来，半响后有些失望的问道：“是不是觉得太累了？不愿意继续下去？”

“不是！一点也不是因为累！”雨陌语气极其坚决肯定。“跟死亡比起来，累算什么？只是自己耗不起时间，因为每过去一天，自己都会经历一次死亡啊！”

听到雨陌的坚决肯定的话语，图特中士沉默了一下，仿佛在考虑着什么。

“难道是认为我因为累所以不想继续下去，对我失望了？不愿意再训练我了？不行，这样下去的话……”雨陌在心中想到，于是雨陌补充道：“我只是想更快的掌握这个技巧！”

还是沉默，图特仍在考虑着什么。

“图特中士？我是真的……”雨陌急切的解释道。

图特中士伸出手来，打断了雨陌解释的话语，“我相信你，我只是在考虑一件事情！因为确实有可以让你迅速摆脱ha智能调节装置的方法。”

“那赶紧用那种办法教我啊！”雨陌听到图特中士的话后，急忙开口请求道。

“不过……”图特的话语中充满着犹疑不决。“散了，我先告诉你明白界限之后要做的事情，然后告诉你训练方法，你自己做决定吧。”

“雨陌，首先你要知道ha装置是随着人的动作而动作的，这种说法是错误的！应该说ha装置是根据人的力量而动作的。也就是说你只要用力，那么ha就会做出动作。”

“打比方说，当我们伸出腿部的时候，我们是先加速，然后减速，直到停止。当我们做这个动作的时，直到你停止那一刻，其实我们一直我们在用力。于是反馈到ha上你都是用力的，所以ha一直在高速运动。就像是汽车踏板，即使我们减小了踏动踏板的力度，但因为仍然提供力量，所以汽车仍然运动一样。”

“简单来说，就是当我们减速的时候，因为仍然用力，所以ha并没有减速，而是一直加速。总之一句话，我们身体在减速，但是ha却加速。

“所以，实际上要让ha减速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停止动作，另外一个是做与动作相反的动作，而不是身体减速ha就会减速。”

“所以说，你要想高速运行ha，伸腿的动作应该是迅速踢出，然后猛地收回，这样你踢出的ha的腿部，因为你收回的动作，提供反制动力，会迅速减速停止。”

“我被植入芯片就是当ha达到限位的时，会控制芯片发射与神经相反的脉冲信号，神经因为接受到相反脉冲信号，所控制肌肉就会迅速朝相反的方向运动，ha的动作就会迅速停止。虽然现在不可能在给你提供芯片了，但是我这里还有一个办法，不过这办法……”

最后提一下关于汀汀发布的那个问卷调查。甲：wkkkqqq10109988。乙：aajj。只能出1张，对子，3张一样的（类似争上游），明牌,甲先出，谁能赢？欢迎大家开动脑筋去投出自己认为对的选项。

汀汀会在调查结束后，给大家一个准确的答案，这样到时候你就第一时间去考验你周围的小伙伴智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