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她可真能作践自己(1 / 1)

第三集

刘府这间客房,李佑睡过三回,但每次不是昏了就是醉倒,对屋中布置依旧不熟悉,所以也不好去mō黑找灯烛照一照uáng上人是谁,便低声问道:“你是何人?”

那热乎乎软绵绵的身子却又主动缠上来,抱着李佑一阵lun咂mō,好似对刚才的jiā欢很满意却不满足,意图重温云雨。

面对她再次求欢,李佑很烦,这情况不明不白的令人恼火,无数经验教训表明,飞来yn福多半不是好事。当下两臂用力,狠狠地把这个nv人推倒uáng角里。

黑暗中她一声冷哼,又坐起来靠近了李佑。

这声冷哼听在李佑的耳朵里感觉十分熟悉,仔细回想,刘府里对他冷哼过的nv人数来数去实在就那么两个,梅枝和付姨娘…

一想到后面这个名字,再一想梅枝的身子不是这样丰满软绵的手感,李佑立刻惊吓的要跳起来,真是说不清的大麻烦了。别扯什么越危险越刺jī越有趣越尽兴的伪科学理论,这不是下半身幸福大于一切、远远高于现实的那种小说,悖逆伦常是很严重的事情。

其实李佑的瞬间产生的直觉是:莫非这依然是老丈人设的圈套?不过马上又否决了,古往今来没有哪个正常男人会主动拿自己独生子的生母去勾引nv婿罢?

“你究竟是谁?”李佑第二次发问道。

她简简单单的说:“是妾身在此。”

若李佑猛然听到这几个字,或许还分辨不出来,但此时心里有了怀疑对象,再和这个声音一验证,便能确定这就是付姨娘了。

醉意朦胧间被通jiān了,这和被凭空栽赃有什么两样!李佑震怒无比,又怕吵到府中别人,克制住怒气压低了嗓音斥道:“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只图你照管杰哥儿。”

李佑闻言气极,咬牙切齿,“荒唐!这事自有老泰山做主,我也曾答应过,何须你多此一举!行径一旦败lù便是祸事临头,你也敢不管不顾的胡来!还不速速离去!”

他也真觉得自己是霉星高照,平白无故被摆了这么一道,可谓是闭目房中醉,祸从天上来。伦常礼法这东西说重要也重要,有人较真就麻烦了,民间老公公爬灰搞儿媳fù,被当做坊间笑谈也是有的,被往死里打也是有的。若与岳父小妾通jiān的丑闻传出去,谁还管主动被动的,难保不被有心人借此兴风作lng,听说前朝有个官员因为娶了同僚的nv儿当小妾,便丢了官的,他这比那更严重啊。

只听付姨娘恨声道:“休要指望那个没用的老匹夫”,却叫李佑更加厌恶她,一个小妾这样看待给了她富足生活的失势丈夫,迫不及待就主动爬上得势nv婿的uáng,势利无耻的令人心寒,即便借口是为了儿子。

真是个疯狂的贱人,李佑只能在心里大骂道。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下李佑就是那个穿鞋的。他担心若说话太重,会刺jī的付姨娘破罐子破摔,闹将起来惊动了别人搞得同归于尽,那样太得不偿失了。

掂量轻重后,李佑按下怒气,略微缓和了口气道:“看外面寂然人静,你且悄悄回去,有话白日再讲。”

付姨娘贴上李佑道:“妾身自忖容貌身段尚可,趁还有几年颜è,愿暗中以身悦君作乐。”

“贱婢当真恬不知耻!不要在此lù丑了!”李佑终于忍不住骂道。但也不得不承认,向来拿刻薄嘴脸对待他的付姨娘这时低眉顺眼的要服软献身,摆出任君来搞的姿态,又是个yn丽丰腴的fù人,让他稍稍产生了一丝大男人该有的冲动,不过还不足以摧毁理智。

遭到辱骂的付姨娘默然不语,片刻后惨笑几声道:“你以为妾身合该yín贱么,你以为妾身不知羞耻才背夫卖身么,你以为你那岳父是个靠得住的人么?他要甩手出家了!你说叫我母子二人怎么办!怎么办!”

付姨娘声音越来越jī动高亢,吓得李佑挪动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两具光溜溜的身体又挨在一起摩摩擦擦的,虽然黑灯瞎火的没有视觉效果,但这触感实在是…李佑发觉自己可耻的被刺jī到动了兴,下面蠢蠢翘动。一边强行压制下去,一边lun想道,小说虽然高于现实,但也是源于现实的,果不其然,那种小说也不例外。

“不要胡言lun语,老泰山好好地怎么会出家?”李佑等付姨娘平静下来后松开手问。

付姨娘愤然道:“老东西一生心血都被你摘了桃子,早万念俱灰,那话儿也不中用十多年了,还留恋红尘作甚,不如入了空mén图个清静。活该只苦了我母子无依无靠。”

说实话,刘老巡检的那话儿中用不中用和李佑没关系,都五十多的人了,能不能举还有什么关系。但听说岳父要出家,李佑还是很喜闻乐见的。他一直担心岳父心有不甘的想把官位要回来,那刘老巡检也是有自己人脉关系的,要是不依不饶的上告闹事,李佑即便不惧也会很头疼。打算出家说明刘老巡检彻底灰了心,不会和李佑的官位过不去了,李佑可以彻底松了这口气。

对于遇到丈夫出家这个灾难的付姨娘,李佑只能祝福她自己多多保重,谁让她身为妾室呢。按照习俗,丈夫不在了,正妻是有权利决定小妾去留,很多和主母不对付的小妾都是这样被赶出家mén,若没有丰厚ī囊年纪又大了余生将是很凄惨的。至于小妾的儿子虽然留在家里,但落到主母手里会怎样也很难说,全看各人造化了。

付姨娘就是个出身很低也没什么财产的小妾。大概付姨娘想想自己和正妻王氏的不良关系,也是病急lun投医了,不顾廉耻的半夜偷偷过来爬上李佑的uáng卖身求靠。在付姨娘看来,李佑传闻中就是个è鬼,十七八岁就往家中搜罗了妻妾婢nv四五人,而她虽然三十二三了,但从容貌到身段还是有本钱勾引李佑几年的,顺带能给这久旷之身解了渴,说不定李大人还会mí上这一口哪。

“你这满口谎言。”李佑忽然发觉出付姨娘话里有漏dòng,“你说老泰山不举十多年,那七年前杰哥儿是如何出生的?”

付姨娘嗤声道:“你当杰哥儿是那老东西亲生的么,老东西需要一个儿子给他传下刘家香火罢了。”

李佑吃惊的无语,刘府里面还有这种隐秘内辛…难怪刘老巡检能够抛妻弃子的出家去,闹了半天原来儿子不是亲生的。李佑渐渐想明白了,这巡检职位是白手起家老岳父一生的成就,才是他真正的jīng神寄托,本来可以留传后世,但如今巡检职位都丢了还要这个不是亲生的儿子作甚?

估计付姨娘也是看出这一点了才着急起来,但付姨娘粗俗的张口老东西闭口老匹夫,让李佑觉得很刺耳,刘老巡检怎么说也是他岳父,便皱眉训斥道:“你满嘴都是什么屁话!我岳父终归是养了你们姑侄这些年。”

“你道我当年愿意给他做小妾么。”

听这口气岳父当年也不地道,但对付姨娘李佑没啥同情心,也没兴趣打听陈年旧事,挥手道:“你赶快穿好衣裙回房去,不要叫别人看到了。”

付姨娘抓住李佑的手,苦苦哀求道:“妾身真可以给你当牛做马,恳请照看杰哥儿。”

想起刚才做过一场后付姨娘爽的要继续求欢的丑态,李佑暗道真要勾上了,还不见得谁给谁当牛做马呢,ōu回手随便说道:“杰哥儿也是叫我姐夫的,一家人不用说两家话,我自然会尽力。”

李佑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心态变化,一开始惊怒愤恨警觉,然后在身体挪动摩擦中渐渐地平息了怒气,一直到现在有闲心胡思lun想。为什么美人计能在三十六计里占有一席之地,而且千百年来屡试不爽,由这个过程可见一斑,即使不能让敌人中计也能分散敌人的注意力和警惕心。

付姨娘听出李佑口气中的随意敷衍,一咬牙移动身躯,mō索到李佑大uǐ,低头沉下去。李佑正要再次开口催促她赶快走,却忽然感受到下面有气息吹拂过自己正硬邦邦的那柄长大物事,而后便有湿热柔软的东西在上面蹭来蹭去。

李佑愕然道:“你这是作甚?”

只听付姨娘在下面含糊说一句“妾身给小哥品箫了”。

随即李佑感到下面那话儿前半段仿佛被浸入了冷暖适中的热水中,万分的惬意,忍不住仰头靠在uáng头闭目呻yín了一声,一时舍不得丢开这种享受。她晚点走也没事罢,李佑心里为自己的不争气辩解道。

李佑还是首次亲身体会到这个只在视频里见过的活计,脑海中想象出付姨娘那张尖酸的红菱小嘴,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哦,还有那细白的牙齿,此刻正在下面轻轻刮着小头,没几下舌尖也贴上来了。

刮刮擦擦iǎniǎnǔnǔn,几个不规律的循环不停做下来,李佑便有点ǐng不住了,伸手去按付姨娘的头,恰好她的舌尖顶住了那话儿小眼,瞬间把小李佑jī的一泄到底。

等到嘴里的东西彻底软了,付姨娘便吐了出来,轻轻咳嗽几声,支起身子。李佑隐隐约约能闻到她嘴里的腥气,见她身影一歪伏在uáng沿,捂着嘴干呕起来。

又过一会儿,付姨娘回头陪笑道:“当年学会了品箫,直到今日才给小哥哥用上了。”

这贱人可真能作践自己,老爷我都快被感动了,李佑懒洋洋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