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雷没过几天锦衣玉食的日子,胃口没有被养刁,这顿饭吃的还算痛快。
吃完饭,秦雷与石威单独在偏厅叙话。石威恭敬地把一摞账本递给秦雷,秦雷让他放在一边,闻言道:“我想听你说,这账目太死,看着乏味。”
石威垂首道:“遵命。”然后将别后的事情娓娓道来。
当日秦雷让他找个又热闹又不引人瞩目的地方。他想来想去就找到了城南铁狮子巷,盘下一座倒闭的酒楼,想开个廉价菜馆。
这个主意得到了秦雷的大力支持,甚至在石威的撺掇下,写下了两辈子来的第一幅墨宝,从草原给他寄回来。
秦雷还为他出了个主意,如果来吃饭的食客下次可以带个客人来,那么他的菜金就可以打折,带的人越多,折扣越多,直至免费。而且这种折扣还可以在留底后有一定程度的累计。起初石威很不理解,本来这家店利就薄,如果还折扣的话,岂不会赔本?
但他把这个问题抛给秦雷后,得到的却是无条件执行的命令。
现在这家名为‘大家来’的饭馆已经开业半年了,生意红火的不得了。每日卯时开门,要营业到戌时才能打烊。在这里留底的客人接近两万人,已经远远超出这家店面的承受能力。
说到这,石威忍不住炫耀道:“就咱们这么薄的利,这半年下来,竟然把开店的本钱挣下来了。”
秦雷笑着夸赞道:“这也是你石老板经营有方。”
听到秦雷夸奖,石威的嘴巴笑得合不拢,壮着胆试探着问道:“殿下,咱们能不能开几家分店?”
秦雷讶异道:“这种事情都要问吗?”
石威不好意思笑道:“不是被您‘无条件执行’那次给吓到了吗?”
秦雷知道他是被那次小院谈话吓到,而不是什么‘无条件执行’。他寻思一下,对石威定定道:“石威,本殿下说过的事情你不要怀疑。”
石威忙起身跪下道:“属下未曾有过一丝怀疑。”又轻声补充道:“从那次之后。”
秦雷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永远记住一句话:该是你的,本殿下一定给你、谁也夺不走,本殿下不给的,永远不要妄想!”
石威连连叩首道:“属下刻骨铭心、至死不渝!”
秦雷把他拉起来,温言道:“只要你记住这句话,就是天塌下来,我也给你补上。放心大胆的干吧。”
石威狠狠点头,坚定道:“属下明白。”
秦雷起身向外走去,石威紧紧跟上。秦雷边走边低声吩咐道:“下个月起,我将派给你些小二,你只管放心大胆的用。”
石威赶忙点头应下。走到院中,听到前厅隐隐传来的喧哗声,秦雷微微的皱下眉头。石威看了,上前道:“爷,您请走后门吧。”
秦雷笑道:“可以啊,石老板。察言观色的功夫见长啊。这样将来当官可方便多了。”
石威面上喜色一闪即逝,秦雷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要矫枉过正,有想法就表达出来,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两人来到后门,石猛已经把马车赶过来。秦雷对石威道:“你这里已是上了正轨,我把猛子带走了,可用的人太少啊。”
石威想了想,呵呵笑道:“反正都是给殿下办事,在哪都一样。”
秦雷朝他笑笑,转身上车。刚上去,又招手把石威叫过来,从袖子里递一张纸条给他。轻声吩咐道:“给我找到这个人,把他们家的情况摸清楚。要快。”
石威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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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蜀香阁已经是亥时了,若兰支颐靠在床边打着瞌睡。秦雷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轻微的‘吱呀’声便惊动了女孩,若兰一激灵,便看见秦雷鬼鬼祟祟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忙起身请安。秦雷板着脸挥挥手,算是应了。若兰上前为他更衣,然后柔声问道:“殿下,今日还要沐浴吗?”声音如牛奶般顺滑。
秦雷点点头,过一会又轻声道:“今日饮了不少酒。”说完心中狂骂自己贱格。
若兰没想到殿下会解释,甜甜笑笑,便把秦雷引进浴室沐浴。
体味着若兰软绵绵的小手按在身上的舒爽感觉,秦雷舒服的闭上眼睛,轻声问道:“你是怎么进宫的?”
若兰的动作明显停顿下,旋即恢复正常,在秦雷耳边轻言细语道:“家中姊妹太多,爹娘养活不过来,奴婢两年前就进了内侍省,即省下一人口粮,又能赚笔银子。”
秦雷漫不经心问道:“进项如何?”
若兰柔声道:“很不错了,一进内侍省就给家里二百两银子。而且每月还有例钱。若碰上慷慨的主子,还时常有赏赐。”
秦雷轻笑道:“照你这么说岂不是要打破头才能进内省?”
若兰轻笑道:“殿下真风趣,不过咱们小户人家的闺女确实喜欢这份差事。只是内省查的严,不是想进就进的。”
秦雷淡淡道:“也不是谁都把这差事当回事。”便失去了谈话的兴致。
待沐浴完毕,若兰伺候秦雷更衣,就那么过着轻纱,到内间为他将床铺好,然后通红着脸钻进被窝,整张脸都藏了进去,只有一头瀑布般的秀发露在外面。
秦雷眼睛瞪的大大的,大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他的脸一会通红,一会发白,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后,在床前站住。两世老处男的春情终于占了上风,秦雷用手一抹额上的汗水。咬牙刚要扑上去。
被中的小脑袋露了出来,脸色红的滴水。声音如蚊子哼哼道:“殿下,被子暖好了,可以就寝了。”说完迅速起身下地,逃也似的往门外快步去。
秦雷看到她胸前的轻纱有些松散,形状优美的酥胸半露着。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鬼使神差的、历史性的、出乎意料的、超级不要脸的、绝不可能说第二遍的哼哼道:“侍寝不?”
走到门口的若兰如遭雷击,身体微微颤抖。
尴尬,令人窒息的尴尬。
秦雷十分想笑笑道:“我是开玩笑的,哈哈。”或者故作严肃道:“去睡觉吧,本殿下不稀罕了。”但是他用极大的毅力克制住了。
他期盼的望着女孩那优美的背影。轻纱下,**益发修长动人,细腰盈盈不及一握,如云秀发下圆润的香肩若隐若现。一幅令人心醉的画面。
终于女孩的小脑袋微不可见的点了点。
秦雷压抑的能量一下爆发,两步跨出一丈远,来到女孩背后,打横抱了起来。温玉在怀,别有一番滋味。
秦雷三步并作两步的回到床前,深深看了眼紧闭着眼睛的女孩,在她修长的眉毛上笨拙的吻下,女孩‘嘤咛’一声。这香甜软腻的一声酥麻了秦雷半边身子。他低吼一声,把女孩横空扔到锦被之上,紧跟着扑了上去。
秦雷专注的看着女孩精致绝伦的五官,女孩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她慌乱的心情。秦雷颤抖着伸出右手手背,轻轻的摩挲女孩绸缎般光滑的脸颊。
火热的吻落在女孩面颊上、玉颈上、香肩上,销魂蚀骨的感觉把两个初尝滋味的年轻人身体内那把火彻底点燃。秦雷一把扯下姑娘身上最后的遮掩,露出那香梨般的酥胸以及两腿间神秘悠远的去处。
书香暖阁,红烛高照;芙蓉帐中,被浪翻红。这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殿下摁到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坚固的龙凤床微微晃动,把床头一张上好的宣纸震到了地上,飘落间,二十八个优美的楷书映入眼底: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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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本来早就写成,但是删删改改,生怕触线。竟成了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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