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糜环
汉献帝建安五年(192年)六月中,青州刺史孔融谴大将太史慈率兵八千进驻西河港,同月,方悦、马腾率领五万大军进驻野牛渡,与太史慈隔河对峙,此后不久,张济、王匡、张扬、孔融四路联军十二万大军亦相继赶到,大战一触即发。
野牛渡。
凉州军中军大帐,方悦正与马腾、法正议事,忽有小校疾步入帐,跪地禀道,“将军,蓟县急报。”
“蓟县?”方悦疾声道,“讲。”
小校道:“幽州刺史公孙大人谴使送来急报,黑山军大头领张燕率领三十万大军大举出击,连克冀州三十六城,斩首十万余,兵锋直逼巨鹿!袁绍担心被黑山军抄了后路,遂从幽州仓惶撤军,蓟县之围已经不战而解了。”
“好!”方悦击节道,“这下袁绍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呵呵!”
法正道:“将军,只怕其中有诈啊。”
“有诈?”方悦蹙眉道,“能有什么诈?”
法正道:“将军不觉得这也太巧了吗?”
方悦道:“愿闻其详。”
法正道:“北路联军自屯于兹氏,足足半年未尝发起进攻,现在袁绍军进攻幽州失利、仓惶撤回冀州,北路联军却反而大张旗鼓地开始进攻,这不是很反常吗?此其一;袁绍兵围蓟县已非一次。前次蓟县告急时,为何不见黑山军相救,此其二;袁绍麾下田丰、荀谌等人皆多智之士,将军不可不防啊。”
方悦道:“袁绍如此处心积虑,意图何在?”
法正道:“还是那句话,北路联军强袭野牛渡是虚。袁绍亲率冀州精兵偷袭云中是实啊!”
方悦地眉头逐渐蹙紧,沉吟半晌才低声道:“如果事情真如法正所料,那袁绍军又该如何瞒过我军布下的眼线,穿越雁门、五原数百里荒原直抵云中呢?难道袁绍的军队还能从天上飞过来不成?”
法正淡然道:“这个,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法正毕竟还年轻啊,还欠缺一些经验,虽然猜出其中有诈,却无法推断出田丰定下的全盘计划。
马腾道:“方悦将军,末将倒是有个建议。”
方悦道:“寿成将军请讲。”
马腾道:“河套老营乃是伯齐基业的根本所在,一旦失陷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为防万一,腾愿意分兵一半出屯云中,以防不测!将军意下如何?”
方悦想了想,说道:“五原地势开阔。利攻不利守。如果袁绍真的亲率冀州轻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攻,两万五千兵马怕是很难守住,以本将愚见,寿成将军可率本部三万北地兵,末将再调拔一万河套兵同守云中,方可无虑。”
“不可,万万不可。”马腾摇头道,“如此一来,野牛渡只剩一万兵马。如何抵挡北路联军十二万大军?”
方悦道:“野牛渡地势险要。北路联军虽有十二万之众,可受到地形地限制,每次渡河作战只能投入两、三千人。根本无法发挥人多势众的优势。就算只有五千人马,末将亦有信心守住野牛渡,一万兵马更是绰绰有余了。”
马腾道:“可是方悦道:“就这么定了,寿成将军不必多言。”
一计未能奏效,马跃自知再无可能生擒或者击杀周瑜,遂即尽起大军离开舒县,四渡淮水干脆利落地摆脱了雷薄、陈兰的五万追兵,然后向东疾进直至海滨,与甘宁锦帆水军水陆并进一路往北洗劫。
六月中,大军过广陵海西,进抵朐县近效。帐。
因为天气炎热,马跃下令大军驻扎海边,又令士卒以帷幄圈出两百步海滩,充做自己的中军大帐,再令典韦率两百甲士护住四周,严禁闲杂人等靠近。至于圈起来干吗,傻瓜都知道啊,大小乔都在里面呢。
琴声悠扬,海浪轻摇皎洁的月色下,小乔身披薄薄的轻纱端坐沙滩之上,膝前摆放一具古琴,流水般的清音便从她修长的玉指间款款流淌而出。相隔十步之外,马跃靠坐在锦垫上听得如痴如醉。自从来到这个乱世之后,每天都在挣命,无时无刻不在浴血厮杀,还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般惬意,这种远离杀戳的清静当真令人流恋忘返。“将军。”
脉脉的清音在耳畔响起。
马跃悠然回头,迎上大乔明亮如黑宝石般地双眸,淡淡的月色洒在大乔脸上,将她精致的五官轮廓朦胧成梦幻般的美丽,恰海风吹过,卷起大乔身上薄薄地罗衣,将她娇躯地丰腴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马跃的目光不可遏止地落在大乔又肥腴又挺翘的玉臀上,刚刚滑入喉管的烈酒便开始发挥应有的作用,一股无名之火便从小腹之下腾地燃了起来,迎上马跃灼灼的目光,大乔美目里有异样的神彩在流转,然后轻轻垂下了螓首。
月华如练,美人如玉。
马跃一仰脖子将盅中烈酒悉数灌进了嘴里,然后猿臂轻舒将大乔丰腴柔软的娇躯紧紧地拥入了怀里,大乔嘤咛一声,娇躯柔软如绵早已瘫软在马跃怀里,任由马跃的魔掌在她丰满惹火地娇躯上下其手、肆意轻薄。
恍惚间,大乔感到自己被马跃轻轻放到了细软地沙滩上。凉风送爽,身上的罗衣正随风飘去,夜空下,马跃的一对黑眸就像两盏明亮地夜灯,正灼灼地盯着大乔的身体,没来由地。大乔芳心晨泛起了一股羞涩,不堪地闭上了美目。
“嗬
马跃的双手在大乔地身上轻轻地游移,喉咙深处发出不似人类的低嘶声,眸子里更像有两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倏忽之间,马跃将大乔的娇躯翻了过来,令她俯卧在海滩上,灼热的双掌款款抚过大乔光洁的背部,纤细的柳腰,最后停留在挺翘如山峦般的肥臀上,肆意地揉搓起来
“嘤嘤大乔轻轻地呻吟起来。朦胧中,她感到有两枚灼热的手指已经顺着沟壑滑落,轻轻地探进了她粉嫩的花芯,霎时间。大乔如遭雷噬、魂神皆醉。和妹妹小乔不一样。大乔的芳心里并未打上孙策地烙印。
所以,大乔并不抗拒马跃。
“吟吟吟
月色下,小乔玉指曲张,轻轻抚过琴弦,夜空下顿时响起一阵悦耳的清音,似思念周郎的幽怨,又似不胜轻薄的呻吟。
尤物!果然是尤物啊!
马跃深吸一口气,三下两下剥光了自己身上地衣袍,然后重重地压到了大乔地背上。大乔娇哼一声。几乎被马跃这重重的一压给压得断了气,在本能的驱策下,大乔无可抗拒地将肥臀往后轻轻撅起。马跃的臀部顺势下沉,然后两人同时不堪地呻吟起来,皎洁的月色下,很快就响起了令人血脉贲张的靡靡之音。
十步外,小乔粉脸上已经浮起了淡淡的绯红,琴音渐乱
糜家乃朐县世家,巨富,世代经营垦殖,养有家奴、食客数千人,是徐州境内势力极为强大的门阀,家主糜竺被徐州刺史陶谦辟为从事,深得陶谦信任,其弟糜芳颇有勇力,亦征为朐县尉。
书房,糜竺面带焦虑之色,正在来回踱度。
沉重的脚步声中,糜芳大步走入大厅,向糜竺道:“兄长,情形不妙。”
糜竺道:“此话怎讲?”
糜芳道:“马屠夫地大军虽然还在五十里外,可西凉探马和斥候却早已经遍布朐县城外,小弟派去彭城求援地信使都被赶回来了!现在只能派军队护送信使前往彭城了,否则怕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了。”
糜竺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了。”滩。
“嗷嘶
马跃从喉咙深处嗥叫两声,双手死死地抱住小乔挺翘的玉臀剧烈地抽搐了两下,浑身绷紧的肌肉逐渐松驰了下来,低头看看小乔,此时粉脸潮红,正以复杂地眼神凝视着马跃,马跃忍不住伸出两枚手指,拧了小乔粉嫩的脸颊一下。
小乔轻轻阖上眼睑,脸颊上却再没有泪水滑落。
“将军,妾身给你擦擦身子吧。”
脉脉的娇音从身后传来,马跃回过头来,只见大乔正手捧洁白的布巾侧跪身后,丰满的肥臀在月色的照耀下勾勒出诱人的浑圆曲线,妩媚的大眼睛里有浅浅的情意,更多的却是恭顺,是的,的确是恭顺,女奴对主人的恭顺!
“唔。”
马跃轻轻颔了颔首,长身而起,同时展开双臂,大乔碎步上前,细心地替马跃擦拭起身体来,马跃嘴角悄然绽起一丝邪恶的微笑,趁着大乔替他擦拭身体的时候,罪恶的手掌再度攀上了大乔诱人的雪臀。
“主公!”
正调情时,帘外忽然传来了典韦的声音。
“嗯?”马跃收回魔爪,毫不怜惜地将大乔柔软的娇躯一把推开,然后转身披上轻袍大步走出了帘外,问道:“典韦,什么事?”
典韦抱拳一揖,沉声道:“李蒙将军有要事禀报。”“李蒙?”马跃正了正轻袍,淡然道,“叫他过来。”
典韦领命而去,不及片刻功夫就领着李蒙来到了马跃面前。向马跃铿然抱拳,朗声道:“末将参见主公。”
马跃道:“李蒙,有何要紧之事?”
李蒙道:“主公,末将抓住当地俩地痞,从地痞口中刺探得重要消息,特来禀报。”马跃道:“什么消息?”
李蒙道:“主公。这朐县有巨富之家!”
“哦,巨富之家?”
“是地,巨富之家!”李蒙深深地吸了口气,目露贪婪之色,凝声道,“这家姓糜,乃是徐州有名的豪族!听俩地痞说,糜家的家资上亿,只是府上蓄养的家奴、食客就有近万之数,仓库里的粮食更是堆得像山一样。够十万人吃喝几十年
“是吗?”马跃的眸子霎时亮了起来,连连搓手道,“没想到朐县竟有如此巨富之家,徐州殷富还真是名不虚传哪!”
“主公。”李蒙眸子里地贪婪之色尤甚。凝声道。“这到了嘴边的肥肉可不能白白溜走啊,是不是连夜起兵夺了朐县?末将估摸着,要是能劫了这糜家的粮食,足够主公麾下几十万大军十年用度了,那我们就可以回凉州了,呵呵。”
“不急。”马跃摆了摆手,沉声道,“糜家家大业大,还怕他跑了不成?”
李蒙愕然道:“主公。夜长梦多啊。”
马跃沉声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这糜家固然巨富,可蓄养的家奴、食客也有近万之数,这可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啊!而且徐扬之地。能人异士颇多,谁知道会不会出现又一个周瑜?本将军可不想在这朐县再栽一次跟头。”
马跃凝思片刻,向李蒙道:“甘宁的船上不是还收押着着八百广陵俘虏吗?去,把那八百俘虏押来,本将军自有妙用。”
“末将领命。”
李蒙领命而去。函谷关。
可怕的瘟疫终于开始漫延。
先是少量伤兵感到身体不适,起先随军郎中还没怎么当回事,以为是吃坏了肚子就随便下了点药,不想第二天,有好几百伤兵都感到身体不适,开始上吐下泄,然后这种奇怪的疾病很快就向身体健康的士兵漫延。
此后三天,瘟疫继续扩散,患病将士的人数迅速增加到了千余人。
到了第七天上,陆续有将士不治身亡,丞相曹操地亲信大将、族弟夏侯渊,因为旧疮复发身体本来就已经极为虚弱,终于没能挺过去,成为第一个死于瘟疫的大将,尤其令关东军军心大乱的是,大司马袁术也染病卧榻了。
丞相曹操这才惊觉事情不妙,慌忙召集各路诸侯紧急商议对策。还有什么好商议的!撤兵,立即撤兵,离开这个该死地鬼地方!”
曹操地中军大帐里,回荡着吕布狼一样的咆哮。
此前吕布一直听从陈宫的建议,事事忍让,无论什么事情都绝不出头,可这一次吕布实在忍不住了!函谷关前连番恶战,麾下不到两千并州旧部早已死得七七八八,现在就连陈宫、宋宪也已经病入膏肓,眼看就要一命呜呼了。
“不可,万万不可撤兵哪!”陶谦也失去了一贯的君子作风,脸红脖子粗地站了起来,“联军一旦撤兵,势必会将瘟疫带回治地,如此一来,这场瘟疫很可能就会席卷整个华夏,造成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啊!”
为了天下苍生,为了黎民百姓,陶谦这谦谦君子终于也发飙了。
吕布怒道:“不撤兵,难道守在这里等死吗?”
陶谦应道:“这场瘟疫虽然来势汹汹,可一时间却也不会失去控制,更不会大量夺走关东将士的性命,谦以为当务之急是立即派人前往各地,遍访天下名医,若真有人能治得这瘟疫,则三军将士幸甚、天下苍生幸甚。”
“要死你们去死,本将军就不奉陪了!”吕布大喝一声,转身便走。陶谦部将曹豹身形一动,试图阻拦,吕布两眼一瞪,厉声喝道,“谁敢阻拦!?”
曹豹心胆俱寒。不敢妄动。
“吕布,你想造反吗?”曹操忽然出列喝道,“今操有一言,诸公当学陶公,需以天下苍生为念,若再有言撤兵者。则视为马逆同党,人人得而诛之!”
“铿铿!”
清脆地金铁磨擦声中,曹操手下大将夏侯、藏霸同时拔剑,挡住了吕布去路,吕布神色凛然,纵然不惧夏侯、藏霸两人联手,可自己部下只剩数百并州精锐,如何抵挡曹操麾下数万大军?
想到这里,吕布不由有些气馁,只得讪讪退了回去。
凉州军的情形并未比关东军好到哪里去。尽管贾诩已经命人在军营内遍撕石垩粉,又严禁三军将士饮生水、食生食,可这些预防措施并未有限地阻断瘟疫的漫延,函谷关内很快也出现了患病地士兵。
贾诩秘密处决了最先病倒地数十名士卒。可患病的士卒越来越多。很快就失去了控制,到最后竟有上千人得了瘟疫,贾诩只得放弃了处决地对策,转而将患病地将士隔离开来,可就算这样,也还是未能控制瘟疫的漫延。
“咳咳咳
正伏案察看地图的贾诩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日见瘦削的身躯几乎佝偻成了一团,直看得旁边的高顺、许褚、胡赤儿、王方诸将心惊胆颤,唯恐贾诩一口气没上来。就此一命呜呼。那凉州军可就要阵脚大乱了。
“军师。”许褚目露关切之色,瓮声瓮气地提醒道,“您可要当心身体呀。”
“无妨。不过是偶染风寒罢了。”贾诩摆了摆手,眸子里却是悄然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问高顺道,“高顺将军,关东军可曾继续进攻?”
高顺抱拳道:“回军师,关东军已经三天没有进攻了。”
“嗯。”贾诩点了点头,弯腰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完了才有气无力地说道,“诸位将军请便,本军师有些乏了,想竭息片刻。”
高顺诸将抱拳作揖,鱼贯而出。
待诸将纷纷离去,贾诩才向从弟贾明道:“二弟。”
贾诩上前一步,抱拳道:“兄长。”
贾诩眸子里的阴霾之色流露无遗,向贾明道:“唉,为兄还是小觑了瘟疫的杀伤力啊,我军虽然已经严加提防,可还是没能免于流毒啊,看来这场瘟疫就算能瓦解掉三十万关东大军,守关地凉州军也会搭进去一大半啊!为兄十有八九也难逃此劫了。”
“兄长
贾明鼻子一酸,语难成声。
贾诩惨然一笑,接着说道:“好在少将军率领两万精锐铁骑已经离开了函谷关,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否则,要是连少将军和少将军麾下的两万精锐铁骑都葬送在函谷关上,为兄就算是死了只怕也难以瞑目呀。”
“不会的。”贾明连连摇头,呜咽道,“兄长你不会有事地。”
“二弟不必悲伤,人生一世谁能长生不死呢?”贾诩脸上涌起一抹潮红,凝声道,“而且为兄现在不是还没死吗,你又哭什么呢?”
贾明急抹去眼泪,强作欢颜道:“是,小弟急糊涂了。”
贾诩吸了口气,沉声道:“二弟,现在有件极要紧之事需你去做。”
贾明道:“兄长尽管吩咐。”
“为兄已经修好书信一封,二弟可星夜赶赴长安将书信面呈大夫人。”贾诩说此一顿,喘息道,“现在,也只有大夫人或许还能救为兄和患疾将士性命了
说罢,贾诩郑重地将一封书简递与贾明。军大营。
郭嘉发了一身恶汗,从昏睡中幽幽醒转,只见帐中火光幽幽,曹操正以手支额在自己榻前假寐,曹操身后,簇立着夏侯、李典、曹仁、曹洪诸将以及荀攸、程昱两人,众人脸上皆有焦虑之色。
曹洪眼尖,最先看到郭嘉醒转,顿时喜道:“主公,郭嘉先生醒了,他醒了!”
曹操一惊而起。急低头看时,果然看到郭嘉已经醒转并且已经欠身坐起,正向他拱手作揖呢,曹操大喜过望,急上前扶住郭嘉双手,虎目里竟是滴下两滴泪来。哽咽道:“奉孝,奉孝!你可算是醒过来了。”曹操是真欢喜,要是郭嘉也像夏侯渊一样两腿一蹬翘了,这回他可真是折了左臂又失右膀了,好在郭嘉命硬,滴水未进昏迷了足足七日,竟然还奇迹般醒了过来!
“主公。”郭嘉亦虚弱地哽咽道,“多谢主公挂怀。”
“来,奉孝快躺下。”曹操扶郭嘉躺回榻上,关切地问道。“身体可有不适?”“主公,在下已经没事了!”郭嘉向曹操苦笑道,“只是腹中有些饥饿。”
“子廉。”曹操回头向曹洪道,“快去给军师找些吃地来。”
“好嘞。”
曹洪答应一声。欢天喜地去了。
“主公。”郭嘉向曹操道。“军中是否已有瘟疫流毒?”
曹操奇道:“这数日奉孝一直昏迷不醒,如何知晓军中已有瘟疫流毒?”
“嘉年幼之时,乡里尝有瘟疫流毒,嘉亦不幸感染险些丧命,所幸有神医经过,广施药水救了患疾乡亲性命,嘉亦得以保全,是故知晓。”郭嘉说此一顿,不无庆幸地接着说道。“若不是幼年曾遭此一劫。嘉只怕再无机会替主公出谋划策了。”
曹操不解道:“此话怎讲?”
郭嘉道:“主公有所不知,这瘟疫虽然厉害,可如果患者能大难不死逃过一劫。就会对瘟疫产生抵抗力,再次患疾就有很大的机会存活下来,所以嘉才能躲过此劫,否则的话,只怕早已身死多时了。”
“原来如此。”曹操恍然,接着问道,“奉孝方才说,世上真有神医可治此疾?”“有。”郭嘉道,“此神医姓华名佗,就在汝南。”
天色刚亮,糜府上下已经一片忙碌。
环佩叮当声中,一名肌肤胜雪、身姿窈窕的少女在丫环仆妇的簇拥下出现在糜竺、糜芳面前,少女冲兄弟俩裣衽一礼,脆生生地说道:“环儿见过两位兄长。”
糜竺轻轻颔首,向少女道:“小妹,朐县最近不甚太平,为兄决定送你和两位嫂嫂去彭城别府暂避一段时日,你快去收拾下,然后马上动身。”
“小妹遵命。”
少女浅浅一礼,转身去了。
糜竺转身将目光投向堂上一名身材健壮、年约四旬左右的壮汉,沉声道:“糜虎,马上从食客中挑选出五百名精壮敢士之士,让大伙饱餐一顿,蓄劲弩、披坚甲,护送两位夫人还有小姐前往彭城。”
说罢,糜竺又将一封书简递与糜虎,郑重其事地说道:“这里有吾亲笔书信一封,可随身携带仔细,到了彭城之后立即转交陈圭大人!”
壮汉轰然应道:“小人遵命。”
目送糜虎离去,糜竺又向糜芳道:“二弟可调谴朐县县卒,分为数队出城引开叛军地游骑斥候。”
糜芳凝声道:“小弟理会得。”
马跃率领典韦及十数名凉州精锐妆扮成附近的百姓,悄无声息地登上了城效一处无名土坡,遥望朐县地形,薄薄的晨曦里,胸县县城就像一头庞大地乌龟,静悄悄地趴伏在平坦地原野上。城外阡陌纵横、良田万顷,城内亭台楼阁、烟雨朦胧。
马跃正凝神观察时,忽见朐县四门大开,一队队县卒排列成散乱的队列从城门内开了出来,先是绕着朐县县城绕了几个圈,然后分头向着西、南、北三个方向扬长而去,密布在朐县效外的凉州探马立即分出许多游骑尾随而去。
“调虎离山?”
马跃嘴角悠然绽起一丝清冷地笑意。
不及片刻功夫,朐县西门果然再次洞开,一支五、六百人的军队护着三辆马车隆隆驶了出来。马跃看得心头一动,毫无疑问,这队人马肯定是糜府的家兵,那么马车里坐地究竟是什么人呢?为何要派五、六百人的军队来护送?天一天没看比赛,郁闷,总算还了两千字,还欠大家一万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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