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节_第53章 你是谁的女人!(1 / 1)

他全程看着,特意来一个电话,是命令她别动,让林西诀吻她,过火地吻她。因为徐祯卿,所以,她什么都不如了吗?

既然你想!

那么我给!

一置气,别说是别动了,沈眉是主动了!

林西诀的手殃及她的腰线,她单手按住,把他的头从她锁骨下方移上来,牙齿泄愤一般,咬他的舌头,不尝到血腥味不甘心!

怒火在焚烧她的理智,她把林西诀想象成周砚,丝毫不手软,大动作扯了他的衬衣。指甲深深嵌入他的后背,看似动情,实则泄愤。

想到顾清清会如何张牙舞爪,她还有些快意。

林西诀也亟不可待,双手扒拉她的衣物。奈何意识不清,手不听使唤,半天才堪堪把衣服下拉一点点。所触碰的依然是重点之外,不过亦是风景极佳的肌肤。

过了一分钟,或者两三分钟?她觉得一辈子都要过去了。

“衣服!沈眉,你的衣服!”后来林西诀急了,嘟囔,埋怨。

她像哄小孩,低低说:“你先起开,我自己脱。”

“好。”嘟嘴,期许,像个孩子。

他得到允诺,翻身全仰在**,躺在她旁边,滚烫的手臂贴着她的腰,气喘吁吁。

她半坐起,双手伸到背后去勾弄裙子。出汗、手滑,林西诀又催,万念夹杂,当瞬她恼极了。下床,站直了好脱。穿了半天,就拖了半天,还要走。林西诀不安分的手时时拍到她的被子。

只要她手一松,晚礼服就会下落,她便赤诚在镜头下。谁都能看到,鬼知道周砚会不会将视频传出去,或者顾清清会不会。

双手搭在胸前,迟迟不肯。

终归林西诀让她作呕!

“沈眉!沈眉!”林西诀的呼喊徘徊在耳边。

一闭眼,手松开了。

衣料下滑,窸窸窣窣。

双手再次伸到后背,触摸最后的衣服。寻到排扣处,麻利一扯。手骤然被包裹住,粗粝、宽厚……归之俩字:周砚!

“你真的那么听我话?”他抓住她的手,像惩罚死死扣住,“准备好了献身了?”

手长期被反扣会酸会麻,她挣脱,却是力不敌人:“你放开,摄像头在呢!”

“你说,是不是要献身了?”他的手漫不经心的箍住她俩手腕,凌厉的目光横扫女人光滑如玉的背。

曾经千疮百孔,是他,一定要恢复如新。而此时此刻,看着她准备在前未婚夫面前**那些他独占的东西,突然想摧毁。

想再次看到,血迹斑斑,疤痕遍布的背。

“是!”沈眉肚子还有一股气,“不是你让我别动的么?!不是你和徐祯卿出双入对,天造地设的吗?”

“我让你别动,你不仅动了,吻了,脱了,还准备做。你确定你在听我话?”

男人捉摸不透的程度也许和往常一样,只是她被刺激了被影响了。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感知到男人上拉她的手腕,疼,咬牙,忍。觉得难堪!顾清清就在镜头前啊,周砚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到极致,他一直维持在最高的高度,像在等她求饶。她不想屈服!他对徐祯卿,还是避而不谈!曾经她目睹他和别的女人如何,他会说,沈眉,她们连你都不如。像姚意,他敷衍的态度她可以断定,她赢得过!

本来如此,周砚亲手浇灭她的希望,她为复仇做出再大的牺牲都无谓!

思想激荡间,房门再次被打开。进来一个大长卷、玫瑰色礼服的陌生女子。沈眉却觉得眼熟,脑子一滞,忽而豁然:女子从身形到眉目,都有几分像自己!

女子根本看不见他们一样,径直走向闹腾不停的林西诀。脱衣,做了她未完成的事。女子很熟练,很快步入正轨。

她赶紧闭眼,不看。

耳边像是响起了阵低低的笑。

他终于松开她的双手,她第一反应是遮羞,弯身去拾起那件晚礼服。不想他手横在她腰间,一捞,轻松把她抱起。大步一迈,要走向门外。

她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不想如此风凉走在过道上。一个人看到都不想,拼死挣扎,仰头去吻他的颈窝:“把我的衣服拿上好不好?”

步伐停了,他居然折身而返!她讶异,内心百感交集,高兴,怎么高兴得起来?难过,又好像没那么难过?

看到身形一模一样的女子出现时,她就知道。周砚让她不动,不是为了拍摄效果激他。就真的只是让她不动,被吻吻就够了。

她更相信,周砚有强大的技术后团让刚刚的视频延迟,总之不会露出周砚,不会露出换人。顾清清从头到尾看到的,都是她和他在做好事。而那个收了钱的女子,负责娇媚、演戏、献身,绝不露脸。

推测间,光滑、冰凉的礼服被扔在她身上。

周砚快步走出房门,脚一踢,进了隔壁的房门。直奔床,把她扔下。她不解其意,眸子巴巴望他,想从他云升诡谲的眼里获得什么,结果徒劳。

男人还穿着西装配着领带,出了隐怒,真是雕塑品般勾人。静静对视了会,忽而,他黑得纯正的眼里闪出狠意,扯了扯领带。俯身,半跪在**,压迫她。

她一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随。

退到不能再退。她认命闭上眼,却没有落下意料中密密麻麻不会温柔的吻。抖了抖浓密的睫毛,她睁眼,发现男人居然又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整弄袖口,领带,无视他。

她莫名其妙,她简直不能思考了!翻手是云,覆手又是雨。她又不是有读心术!

“沈眉。”他晾了她很久,目光凉凉滑过她锁骨上的吻痕,沉声喊她。

“嗯。”感觉到他的目光,她随手扯过薄被,仓皇遮好。

“我说过,就算我弃你如破布,别人也碰不得。”漫不经心的语气,好像在跟她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她惊得一瑟缩:“你自己让我……周砚,做人讲点道理!”

“我蛮不讲理也好,我变化无常也好。你仰仗我一天,你就要忍受。现在,去洗澡。”他命令。

哦,如此一来她倒懂了。嫌她脏,下不了口?

呵,想通了反而不怕了。大大落落走过他面前,直奔浴室。毛玻璃不过半显半露更勾人,她还是要关门。

却被周砚阻止了。

那个义正言辞说她无权力反抗他的男人,直勾勾看她,嘴角斜挂起笑:“一起洗。”

结果,她用浴缸,他淋浴。

洗完,他还把新置的牙膏牙刷扔给她。唔,吻过,也不行?她气不过,她自己嫌弃都不够,他还要比她更嫌弃?!拿着牙刷故意不动。

“周砚。”

“嗯。”

“你和徐祯卿接吻过吧?”

他拿起牙膏的手一滞,目光打量她的脸,好像她脸上有脏东西一样。眉毛一挑,“你不会在吃醋吧?”一番洗澡,冷热水交替,心情平复许多。

她不回答,而是直接咬住他的唇。双手按住他的,以免他打她。舌头滑过他的唇齿。示意性地一吻,而后离开。目光闪闪回他:“我不介意,所以,你也不能介意。”如果只是接吻……可惜他们……绝不那么简单。眸子里闪过落寞,转瞬即逝。她拿起牙刷,挤牙膏。看大镜子里的自己……和周砚。

嘴角牵起浅淡的笑容,旋即,和她差不多同一节奏,刷牙。

当然,洗洗刷刷免不了一顿吃。

令她惊讶的是,她提醒他做好措施。他居然蛮不讲理地阻止了她伸向床头柜的手,在她耳边低喃:“不用。”

哦,今天他兴致很好?

她眉头拧起,一脸苦相。她流产后不太想吃事后药,所以他不记得的话她尽量提醒。男人仿佛有读心术,贴在耳垂处的唇继续吐字:“也不用吃药。”

她才不要怀孕!肯定吃。

耳边魔音不散:“你要是吃,你有把握我不会发现吗?”

算了,还是算了。嘟囔,毕竟现在她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在几次巅峰,周砚都问同一个问题:“你是谁的女人!”起伏比往日大,但绝对算不上嘶吼。

“周砚!”她脑子昏沉一片,一个晚上不知道喊了几次这个名字。

夜半,万事皆悄然。周砚难得不嫌弃陌生的床,陌生的被子,熟悉的女人。拥着她入睡。她比他累,先睡了。脸上红扑扑,像个小姑娘。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突然凑上前,吻吻她的额头。大概是几次三番的“周砚”取悦他了,或者是安闲的睡姿。

五点,周砚手机闹钟准时响起,沈眉被吵得想杀人。想睁眼,眼皮犹如千斤重,挣不开。手胡乱扑腾,去抓、摸手机。连续不断的铃声持续催魂,而鼻尖弥漫熟悉的烟草味……她猛的一惊,手机不是她的,味道不是她的!瞬间被灌注力量,她一下睁开,入目的是放大版的周砚,斜入鬓角的跋扈如主人的眉毛,黑如深渊的眼,挺鼻薄唇,冷硬的轮廓……甚至他下巴处细碎的胡茬,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闭眼,总觉得自己在做梦!昨晚那么一闹腾,他居然还陪她睡了一晚?搁以前,都是太难得的待遇。

“睁开吧,是我。”低低的话里几分促狭,她有些不好意思。

他翻身覆过她,关了手机铃声。

她才恍然发现她还躺在他的胳膊上,连忙起身。发现冷得出奇,慌乱扯上被子:“我是太惊讶……”

“嗯,”他不追究,几分兴味地单手撑起脑门,“我留着,是怕你太蠢。”

“你!”一大清早的,仍旧不给她面子。

“趁林西诀醒之前和那个女的替换,嗯,装作你洗澡。不管怎么样,你不能让他再有机会碰你。如果办不到,你就真蠢。”不过林西诀,会被顾清清闹得无暇顾及吧。

男人,得到了兴味不会那么浓。不过他信沈眉知道,怎么让男人保持兴味。至少他留了她两年,除了当初的承诺,和她本人的能力脱不开关系。

“行!”她早就清醒了,不过没睡够了,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她麻利穿衣,随便理了理头发,顺手拿走床头柜估摸着是有意为她准备的睡袍。

周砚还给她一张支票,说是给那个女子的费用。唔,五十万,睡一次那么贵?她盯着支票走路间算两年来周砚在她身上砸了多少钱,她们又啪啪啪过几次。唔,没睡醒她幼稚地再算他睡她一次有没有五十万……

七七八八,扯扯弄弄,她自嘲数学不好。不再深究。

到底如此是把他们的关系放在了最凉薄的境地。

推门,女子竟早就醒了。酒劲没过去的林西诀依旧沉沉睡着,女子看到她,穿衣,走向她。除了拿支票,根本无交流。

沈眉要警告女子保密,转念周砚找的人他自会处置妥当。耸肩,不多此一举,阖上门。特意去看电视上的摄像头,已经关了。大概凌晨三四点就关了吧。她碾碎,扔马桶,冲走。

倒了满满一浴缸热水,整个人滑进去。浑身舒缓,揉搓出满浴缸的泡泡,其间她放肆半梦半醒。

“沈眉?”林西诀的声音隔着毛玻璃传来,他的嗓子沙哑,像是怀疑又像是喊累了。

浑身一激灵,从浴缸起身,“我在洗澡,你等一等。”她放水,冲洗,扯浴巾擦拭,动作利落流畅。

林西诀脑子昏沉,随意套上裤子、衬衫。以为昨天只是做了一场美梦,梦里得到了沈眉,轰轰烈烈、反反复复。走到浴室门口,试探性一问,真的。

一时悲喜交加。